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吃,怎么不早说啊!

她小脸苍白额头慢慢沁出细密的汗珠,有气无力的看着他,整个人看上去好像是真的很累。

晚心被他指尖的力道掐的实在不舒服,抬手推了他一下,垂眸冷笑道:“说什么?萧祈渊,我现在都不敢和你说话,你太狡诈心机太深,而我对你一点也不了解!”

可脑中忽的灵光一闪,晚心咬唇看着屏幕上的名字,心里恨恨的,该死的萧祈渊!肯定是早就发现了她而故意说的!

晚心脑子里还在整理听到的信息,后面他们又说了什么她没怎么听清,等到回神听到有脚步声她急忙转身已是来不及了。

说完,晚心拂开她的手就要推门而入,不想她却不肯放开,急忙又拉住她焦急道:“晚心你听我说,你跟我一起去美国吧,让我照顾你,还有爷爷的病,那边的医疗条件更好,只要你跟妈妈走,妈妈一定会好好弥补你的……”

晚心一转头,不确定的的看着他,急切追问:“不会有事吗?真的不会有事吗?”

萧祈渊任她发狠般的扯着他摇着他却仍旧岿然不动,垂眸冷笑着看她发疯发狂。

“晚心”男人垂眸睨着她的脸,无声轻笑,语气嘲弄:“你这架势,是要和我谈判么?只可惜,你没有任何筹码跟我谈?”

“扔了?”陆淮之一下子暴跳起来:“萧祈渊,你知不知道你现在的状态,上次在电梯把人弄晕,这次差点车祸,你把药扔了,下次真出事怎么办?”

说完一把抱起她,快步上楼进了卧室。

晚心跟在他身后,低低的笑出声,眉眼冰冷而不屑的咬牙笑道:“萧祈渊,威胁一个女人,你算什么男人!”

“晚心。”他停了下继而大步迈开:“我劝你最好想清楚再告诉我愿不愿意。”

说完,她颇为气恼的垂眸狠咬了下唇,在某些时候,真是烦透了这样面对他会心虚害怕的自己,又没卖给他,心虚害怕个什么劲啊!

保镖立刻躬身道:“是!”

他生气是在意料之中,可手机没找他惹他啊!

萧祈俯在她肩头叹了口气,语气中带着些微无奈的低骂了声:“没良心的女人!”

心里虽然不大高兴,她面上却也没怎么表露,仍是弯唇笑了下:“萧公子找我什么事?”

陆淮之一眼瞪过去:“我不知道车祸的人要做扫描?”

“不烦,不烦!”乔老笑着:“我的乖孙女,爷爷不烦。”

“好的小姐,我现在就去。”

“没有,没有。”晚心低头有些恼羞的去推他,叫道:“开车,开车,快开车,我要饿死了!萧祈渊,你是不是又想不给我饭吃!”

“不用了。”反正她们之间也没什关系了,有什么好问的!

晚心点点头,突然想到他看不见,于是抿唇轻轻嗯了一下,顿了顿,她不高兴的低声叫道声:“萧祈渊,你能不能不要闲着没事还派人监视楚家?”

她到底该不该信呢?

就像他曾经对待乔氏那样,一句话下去就真的不存在了!

“你是在跟我发脾气?”男人扯唇,语气算不得好:“我不过就是问问,你就这么生气?”

其实,她心底一直害怕与他扯上什么关系,可越是这样他们好像越来越牵扯不清了,这其实真的很矛盾,很纠结!

上次闯红灯他气炸了都没下这么狠的手!

眯光一凛,他斜勾起唇角,沉声冷笑着吩咐:“来人,去叫经理带点东西过来,让李总好好兴奋一下!”

晚心笑着接了过来,放到手里端着却没打算要喝,熟话说小心使得万年船,处在这种条件下,她不得不绷紧神经,谨慎处事。

“我有药。”男人抬眸,嗓音偏冷的道:“不需要再吃什么药。”

“淮之,奶奶恐怕早就回国了!”

果然,她还算聪明识趣,没再说下去,乖乖坐自身后好问他:“要不要我帮忙。”

背后凉凉的的,晚心一时没反应过来,抬头迷惑的看着他:“什么?什么回答?”

晚心虽然知道她有多心疼儿子,但还是有点不太习惯她每次一打电话什么都不说就悲天呼地的哭。

晚心没摸懂他的意思,傻里傻气的被蛊惑了似的点头:“好,好看啊!”

所以,萧公子实际的意思是,她像野猫?

“呵呵~”男人嘴角溢出愉快的笑声,倾身捉住她的下巴亲了亲才满意的舔着唇角走了出去。

可看着男人下楼的身影,陆淮之泄了气似的神情瞬间萎靡了,快步跟上去拦住他,语气阑珊:“算了,劳资不喝了,你昨天一宿没睡还是好好休息吧。”

“怎么?”萧祈渊转身,脸上一派轻松自如,轻笑:“怕我喝死?”

陆淮之嗤鼻:“还真是怕你喝死!”说完他有些烦躁的踢了脚腿边的椅子:“说不喝就是不喝了!”

他的酒量他知道,喝个一

天一夜的也没什么问题,可这不要命的酒量是如何练出来,他想也不敢再想。

“接着!”摸了摸裤袋,陆淮之从里面掏出一个白色药瓶,扔给身侧的男人,表情不太自然:“你特么再给我扔了,劳资就真不管你了!”

萧祈渊伸手接住,蹙眉一副很嫌弃的表情看了看,最终还是收回放到置物架上。

看他一系列的表情动作,陆淮之惊讶不已,原本还以为会直接给扔了,没想到他竟然什么没说的留下了。

见男人抬头看他,陆淮之立刻收住张大了的嘴巴,摆手假咳了两声掩饰尴尬:“那什么,不用每天吃,情绪不稳定的时候吃一粒就行。”

萧祈渊淡淡瞥了他一眼,伸手从桌上捡起一把钥匙扔给他,语气不耐:“拿了酒赶紧滚!”

说完,转身准备上楼休息。

陆淮之接了钥匙,喜的乐滋滋的嘴角还没咧开听到他的话脸瞬间垮下来,整个人都不好了:“特么的,萧祈渊劳资就这么招之则来挥之即去啊!”

他好歹也不比他差哪,怎么就甘愿被他使唤啊?

呸!啐了口,他恼狠自己,真是贱,太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