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什么声音在耳边响起,好似痛苦的呻yin。

“我可不可以帮你,不是我说了算,而是你说了算。”秦兮敛眉,脸上平静无波。

易眉沉默了,良久之后叹息一声:“是我唐突了,那……你想要什么样的报酬?”

过了片刻,那个女子也现了定定站在面前的人,抬头,看见那人对她露出甜甜的笑容:“易眉姐,好久不见。”

她记事及早,可从她记事开始,对父亲母亲的记忆就很稀少。父亲为了他的仕途前程,一年没有几天时间是在家里的。母亲总是徘徊在舞场宴会之中,一天也不一定会来看她一次。所有的孩子,都会想要得到关注与疼爱,秦兮也不例外。所以,她努力又努力地在大家面前表现自己,只希望有哪天能从并不怎么见面的父亲母亲口中听到夸奖的话语。

唉,今天这是怎么了,难不成大家难得的看见她,都想要跟她交流一下感情?

秦兮四处张望了一番,只见衣香鬓影、富丽堂皇:“萧先生真是谦虚,这里要还只是蓬荜的话,只怕都没几个人的房子能住人了。”

“你想去?”秦兮清澈的眸子里满是打趣的神情:“你去那里做什么,难不成你还想钓个金龟婿不成?”

萧先生闻言大喜,回头跟身后的秘书保镖之流叮嘱了几句,急忙跟在了赵望之身后进来了。小童低头看着玻璃糖罐,好似什么也没看见似的。

“闻奴的声音落花荫,这景色撩人欲醉,不觉来到百花亭……”

寝室里亮着灯,门也只是掩着,秦兮推开门进去,就见宋韵一个人坐在椅子上呆呆地愣。等她回头看清楚是秦兮,几乎是以饿狼扑虎的气势扑到了秦兮的身上。

安小葵低着头,半晌后才怯怯抬头,一看见秦兮,眼泪就哗哗的下来了,跑着扑到了秦兮身边。

卫长不说话,是因为他在想到底会是谁竟然在他的地盘毫无顾忌地做这种事情,这对他来说,无异于是在打脸。不过照王经理的说法,做这件事的想必还是专业人士。

秦兮说道:“聊一聊当然是没有问题,不过我有个朋友不知道是在哪层楼,麻烦你派人帮我找找她。”

秦兮正思考着,冷不防旁边一个房间的门突然大开,一个不明物体扑向了她。

说完,就当先走在了前面,边走边回过头来对秦兮和安小葵说道:“走,我带你们上去。”

走到门口,一个年轻美丽的女子立在门外,手里拿着秦兮的手包。林管家接过手包,双手捧着递给了秦兮。

这就是纳兰生尘。

秦兮冷笑一声:“思虑不周?连眼罩都知道要带上,我看是周到的很,哪里有什么思虑不周的地方?”

秦兮很享受这种感觉。这种感觉倒不是别人都在做事而她闲着,而是被人宠着,无条件地宠着。或许再过几年,爸妈老了,再也没有力气为她铺床挂蚊帐了,哥哥也有别的事情要忙别的人要关心,再也没有时间机会为她买这些杂七杂八的小东西。

除了中年男人和少年,其他人都鞠躬向那两人问好:“大小姐、姑爷。”

傍晚时分,顾平把手机还给了秦兮,秦兮笑眯眯地接过手机,对顾平说:“辛苦顾哥哥了。”

过了一会,秦简从卫生间出来了。眼睛半合着,还没走到床上就滚冬瓜似的躺倒在了地板上。秦兮在一旁看着,简直有一种叹为观止的感觉。再看一眼老妈,心疼得眼泪都快掉出来了。两人合力想把秦简给架到床上去,奈何两人的力气都有些不济,秦简完全睡死了,一点力气都不知道出。

看到秦兮上来,两人都没什么反应,该干什么干什么。秦简把书桌上的一个抽屉抽了出来,顾平拿了个铜质的盆子放在了地板上。

“还好。”秦兮想了一想,“也没有人欺负我。”

安小葵咬唇看着他的动作,并没有上去将两只杯子端走,而是死死地盯着赵望之。

一张填写规范的支票。

“不错那我们就住这里好了。”秦兮回道,“只要你一个人住不害怕就行了。”

温叙手一松,棋子落入了棋篓之中,“都准备好了,原本是要给你送去的,不过最近中海市的治安有些不好,家里人都不让我出去,只能把你请到这来了,你不会怪我食言吧?”

“当然有关系了。”秦兮好像是有读心术似地读到了赵博心里的想法,淡淡道:“要是那个人对你好的前提,是要你为她付出你最重要的人或者东西的话,你会要吗?”

面摊老板皱着眉:“是不是嫌钱少了?没关系,我可以给你加工资,还可以另外给你包个红包。”现在面摊的生意这么好,完全是因为小赵的手艺,小赵要是走了,他这面摊的生意恐怕够呛。

安小葵脸上露出难过的神情:“外公身体不好,我上次去的时候,差点把他气病了,还害得妈妈挨骂,我不敢去了。”

林管家开门进来,小心地不让光线流入这个房间。

“这里边有些东西,你拿在手里也不好打理,所以我想跟你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