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高贵让她们窒息。她们要伺候的是这男人吗?不是老头子也不是疯汉?

这个时候,他的贴身侍卫暗夜进来了。

牧兰玺白的唇微微勾起,玩味她这句问话。

他对身边的暗夜说:“王爷猜的没错,他真的来了?真的是冷将军吗?”

未等冷茗衣回过神来,龙泠轩单掌抵在她的后背上,只觉得一股暖流源源不断的流入身体。

天启帝令人在宫外准备了房舍给冷茗衣,这样她就不用再住在驿馆之中。

“你明明……”杜耀廷还要说什么,却被一旁的六王爷按住了手,向他使了个眼色。

“六哥!”

她的目光悄悄逡巡在人群中,现今天来的人倒是不少,好几个都认得的。比如六王爷和杜耀廷。

她看见床头有一个大镜子,立即站在镜子跟前,镜中人哪里还是个将军的模样,分明是一个贵气逼人的公主!

冷茗衣很不习惯被一个陌生人摸,猛的向着他的手打去,随即弓起膝盖猛的向着他的胯部踢去。

“的确好兴致,”牧兰玺白凉凉开口,目光一刻也没有离开两人交握的手上,“我原来还不知道,原来六哥有这个爱好。”他讥讽道。

女子泪流满面,紧紧地攥着冷茗衣的手,哭道:“公主,如果你不救奴婢,奴婢死定了,奴婢不想死,真的不想死,家里还有父母等着奴婢奉养,奴婢不可以死啊。公主,如果你不救了奴婢,奴婢一定是为了你而死,你忍心吗?念在奴婢伺候您十多年的份上,你救救奴婢吧!”

冷茗衣眼见着球儿过来,飞身一踢,只见那球儿飞向天际,直朝着篮筐飞去。

走出门,才觉这将军府真是大啊,放眼望去,净是亭台楼阁,杜耀廷将她安排在比较幽静的院落里,好远都没有屋子,就是她这一座独栋,显得分外的清幽。

杜耀廷惊讶的看着眼前的牧兰玺白,他没有戴面具!他居然没有戴面具!在场的人都见过牧兰玺白的真面目,所以并没有像他这样惊讶的。

牧兰玺白正要去开门,他知道现在门外并没有人守护。

“对了,我想到一个人,也许只有请他帮忙了!”李参军喜道。

花轿中,当新娘看清那个将士的脸时,不由惊道:“公……”可是,很快她吞下了下一个字眼。她的眼中闪烁着难以置信的光芒,不可能,绝对不可能,她怎么可能出现在这里?

官员话音未落,“唰”的一下子轿帘揭开,只见牧兰玺白一身雪衣坐在轿中,他的脸上依然带着面具,一下子拉开了同众人的距离,显得分外冰冷。

冷茗衣的心里不由得不佩服杜耀廷这家伙的迟钝,不过就是因为他这么迟钝,她才能轻松的和他做朋友啊。

当她低头的时候,突然看到他的双眼,登时吓了一跳,她急着要跳开,谁知被自己的袍角一绊,整个人向着牧兰玺白压过去。

是牧兰玺白的声音!

一方布衣,双方咬破手指,写下血誓。

“你叫我做什么?”此时,牧兰玺白已经清洗干净走了过来。

“啊?”

“等等。”冷茗衣竭力冷静下来,尽管对于现在面对的一切她都完全摸不着头脑,她拿着匕伸到哈伦的颈下,咬牙,狠狠一切,似乎并没有她想象的那么难,比切西瓜还容易些。

到了一座宽敞的营帐面前,士兵掀开帐子,令冷茗衣自己进去,他却离开了。

冷茗衣赶紧跟在牧兰玺白的身后出来了牢门,可是出了牢门,牧兰玺白却不往人少的地方去,反而往人多的地方去了。

这一句成功的把哈伦气到爆炸。

“大哥,我们只是小兵,真的不是什么王爷啊,龙依儿的,你们放过我们吧。”冷茗衣挤出微笑,讨好的说。

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