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淮之好像还没有发现她的存在,以为他酒醉幻觉呢,一把夺了他手里的酒杯啪的一声重重拍在吧台上,烦躁问道:“萧祈渊,你发什么疯,给你的药你是不是没吃?”

萧祈渊挑眉,一笑:“我不介意。”

她倚着沙发靠背,抬眸看了眼他手里的红酒,唇角漾起笑容好笑瞧着他:“萧祈渊,你是打算庆祝一下胜利吗?”

乔晚心看着他英俊的脸庞,一下子就惊慌了,搬过去和他一起,是……同居的意思?

他眉目间一派慵淡,双手悠闲随意的插在西装裤袋里,低头缓缓掀起眼皮瞧着她的脸,嗓音温润而低沉的问她:“在看什么?”

从他驱车离开乔家,乔晚心粗粗算了一下,不过三四个小时。

萧祈渊入院,她想着正好趁萧祈渊还没收到消息尽快找到楚梓明,可反倒一直被困在医院,根本就没来的及去找。

瞧她缩头缩手的小摸样,他气儿就不打一处来,他就是没病,早晚也得被她气出病来!

反倒是萧祈渊,半靠着枕头抬眸一脸懒散,笑意盎然的看着她。

晚心有些心疼自己的手,果然能做朋友的在某些性质特征上总会有相似的地方,比如野蛮的行为和骄横的态度!

乔老满是沧桑的脸上皱纹加深,慈爱的摸了摸她的头顶,打笑她:“这么大的人了,还跟爷爷撒娇。”

佣人上来说:“乔小姐,那位贵妇人又来了,再门口等着呢,您……要不要下去见她一面?”

“真的没有么?”男人听她急的语无伦次,盯着她的眼眸忽然笑了下:“我怎么听出的全是在意?”

过了几分钟,外面传来平稳的汽车刹车声,她站在玻璃前向下看了一眼,门口停着的果然是萧祈渊那辆黑色宾利。

车行至中心街,萧祈渊的打来电话,乔晚心很不想接,但又不得不接。

“晚心,你误会了,伯父没有要拆散你们的意思。”

“别告诉我不是!”男人打断她,清隽的眉目慵懒而冷的瞧着她,出声警告:“不要再试图误导碾压我的智商,否则它明天很可能就是一堆废墟,还有送你房子的人,最好别让我查出来!”

漫不经心的翻开一页,她平静答道:“没有什么交易。”

他叫宝贝儿的时候嗓音绵长醇厚,像是在舌底几经缱绻从喉骨深处呢喃浅溢,她想,那大概就是传说中让人为之疯狂爱而不能的声音吧?

“想跑?”她那点心思男人怎么会看不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