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在轿子前面的带刀侍卫不断的呵斥街上的老百姓,清开道路。

她向来酒品不好,酒后会做什么事她自己都不清楚。她记起了一匹马,进入了一个森林……

“唔,好困,要睡了,任务就交给你了,办好哦……”说罢,嘴巴砸吧了几下,靠在牧兰逐月的怀中睡去。

家丁一脸焦急:“少爷啊,您这么晚还不回去,老夫人等得着急呀,特地派小的来寻,小的虽然打听到这里,可是万万不敢跟夫人报告的,若是夫人知道了,一定气的晕过去。少爷,你快点随小的回府吧。”

“正是。这是三年前的事,那时候玺白十九岁,认识了蝶儿,那是一个极为乖巧灵慧的女子,她爱上了玺白,甚至扬言要嫁给玺白。只是……后来她死了……她死之后,玺白离开了京城,整整一年在年节的时候才回来,我记得当我看到他的时候,他整整瘦了一圈,脸色比往常更加的苍白。”

牧兰逐月抬头,看着台下观众欣喜热烈的目光,不由得心情激荡。他身为王爷,琴艺群,只为自娱,第一次在这么多人面前演奏,这种享受掌声的感觉真的很让人激动。

不知为何,光是听到这个名字,冷茗衣的心里有如梗着一根刺一般。

“我从来不来这样的地方。”他不高兴的说。

杜耀廷看着她别扭的模样,既然她已经认错,就是再大的气也生不起来。

“哦……”绿萼突然想起什么,“难道是因为大殿上十三王爷的那一……”她看看公主的脸色,没有说出口。

他随意挑选了一个女子,对她勾了勾手指。

“不需要。”

冷茗衣蹙起眉头,摇头:“我不明白。”

就在这个时候,突然听到外面人声,情急之下,她钻到了床底下。

此时,冷茗衣的额上已是满头的汗水。她突然明白了什么?兄妹?龙泠轩的确是龙依儿的哥哥,但是这个哥哥肯定是深爱这个妹妹,而且出了一般的兄妹之情。

“公主说谁奇怪?”绿萼在外面伺候着,冷不丁的冒出头来。

天启帝看这公主果然长得不俗,又知书达礼恬淡斯文,也觉得可惜,他问:“那公主打算如何?”毕竟是他们亏欠了这位公主,若是公主提出什么条件,他定会欣然应允。

她转头看了一眼牧兰玺白,仿佛因为刚才牧兰逐月的那句话,他眉端的怒意未落,他从来都是淡淡的,如今因为一个女子的名字而恼火,不正是说明那个女子在他心中的地位吗?

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金殿中央两个人的身上,自然,今天的事便是为了这两个人,其他人不过是看客。

“你说什么?秀莲……她没了?”冷茗衣大惊,那个女孩子她只见过一回,看着印象挺好,怎么说没就没了?

冷茗衣一下子给打蒙了,他不是她的兄长吗?为什么能这样对她?

牧兰玺白眯了眯眼,握着白玉扇的手指攥的更紧了。

秀莲死死的抓住冷茗衣的手,瞪着圆圆的眼睛说:“不,不会错,奴婢就是化成灰也认得公主。奴婢从小伺候公主长大,公主手肘上的这胎记绝对不可能有错!公主,皇上曾经答应过奴婢,如果找到公主,一定会让奴婢离开,这里是皇上的密令!如今奴婢好容易找到公主了,也将这道密令交于公主,为了龙鑫国大业,请公主不要推辞!”

冷茗衣一听急忙缩回了自己的手,微嗔道:“胡说!我是男子!没看见这里,这是什么,这是男子气概!”她气愤愤的指着脸上的黑痣说。

她呆了一呆,认出这位正是昨天王府碰到的六王爷牧兰逐月。昨日他的打扮温润如玉,今日却清逸脱俗,果然是个很特别的男子。

牧兰逐月摇扇笑道:“杜将军说这位冷兄是他的结义兄弟,如今却被你关在这小黑屋中,他怎能不担心呢?冷兄说答应去将军府做客,杜将军特地来接他,不如……”

牧兰玺白被她一推,往后靠在了门板上,双手却将她的腿接住了。感觉到两团软软的东西紧紧贴在自己的胸口,这一次他的气息真的是……乱了。

“牧兰玺白,可恶!我画个圈圈诅咒你!”

“他要做什么?”冷茗衣好奇的小声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