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桒站在原地,说不出话来……

洛桒没有躲,因为他知道如果汐傲寒想置他于死地,刚刚就可以。

洛桒嘴角诡秘的微笑越来越浓,袖中弹出的夺命针,正以极快的度逼近慕容洛,那一瞬间,良祭将剑架到了他的脖子上,他似乎毫不在乎,享受着打败慕容洛的感觉。

“如今汐傲寒已死,其他的人没有资格让我再做解释!良祭你是个不可多得的人才,希望以后能有一番成就,你说的没错,就是因为我承受过这样的痛苦,所以我才要让他们为他们当年所做的来品尝跟我相同的痛苦!”洛桒竖起剑尖,大吼一声:“你们想要我的命,就拿去好了,但让我弃械投降休想!”

就在短短几秒凶手便准备跳窗而出,这一刻,暗处射出一道光芒,忽然灯火通明。叶子悠悠yzuu

“蓝衫,你还好吗……”阿赫妮雅用手搂着蓝衫,把他紧紧地搂在怀里。

“呃……”一声痛苦的呻yin,蓝衫抬起头看见了那熟悉的容颜,他真的以为再也看不到了……在他临死前能见她一面他很满足了,蓝衫的嘴角绽放出一抹温柔的微笑:“傲寒,能再见到你真好,我以为我……咳咳……再也见不到你最后一面了,我……”

这使她不由得警觉,她自己的观察着四周,现左边的墙壁竟然有五行八卦阵,难道……

“嗯,蓝衫还没有死。”阿赫妮雅说完这句话又接着沉默不语……

“你让我过去……”阿赫妮雅捂住自己的嘴,心里说不出的滋味。叶^子#悠悠yzuu

其他人见没有什么事,也回到各自的房间,这时,阿赫妮雅关上门开始沉默。

“没、没什么……”良祭没有再说什么,想转身出去走走。

隐约间阿赫妮雅看见有一个人的嘴角上扬了一抹诡秘的微笑,但随即消失。

男子似乎还不解恨,又在女子另一个指尖插进去一根长针,昏死过去的女子都已经毫无知觉,难道他还不能放过吗?!阿赫妮雅的手紧攥着楠木供桌的桌脚,指尖深深地嵌入木头,鲜血一点点流出但她毫不察觉,只听‘咯吱’一声桌脚被硬生生的折断……

“你就是汐傲寒公子吧?你不必惊讶,你不是想知道刚刚哭泣的人是谁吗?没错,是我。”那个妇人回答。

一缕轻柔的月影挂在窗边,撒在了窗沿上。窗台宛若镀了一缕银丝,今晚的月光柔美的那样特别,可是阿赫妮雅却一点放不下心来欣赏,她想了很多很多,伸手拖着纸张,借着月光望着列举下来的条条线索。

阿赫妮雅点点头,又在蓝衫耳边说了一席话,蓝衫便突然大声说道:“今天不早了,傲寒你早些休息,我也回房了,既然你还没有查处真凶,那么也别太急,我想时候到了就会知道是谁的。”

“委屈六位衙役了,你们都坐到床上去。”阿赫妮雅喊道,接着说:“我现在就来演示一下凶手是怎么杀人的。”

阿赫妮雅又在良祭的耳边缓缓说道,而后转身回到自己的房间关上了门,换下衣袍,望了望已经黑了的伤口,隐忍着疼痛在伤口上涂擦上随身携带的母后曾经给她的抑制夺命针毒剂的药……

“嘘!不要出声!”蓝衫喊住了洛桒大人,他又站在旁边一言不。

“是啊,是啊,可是他为何身染血迹?”

她连忙撤下自己衣袍上的一块布料,解开衣带,露出了受伤的肩膀,紧紧地将布料包扎在伤口上,因为在这么寒冷的地方,伤口一旦冻裂炎,她的左臂很可能废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