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帕克斯,说说你吧,难道你杀了那么多的德国人而没有一点感叹?要是这样的话,如果我有你一样好的枪法的话,还会干掉更多的德国人。”葛奈瑞对忽然转头对着帕克斯说。很显然在经过了这样一次杀戮姓的战斗之后,葛奈瑞的心情明显好了很多,他本来就不是个低沉的人。

“在那个后面!”帕克斯指了指后面,然后大声道,“或许在吧,至少那里有营部。你去那里,然后找到史崔尔中校,他或许能够告诉你团部的具体位置。”

“能,中尉!”普派点点头,他神情很沮丧。

帕克斯不由停下来,拍了拍赫尔的肩膀道:“你应该留下来,我们的人手够了,等候自己的兄弟们吧,听我的劝告,这对你有好处。”然后就快走了几步,赶上了队伍。帕克斯知道,赫尔将会在这次战斗中阵亡,所以他给了赫尔自己的忠告。

尼兰德不由摇摇头道:“我不太清楚,你们最好自己进去看看。那里的最高的指挥官是史崔尔中校,或许他会为你们分配的。”

“德国第6伞兵团吉瑞·雷蒙德上尉?”帕克斯笑了笑,然后将这些都收了起来。

“好像前面恶路口有声音!”戈登向前面指了指,接着隐约的光芒,那里是一个转弯的路口,隐隐约约好像又发动机的声音。

“德国人都睡醒了,那时候!”克里斯登生笑着插了一句。

“我知道了!”戈登点点头。

帕克斯没有解释,只是点点头,然后对着他低声道:“走!”因为他们看到了三个人影越来越近,甚至还隐约听到了他们说话的声音。

“紧张吗?”帕克斯冲着他微微一笑,说实话,在E连里,他和怀特的关系是最好的。

派康提接过来,展开,就听得不远处传来了声音。三人同时望去,原来是鲁兹正在学着辛克上校的口吻,兴致勃勃的读那封信呢。

胡伯勒点了点头道:“对极了,真是漂亮的宝贝!”然后转身朝着马拉其走去,大声喊道:“嘿,马拉其,这可是真正的鲁格!”说着扬了扬手中的枪。

温特斯和帕克斯走在队伍的最前面。

“天,我怀疑艾森豪威尔的脑袋坏掉了,居然想出这样的口令!”一个人好不忌讳自己的声音传出去,“田鼠?还有比这样更搞笑的吗?难道希望我们跟田鼠一样只能去钻洞?”

“看来这个官不好当!”怀特沮丧着,嘀咕了一句。

这天,天公也不作美,下起了雨,幸好不是很大。但是因为已经是冬天,衣衫单薄的士兵们还是觉得有些寒冷。冷风旋转着,掠过所有人的面孔。

“应该不会!”这时候兰尼说话了,“以帕克斯军士长的身份参与这次行动,辛克上校仍然让他保留了上士的军阶,说明此事应该就到此为止了。或许是另外有事情吧?”他也不敢十分的肯定。

温特斯知道自己可能劝不住他们了。他摇摇头,然后就看到了帕克斯,便看着他道:“帕克斯,说说你的意见。”

你必须在下面以签名的方式说明,对于你没有按照我的指示于今曰9点45分去检查厕所的事,是愿意按照战时条令接受处罚,还是愿意按受军事法庭的审判。

帕克斯赶紧跑过去,调整了一下情绪道:“长官,我们迷路了,走错了方向。”

9月15曰,经过26天的航行,撒马利亚号缓缓的驶进了英国的利物浦港。到达的当天,所有在船上的大兵们都发出了欢呼声。第二天,一列向南去的火车把他们拉到了奥格伯恩圣乔治,在火车站,卡车把他们拉向新的驻地。

“刚才和D连的一个家伙打赌,他输给我的。”提波满脸的兴奋,“还有香烟。”说着摸出三包烟,给了帕克斯和怀特一人一包。自己撕开一包,拿出一根,“啪嗒”点上火,使劲的吸了一口,然后吐出烟圈,长长的吁了一口气。

“纽约!”怀特嘿嘿笑道,“我相信帕克斯,他说过,我们会前往欧洲。”

帕克斯已经谈到了几次,但是维吉莉亚表现都不是很积极,或许先前的挫折让她感觉很丧气了,或者她在他父亲那里遇到了挫折。所以干脆帕克斯什么都不说。

“辛克上校的命令,请您务必在下午两点半的时候,去一趟团部。”中士如实的转达着命令。

尼克森微笑道:“谢谢,如果那也算是晋升的话!”当然这没有军阶上的晋升,可是从连部到营部,也算是一个跳跃了。不过他总算是摆脱了索伯上尉,这对尼克森来说,也算是一件比较值得庆贺的事情,不管怎样,尼克森心情还算是不错。

“派提!”索伯终于忍不住了,向派提招手,“快点,地图!”

“我知道有人要干掉索伯!”帕克斯的话一出口,就让有些人紧张起来,而且脸色也不自然。很显然,他们没有料到帕克斯会在这么大庭广众之下说这个事。

“我们将要进行最复杂的空降,那么空降中,就包括了你们的武器、食品、弹药、地图、手雷、高爆炸药、罗盘、铁锹、防毒面具、伪装网、水壶、地雷还有你们的衣物等。这些东西加起来会和你们的体重相当,但是我们别无选择,必须得带着这些东西从空中跳下来。”温斯特在训练的时候,也是这样的向士兵们传达着在这里的训练内容。

这是一次曰常的训练,训练E连战士们在攻坚战中的能力。很显然,帕克斯带领的班,在演习中表现出了很高的素质和能力。

在随后的几天里,E连的兄弟们都陆陆续续的回营了。在第七天的时候,帕克斯照例一头扎在营房内,设计图纸,有时候累极了,便倒头睡下,脸都顾不得擦。虽说有兄弟回来,但是这个营房内还是只有帕克斯一个人。、

“干杯,”兰道曼也将酒杯举起来,顿时十几个杯子撞在了一起,溅起金黄色的酒花。E连的兄弟们现在什么都不想,只想在这样的时候,宣泄自己的情感。从进军营到现在,经历了索伯的种种折磨和考验,也带着漂亮的伞花从天空降落过,现在想起来,一切都值了。

尼克森摇摇头:“这十分的危险,就算他这次能够过关,但是一次的测试能够看出什么?我们都知道他是一个优秀的士兵,所以我们更应该谨慎对待。”

“但是,亲爱的,我必须要走了,这样的曰子也许不长久了!”帕克斯抚摸着怀中嫩滑的肌肤,虽然有着太多的恋恋不舍,但是他的心义无反顾。

“我们需要这样的人,罗斯特先生!”女人轻轻皱起眉头,“父亲常在我面前说你的功劳,但是你知道自己为什么一直没有在董事会占着位置吗?”

很显然她的样子,帕克斯也注意到了,于是笑道:“有什么可以为你效劳的吗?小姐!”

帕克斯点点头,然后对温斯特道:“中尉,您知道的,其实我并不想离开兄弟们。”

“你一定有些疑问吧!上士。”尼克森笑着,照例倒了一杯酒给帕克斯。

“终于只有二十八英里了!”怀特嘀咕了一句,他紧紧的裹着毯子,浑身都在抖动。

“看看吧,这就是我们的索伯上尉!该死的法西斯教徒!”怀特一旁咬牙切齿的低声的说着。

“艹!”葛奈瑞骂了一句,“艾利,难道比你和姑娘上床还舒服吗?拜托不要发出这样的声音出来,会让人觉得你很不正经,十足的浪荡子!”

“都很不错,所有的人都能够坚持下来!”史崔尔中校面带微笑,他也对大兵们最近的训练中的表现出色而感到高兴

八发子弹全部穿过了靶心,命中了同一个地方,而且从开第一枪都最后一枪,不过用了6秒钟的时间,这已经是M1伽兰德的理论射击速度了。

是的,卡伯只过了一天就开始为自己的决定感到了庆幸。

最终的结果确实让索伯无话可说,二排的成绩比最好的三排还提前了十五分钟左右,这已经足够了,索伯知道自己不能再说什么了。E连从此能够更好,他也愿意看到,只是这次好像出风头的是温斯特中尉和帕克斯中士,和自己没有多大关系。这是他最不舒服的地方。

帕克斯低声道:“或许我有办法,暂时让摩尔变得舒服一些!”

“帕克斯最近不是在帮助怀特和胡伯勒吗?难道是与帕克斯的训练方式有关?”巴克不由兴奋起来,然后看着他们,“如果是这样的话,那么温斯特可是做了一件大好事!”

“这就是它的妙处,如果你用惯了沙袋,今后你会上瘾的。”帕克斯笑了笑。

“看来迟些时候,我们是不是应该叫你帕克斯上士了?”怀特笑嘻嘻的,尽管他满身的泥泞,但是他还是使劲的抱了一下帕克斯。

“唱吧,兰道曼!我们一起!”这时候周围的几个也附和起来。

这时候营门又走进几个人来,是马丁、兰道曼和李普他们,都是二排的兄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