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跟我同学一起买的,四十五呢,让你说得都没法穿了!”被对方死死扯着胳膊,终于任命地被劫持了。

聂琛想不到能在这儿碰到她,笑得有点不正常:“这地方是你家开得?我怎么就不能来?”左顾右盼一番,凑近她耳边神神秘秘的轻问:“自己啊?对象呢?”

“挺好!满园春色,谁顾得上看你的胳膊?”他煞有见地的欣赏着。

“菠菜,米饭,花生,四喜丸子有我四分之一。”说着从他饭盆里把丸子夹走一小块。

“滚开!你都快结婚了,我真不知道你对象怎么看上你的?”颜如玉打心眼里为他老婆不值,这样的男人结婚以后能安安分分的过日子吗?脑袋里根本没有一点责任感,背叛对方还理直气壮的。

“抱抱嘛!想你了。”一脸虚情假意,哪里看得出想她?

常常能接到聂琛的电话,同室的六个姐妹都以为那是她亲哥。未曾分手的高中男友并不是什么秘密,她总不能让姐妹们以为她劈腿!

忍不住从背后圈住她的身体,炽热地气息里夹带着浓重的酒气,“玉。。。。。。我想抱抱你。”

“那就趴你家沙去好了。对了,你媳妇不在吗?这么放肆!”她随口打探了一句。

“不过是顺嘴说说,我压根就没打算告诉你!”天性不服软,随口顶了一句。

颜如玉再次被忽略掉,放音师只顾跟美女搭讪,一句话都没跟她说。胖不是她的错,错的是不该出来!

“说什么我也不信!那家伙比我那‘前夫’还好色。他能放过你,简直是奇迹!”大美女对着镜子挺挺胸脯,整整衣服,“你说我最近是不是胖了?我得减肥了。”

明白了原因之后,她的情绪渐渐稳定下来,课业渐渐回归了正轨。

寿星放下礼物大步追出了楼道,“玉,别这么小气,不过是开个玩笑而已。”一把扯住她的胳膊,用力将她揽进怀里。

一个星期之后,聂琛不必再到校上课了。颜如玉独自走在街头的时候,嘴里哼着张学友的歌,唱的什么她也不知道,一接着一,没头没尾,总之很哀伤。忽然失去了一个朋友、一个玩伴一时间仿佛很不适应。

“别拿手捂着脸,象‘小姐’碰上了警察查房。”将傻瓜相机揣进怀里,笑眯眯地朝她走了过去。

“呵呵,不动动脑子哪有机会现那盘《金瓶梅》?”他坏坏一笑,提壶倒水,“你一个人看那玩意儿不难受吗?”

“怎么了?开个玩笑而已。”他懒散一笑,轻描淡写地哄了她一句。

“怎么不写了?又思春呢?”走进闺房,轻轻坐在她堆满毛绒玩具的小床上。

“呵呵,好人长啥样?没见过!”忽然把她搂在怀里,“哥这辈子也就是个坏人了。你赶明儿找个好人嫁了,让哥也见识见识。好人,呵呵。。。。。。你真逗!”

“我不敢看《水浒》。都说少不看《水浒》,老不看《三国》。年轻人看了《水浒》就难免象绿林好汉一样成帮拉伙,一身匪气。老家伙看《三国》就越得老奸巨滑了。”冷不防抢过她手里的棒糖塞进自己嘴里,坏坏一笑,“你的午饭我吃了。中午我请客,你想吃什么?”

见鬼的词汇——

“你家在那儿?”他忍不住一脸惊讶。他平日里常去摊儿上转悠,一次都没见过她,“胖妞,你平常不出门啊?按理我老在那片儿转悠,你这么大体积,我不可能没见过。”

“我还以为真碰上个灭绝师太呢。”他随口调侃着。

父亲实在不该用他的青春去弥补自己人生中未曾完成的梦想。因为当年的政治原因,父亲失去了升学的机会,可那丝毫没有阻止他成为一个成功的商人。他也想努力求学为父亲争口气,可惜他实在没有这个能力。他真的很厌倦学习,很讨厌跟那些乳臭未干的小孩子在一起。可他答应过父亲补四年,眼下终于熬到了最后一个学期。

聂琛痛苦地张着大嘴,赶忙把运动裤掳了起来,“牲口!你看看,扎出血了!”

“惹不起,还躲不起吗?懒得理你!”跨在车子上低咒了一句。

“你才是狗呢!”看见他就忍不住冒火。7788xiaoshuo

她将那些该死的叶子呼啦到地上,用尽最后一丝力气咒骂到:“姓聂的,真是狗嘴里吐不出象牙!什么叫‘好玩’,我是你的玩具吗?”

“录象里都这么演的。这招对付色狼简单有效。”她心里有点后悔,却拒绝承认错误。

“就是专门管‘小姐’的那种。跟‘妈妈桑’一个类型。”小雨高调地指点迷津。

“我还以为你这老胳膊老腿的怕受伤呢!”她有意奚落了一句。

“就算十四了。”白眼一翻,仿佛是个很了不起的数字。

“我是所有的田赛项目。铅球,铁饼,标枪。”她不服气地叫嚣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