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会弹琴,我会弹很多的曲子。”血戈没有半点滞疑。

子奴心中一动,明知故问:“是什么人竟让王爷如此兴师动众。李少将说来听听,荣某或许也能敬点微薄之力。”

“哦,那正好一起用吧。”子奴正欲上阶,小素拉扯住了子奴的衣服:“二爷,你要不先换身衣服吧。”

李子望走在前头,对白玉辰说道:“今日原是你生辰,我爹没能来,只叹可惜,说是过后几日得闲,一定登门拜访。”

白玉辰坐在上头不动声色的看着新月带着子奴走进来,但那双眸却是未曾从子奴的身上离开。

潘国安的眼光闪了闪,然后眼神站在两旁的大汉示意给子奴松绑,子奴揉了揉泛着酸痛的胳膊,这才讲道:”现在有不少的人传闻我与北阳王爷的关系。而又曾被刘丞相的千金撞见,此事就便被误以为真。在者,在几个宫家千金中,能被选为北阳王妃的就刘小姐的机率最大,而我就成了刘丞相唯一最大的绊脚石,你索我至此,不过是为了不让我破坏你们的布下的计划罢了。“

白玉辰听到子奴的话,觉得好笑,眼睛亮晶晶的盯着她,子奴感觉白玉辰身上独有的气息离自己越来越近,身子慢慢往后仰,呼吸紧闭着,不敢喘气。白玉辰有趣的看着子奴憋红的脸,嘴角微微一翘,手指在子奴的额上轻弹了一下:“想哪里去了。难道你以为我这么想打你。”

明阳得意的扬起眉:“这是我小时候无意现的,这石头只有到冬天才会热起来,我就经常带着新月过来玩,你可是第三个人哦。”说完,明阳弯腰掬起一捧水调皮的往子奴身上甩去。

“皇祖母,你明知她是孙儿心头上的一块肉,怎狠心将她剜去。”眼前的男子怒布俊容,看着皇太后。皇太后无奈的叹了口气:“难道皇祖母便舍得,她又怎不是哀家的手心肉。可我皇族中除了凡儿就没有人代替嫁去。难道你愿让祖先们辛苦打下的江山落在他族人手里吗。”

似乎感觉到了一些舒适,子奴砸吧了一下嘴,伸手搂住了白玉辰的脖子。

“谢谢太子的好意,这下人性子野,没有本王看着她,恐怕不知会闹出何事来。”说完,就转身走人。子奴识相的跟在白玉辰的身旁。明阳原想留住子奴,李子望出现在明阳的面前,笑道:“太子放心好了,子玉是不会伤她的。毕竟,小冰是子玉第一个带到东厢的女子。”随后也后脚走出了东宫。

连怀宇横看子奴,呶呶嘴。子奴干笑了两声:“你们下去吧。这事我就当没生过,反正我也没事,就不追究了。”

走了不久便到了皇上的后书房。白玉辰嘱咐了子奴一声,让她不要到处乱走,就和李子望一同进去了。

李子望先是对潘国安稍做一揖,皮笑肉不笑的问道:“潘相国今日好兴致,不知是去往哪里。”

又是一阵杂乱的声音,那几个黑衣人一起走出铁牢,其中一人背着昏迷不醒的荣敏,然后从地下牢离开了。

轰。子奴的脑袋似乎一下被劈成好几瓣,睁着大大的眼睛,看着眼前的俊颜。他,在,吻,她。如果说第一次是意外,那么这次又是什么。

“不要。”子奴倔强的抬头盯着宫南睿。见子奴如此僵硬,宫南睿也不由地叹了一口气。

子奴不知道白玉辰为什么一下变得暴戾,他的手腕被白玉辰抓的淤青,她的衣服此时还挂着一半没穿上,青丝被耳边的风刮得咧咧作响,拍打在脸上生疼生疼的。白玉辰乘着快马带着子奴到了一个野外草地。他一把拉住马绳,将子奴从马背上扔下去,自己随后也跳下马他低头冷冷的看着子奴抽气疼的将脸皱在一起。子奴此时也顾不着什么身份之别,哪怕以往她在有什么忍耐的心也被白玉辰摔得四分五裂了。

“还是不用了,如果王爷回去看不到奴婢,若生气了,奴婢担当不起。”

北来谨慎对白玉辰说道:“王爷,看来潘国安那个老匹夫已经开始行动了。”白玉辰冷哼了一声:“他再如何算计也逃不过本王的掌控。”北来点头:“那个荣敏,王爷要如何让处置?还有跟在王爷身边的囚奴,属下记得她是新萌党带出来的,如果继续留在王爷身边,恐怕对王爷不利。”白玉辰听着北来一番话。不由地睁开了眼睛,眼中的神色比之前的深沉些许。他沉思了半晌,起身往地牢的出口走去。

整个房间静的只有两人呼吸进出的声音。时间一点一滴的过去了,子奴抿着唇,额头冒出细汗。白玉辰的汗水顺着脸庞滑过下巴,原本苍白的脸色此时有了一丝起色,而手背上的黑气也慢慢消退下去。许久,子奴收掌,如负释重的吐了一口气。从腰间拿出一个青色小瓷瓶,倒出一颗‘凝香雪莲丹’塞进白玉辰的嘴里。然后,心疼的拍拍白玉辰的脸:“喂,我这次可是大放血了,你可要给我好起来,否则对不起我宝贝了很久的救命药。”说完,给白玉辰擦干了身体,披上衣物,再次吃力的把白玉辰搬回床上。

说完,白玉辰冷冷的看了子奴一眼,快快的离去。子奴还能听到他瓷玉一般的声音:“将王府的每处地方都看守起来。黄衣卫守在东院,绿衣卫守住西院,黑衣队随本王。”然后,皆是卫队的回声,其气势都可以震死蚂蚁。

他一把拉过子奴也坐下,然后一手托起下巴,盯着子奴看。子奴被他看的寒毛都不自觉的竖起,不禁眨了下眼睛:“有什么好看的。”少年又伸手,掰过子奴的脸,左右瞧了瞧:“我在看你脸上除了有字之外,还有没有什么特别的东西。”

白玉辰对身后的北来留了一句:“你在此等候。”北来回了句是。白玉辰就上楼去了,只是那眼里似乎没把子奴放在眼里。子奴跟在白玉辰的背后,狠狠的飞了一记白眼,加快了步子走到白玉辰面前:“请随我来。”

“哼,不管,反正我宫南睿今生就认你一人。你忍心看着我孤老终身吗。”宫南睿很是受伤的看着子奴。

子奴到斜晖园的时候,见白玉辰根本还没回来,又想起那本内功心法一直搁着没时间看,便偷偷钻进房间内看是研究那本上乘的内功心法。

“完毕。”子奴很满意的看着被修剪的很是平整的草丛,搭拉着大剪刀兴致洋洋的回去复命,既然白玉辰这么铁了心的整她,她当然不会就像小羔羊一样任他宰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