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沫一眨不眨的盯着他的胸口足足看了两分钟之久,待到转移目光时,却撞进了他那幽深的双眸中,此时的贺以南正好整以暇的盯着她。

一辆白色宝马缓缓停在她身旁,车主探出头,吹了一声响哨,“要帮忙吗?”

贺以南好听又富有磁性的声音立刻传入她的耳中,“车子还满意吧,如果不喜欢可是再去换一辆。”

医院那种地方,如非必要,这辈子她都不想再去了,,福尔马林那种刺鼻的消毒药水味道,她已经闻够了。

贺以南拿过苏沫的手机,扶着已然体力不支的她,向着电梯走去。

会场内,记者听到外面的吵闹,有几个好奇的探出头,看到这一幕,照相机和摄像机一同对准了她们。

苏沫刚刚挂了贺以南的电话,铃声再次响起,她看也没看的按下了接听键,“还有什么事吗?”

“贺太太请问你是怎么认识贺先生的。”

苏沫到达会场的时候,整个场内聚集了京海市所有媒体,人山人海,聚光灯不停的闪烁。

随口问了一句应召女郎,就被误认为是同性恋,如今跟一个男人出门,还不知道另一个男人会怎么想。

难怪她对他这样一个多金又帅气的男人没有露出一点崇拜或者花痴的表现,原来她不喜欢男人。

苏沫吓得全身绷紧,“贺以南,你干什么,放开我。”

羽清担忧的神色的立刻放松了,“没事就好。”

“妈,沫沫最近身体不大舒服,所以没有同房。”贺以南简明扼要的解释,他不想父母看出他们的关系来,不想他们为他担忧,父母都是传统的人,而且一直接受部队正规的训练,军人的品质与修养,是绝对不允许婚姻有半点虚假的。

苏沫下了车,贺以南用力的甩上了车门,拉着她一起向着别墅走去。

她未曾见面的儿媳,公然的坐上了另外一个男人的车,离开了自己的家,她儿子到底知不知道。

“那是我的儿子,我能不关心吗,三年前和安静的事,哎,我知道他伤心难过,现在他突然结婚,我怕他还是因为安静突然回国订婚,受不了刺激,就随便找个女人结婚以示平衡,而且这个苏沫只是小报社的记者,并不是儿子以前认识的那些女人。”

电话那边听到苏沫的声音,似乎愣住了,半天也没有声音传过了。

“以南,你好吗?”

她只想告诉她,她是贺以南的妻子,对秦家她没有非分之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