若男也不答话,手中的匕似乎舞的更加的密不透风了。终于,南宫冷夜出手了。只是简单的一个翻身,南宫冷夜便飞身来到若男身后,一把制住若男执刀的手,另一只手,紧捉着若男的另一只手。

若男心中一颤,猛地抽回手,恨恨的转过头去,不再看他。心中,多希望文武百官中有人敢于站出来反对封她为后,可是,这个封后大典却进行的异常顺利。

南宫冷夜一个踉跄,险些跌倒,稳住身体后,南宫冷夜紧闭双目,再睁开时,眼中已是一个王者不可一世的神态。

“夜哦,皇上!月王的病,可以说是i不是病!”林御医擦了擦汗,为自己刚刚差一点失言而捏了一把汗。

月清颜脸上展现出一抹空洞的笑意,说道:“不错,当年你们的父皇怕我对你们下毒手,逼我用月儿的性命誓,若有一日违背誓言,月儿必定受尽人间折磨,生不如死!为了月儿,哀家才将你们两个野种养大,否则,哀家怎么会容你们?”

冷月宫中,太后忧心忡忡的伏在床边,紧握着南宫冷月的手,哭道:“月儿,母后一生只为了你,你若是有不测,母后纵然高高在上,又有何用?月儿,你可怜可怜母后,睁开眼睛看看母后吧!”

南宫冷月抬头,正好迎上若男同情的目光,眼中滑过一抹受伤的神情,开口道:“你们不用同情朕!既然今日在座几位都不是外人,那么对你们说了也无妨。朕身上的毒,是父皇下的!”说完这句话,南宫冷月一阵猛烈的咳嗽,若男连忙上前,轻轻地拍着南宫冷月的背。

“夜,你为什么要骗我?昨夜,我就知道是你救走了棋妃,棋妃本来就是你的人,对吧!她跟了你这么多年,你却杀了她,你的心,难道真的是石头做的吗?”

若男见状,说道:“将军明日还要赶早走,快些回去歇息吧!”

南宫冷夜冷眼看着棋妃,说道:“有时候,女人太聪明了,会死的比较早!”话音未落,南宫冷夜纤长的手指已经捏住棋妃的喉咙,霎时间,棋妃呼吸困难,面色苍白。

南宫冷月见若男皱眉,以为若男碍于身上有伤,不方便表演,于是说道:“秦将军,寒妃娘娘近日身体不适,改日吧!改日朕一定让她为诸位爱卿一展歌喉!”

“皇上!小姐,你不知道,你受伤的这些日子,皇上每天都来看你,每次看到你跟夜王在一起说笑,皇上都会伤心的离开,可是第二天,皇上还是会来看你。我问皇上为什么不进来看小姐,皇上说,只要你高兴就好,心情好了,伤好的才快,可是,皇上说这句话的时候,明明是忍着眼泪说的”一一忍不住说道。

举起酒壶,南宫冷月一饮而尽,随后啪的一下,扔出了手中的酒壶。站起身来,摇摇晃晃的走出冷月宫,漫无目的的在宫中徘徊。不知不觉,南宫冷月行至慈宁宫外,一想到太后刚刚说的话,南宫冷月心里就泛起一阵冷意,转过头去,想要离开这个地方,却忽然间现,今夜的慈宁宫外,竟然连个守卫都没有,心里觉得奇怪,便向里面走去。

看着南宫冷月眼中的伤痛,若男刚刚睁开的眼又慢慢的闭上,说道:“皇上,有些人,一生只有一次机会遇见,错过了就是错过了”

洛凡点点头,目光茫然无措的寻找着声音的方向。

南宫冷夜此时酒也醒了大半,连忙问道:“皇兄这身打扮是为何?”

南宫冷月被人说中,嘴上却不承认道:“怎么会?若男怎么会这么想?”

午后,南宫冷月送别玉王回宫,正在榻上休息,忽然内侍来报,棋妃求见。南宫冷月本想让她离开,此时心中烦乱,不想见人,谁知那棋妃不等他答应,便径自走了进来。

议政殿上,皇上南宫冷月宣布,玉王南宫冷玉带兵五万,于即日奔赴边关,助皇甫老将军出战旭日国。

若男马上想起那夜在望亭之中生的事情,脸上瞬间便羞得通红。

“洛凡,墨枭,都还好吧!”一听到那两个熟悉的姓名,若男心中略过一丝牵挂,毕竟,多年的风雨同舟,他们的感情,已经不是一般的上下属的关系,更多的,是友情和亲情。

若男听了这话,好像突然想起什么似的,问道:“白异,那天你被玉王关在笼子里抬进冷玉宫的时候,为什么一直在看我?”

“本王只是被那条封妖锁怔住而已!法力也暂时使不出来,若非如此,几个人就想捉住本王?笑话!对了,你叫什么名字?”狐狸一脸不屑的说道。

“不管是谁,都没有限制一个生命自由的权利!这个皇宫,不是谁都渴望待在这里的,

南宫冷月气的满面通红,正要作,却听到一声怒喝:“你们两个疯子!”二人一起把目光投向若男,只见若男坐起身来,手指两人,气的美目含泪,骂道:“你们都滚出去!玉王!我说过,以前的事情我都忘了,你为什么不相信?还有皇上,不喜欢我为什么让我在这若寒宫受罪?为什么不放了我?”

若男抬眼看了一下夜王身边的玉王,真是一幅好相貌!墨如瀑,鬓似刀裁,眉如黛画,眼若秋波,头上戴着一个紫金冠,身着一袭水蓝色长袍,明明是一幅不识愁滋味的少年模样,可是那唇角依稀可见一抹淡淡的哀伤。他那一颦一笑,都像极了画中之人,若男不觉看的呆了,心想,这个世界里好看的男子,莫不是都生长在他们南宫家不成?他们兄弟三人,各有千秋,明明都是美男,却美得不尽相同,南宫冷月的霸气,南宫冷夜的邪气,还有这南宫冷玉的稚气,无论是哪一个,都足以让女子为之疯狂。

若男一听,知道自己被认出来了,笑道:“哦?夜王见过本宫吗?”说完似笑非笑的看了夜王一眼,继续说道:“本宫前几日头上受了点伤,以前的事情都不记得了,若是有什么地方怠慢过夜王,还望夜王多多包涵!”

一一和双双的头更低了,怯怯的点了一下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