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言敲门进来:“二爷,小八来了。”

白玉辰看着子奴搂着一个美艳女子进来,眉头不禁微微一皱,听到子奴的话,不急着接过,带着一丝讽意开口:“听说荣老板风流成性,今日一见,荣老板果然是不甘其乐。”

“这样也行。那你就留下来吧,不过你要先把身上的伤养好,只有身体好了,才有资格和本钱留在这里。”子奴看着血戈。血戈艰难的扯开一抹笑容,点了下头。

李子望笑:“不敢劳烦荣老板了。在下先告辞了。”子奴微笑的点点头,然后看着李子望上马,又带着队伍走开了。

子奴随眼看了下身上的衣服,道:“先吃在换吧,许久没有出去逛了,待会我想去绸庄看一下生意如何了。”

白玉辰道:“待我向李老将军说声多谢。”

“儿臣参见父皇,母后。”连墨寒笑道:“起吧。”然后又注意到了一旁的子奴,不解的问道:“月儿,你身边的这问……?”

潘国安心中一惊,原先的语气变得有些阴冷:”你是谁?“子奴无辜的眨大眼睛看着他说:”我不就是一个小丫头嘛。“饶有心机的潘国安竟还能心平气和地对子奴说:”既然你清楚,那老夫也不与你多绕圈子,你只要答应保证,老夫绝对让你毫无损的离开这里。“

子奴觉得身上一紧,被子被白玉辰扯了过去,他往身上一盖将子奴也拉了过去,被子紧紧的包裹着两个人。白玉辰手环住子奴的腰间,然后眼睛一闭,子奴就听到耳旁均匀起伏的呼吸声。子奴囧,打完自己就心安理得的睡觉去了,还没见过这样厚脸皮的人呢。

子奴猝不及的被明阳泼到,抬脚一踩也将水溅到明阳的身上,俩人在这边玩的不亦乐乎。

男子触动了一下,紧紧攥住拳头:“朕曾说过,此生非她不娶,若她不在朕的身边,那陵朝的皇后之位就空到朕归去之时。”说完,他就甩袖离去。皇太后头痛不已,凡儿啊凡儿,现在只有你一人能劝动睿儿。这陵朝的江山可就在你一人的手上了。

“王爷,刘丞相的二小姐来访。”李子望挑眉,一脸看好戏的看向皱起眉心的白玉辰:“这下好玩了,这么晚人家还找上门来。”

明阳和新月听到李子望的这句话皆是震惊在原地。明阳知道李子望嘴里的小冰便是子奴,所以才会为李子望的话而怔住。茹儿好奇的凑到新月的跟前:“公主,李少将刚才那句话是什么意思。”

“听到了吗,滚下去。”连怀宇扬声道。李公公快快的磕完几个响头:“谢太子殿下,谢姑娘。”然后在两个小太监的搀扶之下,狼狈了离开,而且还不时听到李公公吃痛的哎呦声,看来摔得不轻啊。

闲来无事,子奴便一个人随处走走。因为是跟着白玉辰进来的,到也没人敢上前打扰。皇宫内多是园林和一栋栋高大雄伟的红瓦建筑。子奴走过几处地方,就绕到东宫。

潘国安笑了两声,声音颇是雄厚,想必也是个练家子,他的态度不强硬却又透露着一股居人之上的语气:“原来是李将军府的二公子。老夫早上与皇上交谈一番,欲打道回府。这里能够碰到李二公子真是巧。唉,老夫好久没有见到李将军了,若李公子回去得空,可代老夫向他问好。”

待他们离开,白玉辰才从里面走出来,他对身后的北来道:“跟紧他们,盯着他们的任何行动。若有差错,提着头来见我。”

子奴想躲开,可白玉辰抬着她下颚的手似乎更加用力,带着一丝愤怒,白玉辰的舌带着一丝霸道的闯进子奴的嘴里,一种狂野的气息包围着子奴。子奴皱起眉头,嘴中是一阵疼痛,极力压抑心理袅起的异样情愫。

子奴见宫南睿眼底一闪而过的失望,不由泄气。她伸手扯着宫南睿的袖子:“我只是觉得今天有些闷气,今天老王妃见到我,还把我收做了女儿。这其中,我想肯定有什么秘密。”宫南睿难得地蹙起眉心,子奴见他出了神,去晃了晃。

她抬头冲白玉辰喊道:“你什么疯啊,我招你惹你了。”白玉辰一把掐住子奴的下颚,目光沉戾地直视子奴:“你到底是谁,在王府里隐藏了三年有何目的。本王一而再再而三的隐忍着你,如今你却利用老王妃做前盾,本王绝对不会放过你的。”

老王妃和蔼地笑道“傻丫头,有我在怕什么,你以后不必奴婢自称,从今你在这王府里便不是一个小丫头,我自会跟他说。”

子奴吃完早餐,打了一个饱嗝,便托着下巴等白玉辰回来。昨晚跟白玉辰躺了一夜,因为没有安心睡好,早上两眼肿得跟国宝似的。子奴困困的打了一个哈欠,不一小会儿,眼一闭就栽桌上睡着了。白玉辰回来的时候,看着子奴趴在桌上睡去了,他没有打扰子奴,而是走到子奴面前低头凝视着她。这个丫头似乎特别喜欢睡觉,而且在哪里也睡得着。想起第一次侍奉,她就傻傻地站在床边睡了一夜。白玉辰的嘴角不由地扬起一个小小的弧度,其实细细一看,白玉辰现眼前的女子除了脸色黄了些,多了一个烙印,容貌还算精致,但是他想起那个女刺客,凝起了眉心,那么眼前的人与荣国有什么关系?又是谁?

子奴心里暗想,要她乖乖呆在这里不看热闹,除非哪天地球自东向西转。子奴身体一跃,轻灵的落到屋顶上,灵巧的身手犹如优雅的黑猫,如夜影一般顺带着一丝风掠过那些障碍物。子奴勾唇一笑,足底踏着枝桠,如蜻蜓点水般,稳稳当当的在前院永斋停下。子奴俯身趴在上面,睁大眼睛看着眼前的情景。

子奴似乎并不因他的话而感到愠怒。他又说:“你是皇……北阳王爷当年抓回来的囚奴吧。听说那日被他带回来的有十个,可如今,怎么偏偏只留下你一个呢。”子奴蹙眉,颜色中有了些慎然:“你讲这个做什么。”

进了一间装修豪华的屋子,子奴请白玉辰坐下,顺便到了一杯热茶送到白玉辰的面前,这才悠悠的拂袖从椅子坐下:“不知王爷是想和在下谈哪门生意。”白玉辰拾起茶杯,放到鼻尖上轻嗅了一下,对子奴开口:“本王看荣老板如此年纪轻轻,就有此一番作为,想必是非常人能及之。”

不想子奴咧开雪白的牙齿,孜孜的笑道:“这是你的事情。我又没叫你不要娶其他的女子。”宫南睿狠狠的咬着牙,真有拍死眼前的子奴的冲动。

“奇怪,师父是不是哪里搞错了。”子奴蹙了下眉头,来回的翻阅那本类似春宫图的纸张,最后一张脸有些充黑的合上那本内功心法学:“这个宫南睿简直是气死我了,明明就是春宫图,竟然骗我是内功心法。”

“好了。”白玉辰看见子奴满脸微笑的走进斜晖园,稍有诧异的挑起眉梢。子奴继续挂着那皮笑肉不笑的神情:“王爷是否要亲自将王府所有的花草勘察一遍。”

次日。“起来,起来。”白玉辰用脚踢踢站在床边的子奴。也不觉的感到好笑,她竟然就这样站着睡了半夜,还真是古今第一人。子奴嘟囔了一下,还是继续做着梦:“哎呀,走开走开。”白玉辰终于不耐烦了,脚力又加重了一些。子奴被白玉辰踢醒了,不由的倒吸一口凉气,疼死她了。

白玉辰睨视着子奴:“既然如此,就先给本王更衣。”说着,白玉辰张开双手,静静的站在那里,就等着子奴走过去,为他宽衣了。

子奴点点头:“他是指着我的鼻子,说要我伺候他。你说这该怎么办,那个王爷眼睛冷的能冻死人。”

小素不屑的睨向那小宫女:“这里可是八仙楼不是皇宫,而且我们这里的人最讨厌你们宫里那些礼节,不吃你们那套。再说,我对公主可是好言相劝。”然后又对新月说:“既然公主想在这儿等二爷回来,我也不劝了,反正没碍着我们的声音。只是若到时皇上追究起来,还请公主澄清才是。”说完,便头也不回的走了。

何言见小素走了,又看新月依旧是雷打不动的坐在那里,只得说道:“公主,你还是别等了。前些时儿,北阳王曾找二爷谈生意。可能这月内是不回八仙楼的。”

新月愣了愣,问道:“那他何时会回。”

“这可说不准了。我们这些个的呆在八仙楼素日也见不上二爷几面,二爷的行踪向来是飘忽不定的。若二爷真要见个人,您就是不上去找他,他自个儿也会找上门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