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归阿,不要靠近山凹的地方走,有大水冲下来全部得完蛋!”没走多远,吴熙月感觉他们是要朝下走了,心里咯噔了下立马对走在前面的归阿道:“尽量走在山脊上面,……雨水就算从上面冲下来我们也有机会抓住树枝。”

雷滴嘎嘎啊,你丫的这是在拍皮球吧!一拍又弹起来,再拍再弹……,于是他又要去拍。吴熙月惊悚了……,卧勒个去啊!再拍下去你丫的真得残废鸟。妹纸一向是比较护鸟的……,然后哇哇叫着冲上去,“喂,你真当这个是高弹力塑胶管啊!尼玛这样狠拍也不怕直接拍废……。”

信,她当然信了!由其是出了丛林里没有野兽可猎,西玛已知道自己没有办法再离开克克巫了,她需要他的帮助,需要他永远站在她身边!

老男人们泪奔……,他们不敢在年轻领前露面。

不可否认,今晚也是她有意露一手的。她要依靠着苍措部落,只会希望部落越来越好,还不是因为啼没有出现散乱了。把自己是巫师的身份坐实,麻痹的!相信以后没有几个男人尼玛再会来随便要跟她交配神马的鸟。

听到他这么说,冷静下来的归阿在心里还是狠狠咯噔了下,冷沉着脸走到断谷边缘仔细一看,浓眉已经拧到打结,眉心一个皱出一个深深“川”字出来。

一扯一拉,轻松搞定。芒嘴角勾了下,如水一样柔和的眼里闪过一丝笑意,不等她把手拿出来……撅起的屁股直接压了回去。

西玛!这女人现在已经猖狂到不把任何男人放在眼里了。胆子大到可以暗里偷袭他跟芒……,不能再留住西玛,一定要找个机会干掉她才行。

干枯的松针叶很快点,苦逼妹纸度把一根一根木材放到火上面,学着男人们又在上面再添了把松针叶……,尼玛这才是真正把火生起来。

“你把月单独留在溪水边了!”芒沉着声音反对,“你犯了一个不该犯的错误!这里虽然是格里部落的领地,但别忘记,老安多还是那么不分份。堤尔维一直想要重新杀回苍措部落,而我这个领是她先要除去的敌人。”

吴熙月涨红着一张脸,很想一头撞死得了!

啼他们回来就看到女人弯着腰扫柴灰,铺兽皮。

于是,在丛林里上演了一场近十个男人追着一个女人,为的就是……交欢啊交欢。

确实……如此,他已经期待下次摸胸了。

她的到来就像是黑暗里的一耀为落后的苍措部落带来光明,让一个弱小的部落从此走向始上最为强大文明部落。

吴熙月抬手摸了摸他清瘦脸颊,同样是很心痛;她的失踪为部落带来多大的荡动她心里很清楚,最痛苦的肯定是莫过于啼……,莫过于那几个喜欢她的男人。

比如说,芒,匡,伐合……这几个男人有多喜欢她,丫的!心里明白着呢。

她的回来倒让族人把生小孩的女人都漏到一边鸟,匡,伐合从后面硬是挤到了前面,看到吴熙月后直接就是哇地一声,哭得那个让吴熙月的小心肝儿抖了好几下……。

雷滴嘎嘎,都说女人是水做的,尼玛……其实男人也是水做的吧,那流的眼睛跟河水似的哗啦哗啦没有停过啊。

把披在身上的碎兽皮扯掉几块递给匡,伐合,吴熙月微微笑起来,“来,快快擦擦眼睛吧,羞不羞啊,当着男人们的面哭成这样子。快别哭了,现在是激动到连面子都不顾。等平静下来你们两丫的就算找山洞藏好久才敢露面鸟。”

在这一刻,吴熙月恍然明白过来,她已经跟苍措部落紧紧地连接在一起,成了不可割分的部份。

她是苍措部落的族人,是他们的巫师……,是整个部落的精神支柱。

虽然他们现在是高兴着,那从一张张硬朗地脸上还能看出颓废;不是说她是火眼金睛,而是……这群货头蓬松,兽皮皱巴,脸宠上面黑乎印子明显是没有洗脸……。

马拉戈壁的!这群人是不是没有她监督就没有洗过脸,没有洗过头和澡吗?

好吧,今天重逢好日子她不扫光……,尼玛等过了这天顿顿到河边洗澡去!

在山洞里面,几堆柴火熊熊地燃烧着,族人都跑到前面去反倒让火色照得更远更亮了。堤乌玛已痛到一身是冷,头打湿凌乱披散,额前汗水沾着棕黑色头衬得脸色更加苍白。

她几乎快要痛晕过去了,可肚子里的孩子似乎还是一点动静都没有。巨痛还是跟之前一样,微微停一下又立马汹涌而来,一次比一次痛,一次比一次来得更加凶猛。

“老达,老达……,你快把他从我肚子里拖出来吧,我痛啊……。”堤乌玛声音尖锐对着老达吼起来,所有的力气似是都要用在向老达叫吼。

“把他给我拖出来,他是要痛死我,他是要痛死我啊!”脸色惨白的堤乌玛生怕自己就这么痛死过去,她是恨不得现在立马把在折磨自己的小孩从肚子里拖出来。

在她没有离开部落前,见过好几个女人因为生小孩结果是活活痛死过去。她怎么能像她们那样啊,现在,部落里最聪明的女人就是她堤乌玛的,只要她多为部落做些事情,多让啼注意到她,总会有那么一天啼会成为她的男人。

把巫师月开走,让西玛彻底被啼讨厌,才满,格桑的胆小注定没有办法得到啼的欢心。纳雅那个女人随着巫师月离开后已经彻底被男人们冷漠……,神灵啊,请求一定要保佑她,让她平安把小孩生下来再好好筹划如何得到啼!

不能死,她怎么能死!

老达同样是急得满头大汗,他的心思一半是在堤乌玛身上,一半早就飞到山洞前面去了。从年轻男人们的叫吼声里他完全可以确定巫师月已经回到部落了。

神灵啊,这是在眷顾他的小孩能更平安降生吗?在堤乌玛痛到快要死去时,巫师月就神奇地出现在了部落里……。

“你先松手,我让巫师月来帮助你!直到把我的小孩生下来……。”老达目光微闪态度很坚定地把女人掐握在他手臂上的手拿开,没有去看堤乌玛在听到他说“巫师月”时,整张脸突如出现地狰狞。

堤乌玛躺在兽皮垫上面,没有老达的帮助她也是可以咬紧牙关双手撑地让自己坐起来,老达在说什么?他说让巫师月来帮助她?

……他是老糊涂了吗?哪里来的巫师月?巫师月早就死了!永远都不可能出现在部落里,永远也不可能得到啼了……。

肚子里又是一阵巨痛传来,堤乌玛啊地一声痛叫,痛苦地目光朝四周望去……,她想有个男人的肩膀靠一靠,却愤恨地现山洞后面只在她一个人存在,火的光亮照亮整个山洞,让她能看得更清楚。

她的身边确实连一个族人也没有……,该死的!明明刚才还全部紧张地围在她身边,明明在当她说清楚是纳雅把她推退,男人脸上都露出惊色……。

怎么现在在她小孩的时候一个人都不在了呢?去哪里了?到外面乞求神灵保佑她能平安生下小孩吗?

一定是的,一定是到外面请求神灵保佑她去了!

当一个人心里越想避开某个人,就连她的思维也是下意识要避开的。堤乌玛已经高兴了近二个月了,天气越来越冷,一个女人没有男人照顾在危险丛林里怎么可能会活下来嘛。

除了死,她是想不到第二种可能性。

也就是说在堤乌玛的脑海里,吴熙月这悲催妹纸其实是已经挂鸟。

当吴熙月活生生站在她面前,堤乌玛撑着地面的手臂倏地失去了所有力气,她瞪大眼睛不可置信地应该是死在外面,不可能会出现在部落里的女人……。

怎么可能!怎么可能!

她怎么可能还会活着回部落里!她不是应该被西玛赶到老人都不敢进入的深谷里吗?那里全都是生病死去的小孩,女人,老人们的身体,她只要进入深谷里就会得这些死去的人一样的病,不会去杀死她……就会死去,没有一点动静的死去。

吴熙月看了看垫在她身子下面的兽皮垫,已经湿了很多……羊水已经破了可小孩还没有生下来。

对了一直跟在堤乌玛身边的老达道:“她痛了多久,痛的时候有没有现规律?比说如……一会痛,一会儿不痛。”

“不用你来帮我!没有你,我一样可以把小孩生下来!”堤乌玛回过神,便跟疯子似的拒绝吴熙月的帮助,她尖叫着,目光狠毒地盯着在她心里最不可能出现的女人。

!她不相信,她不相信……,怎么会有这样的事情生!这么久过去了,一个女人单独生活在丛林里不可能还会活着走回部落,她……她为什么会回来!为什么没有一点问题回到了部落里?

啼,啼呢?啼去哪里了……,他刚才还守在她身边,去哪里,啼!你去哪里了!

瞪完吴熙月后,堤乌玛便产着急着四处寻找起啼的身影来。

吴熙月也没有想过真去帮助她,一个曾经想要害死的她的人……,麻痹的!姐儿可没有这么好心去帮助她!

不是她狠心,世道就是如此。是对方先抱着不是“你亡,便是她死”的想法,而她吴熙月从来就不是什么善角在色,别人敬她一分,她会敬别人三分。

倘若他人对她有什么坏心眼,对不起……,咱不是圣母,做不到大度。

朝老达笑了笑,淡冷道:“老达,依我看来……她精神不错啊。力气也有嘛,都可以把嗓门扯到比我还大呢。”

不需要她的帮助?行啊,热水什么的她也懒得去烧了。

啼去给她洗肉烤肉去了,吴熙月从狐狸兽皮衣里掏出一柄石刀出来,“老努扎,石刀还给你喽,都没有派上用场啊。得需告诉你,石刀上面最后磨一个小孔出来,你看看用什么东西磨孔比较合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