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场内,记者听到外面的吵闹,有几个好奇的探出头,看到这一幕,照相机和摄像机一同对准了她们。

迅的追了出去,一把拉住了秦文笙,“文笙,你是在怪我吗?刚才明明是她先挑起来的,为什么你到现在还要护着她,她已经是别人的妻子了,你这么做,难道就不怕我伤心?”

“贺太太请问你是怎么认识贺先生的。”

给另外两个同事打电话,一个不接,一个也说忙不开身。

随口问了一句应召女郎,就被误认为是同性恋,如今跟一个男人出门,还不知道另一个男人会怎么想。

苏沫突然之间很想咬断之间的舌头,怎么能向一个陌生的男人请教一个这样的问题呢,脸上已然火辣辣的一片,她想,一定红的像熟透了的西红柿。

苏沫吓得全身绷紧,“贺以南,你干什么,放开我。”

“我们认识有一段时间了,她是报社的记者,经常采访,所以就慢慢的熟悉了。”贺以南随即抢在她前面介绍了他们的关系,随后警告的看了一眼苏沫,叫她不要乱说话。

“妈,沫沫最近身体不大舒服,所以没有同房。”贺以南简明扼要的解释,他不想父母看出他们的关系来,不想他们为他担忧,父母都是传统的人,而且一直接受部队正规的训练,军人的品质与修养,是绝对不允许婚姻有半点虚假的。

冷冷的朝着他们走了过去,拉开了苏沫身旁的车门,“下车。”

她未曾见面的儿媳,公然的坐上了另外一个男人的车,离开了自己的家,她儿子到底知不知道。

老贺正是贺以南的父亲贺邵阳,小麦式的肤色,方正的国字脸,炯炯有神的双眸明亮犀利,他瞟了一眼报纸,坐到了沙上,“看了,你儿子的绯闻还少吗,这些新闻谁又知道他是真是假,今天一个女人,明天两个女人,儿子不打算告诉我们,还故意趁我们休假期间让我们出国旅游,他的目的不就是不想我们看到他结婚的消息,不想我们为他操心,算了吧,儿子大了,我们做不了主,由他去。”

电话那边听到苏沫的声音,似乎愣住了,半天也没有声音传过了。

“苏小姐,你太客气了,这也是我的工作,是贺总安排的,所以你不必言谢。”

她只想告诉她,她是贺以南的妻子,对秦家她没有非分之想。

都过来中午吃饭的时间,而他用餐一向准点,她作为秘书有必要提醒他。

秦嫚菲捂住脸颊,不敢置信的盯着贺以南,“以南,你打我,你为了这个女人打我?”

她们的议论声说大不大,却刚巧传入了苏沫的耳中,她深深舒了口气,安慰自己,这种吃不到葡萄说葡萄酸的人她苏沫不屑与她们理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