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父亲打电话给他,他就是怕苏沫解释不清楚,所以才抛下正在进行的会议,急急忙忙的赶了回来。

贺邵阳一把拉住了她,“如果你真想知道这件事的来龙去脉,打个电话给以南,让他回来一趟不就什么都清楚了。”

一身短袖军装的女人放下电话,对着刚刚从浴室出来同样一身军装的男人说着,“老贺,这报纸你看了没有。”

对于失去的孩子,每当夜深人静的时候总会想起,想起那个还未成形的小生命,然,徒留下更多的悲伤与不舍,而她却是无法挽留,挽留住一个小小的生命。

“以前我嫂子流产,生孩子都是我照顾的,所以你放心,我有经验。”琳达怕她担心她不懂这些,如是说着。

安静一边说着一边从包包里拿出了一张支票,“苏小姐,这张支票是我爸爸开的,五十万,算是我们的歉意,希望你不要责怪嫚菲,我知道钱是无法买到一条生命,但事情既然已经生了,希望苏小姐能够谅解嫚菲,更何况这个孩子,我想苏小姐也不是很在意。”

说完,皮鞋撞击地面的声音在长廊上响起。

说完,不在看她,朝着总裁室走去,在经过秦嫚菲身旁时,用力的撞了她一下,上次她不是撞了她一次吗,就算还给她的吧,还好今天穿的是坡跟鞋,要不然她也不敢。

“是啊,等着看吧,要不了多久贺总就会跟她离婚,他们结婚的时候,贺总的爸妈都没有来,她以为她是谁呢?”

贺以南转头看着她苟延残喘的被记者追问,早已招架不住。

苏沫坐如针毡的盯着医生办公室,她心里已隐隐约约有种预感,这个月的例假已经推迟半个多月了,这段时间因为事多,所以基本忘记了自身情况。

“他问我还能不能给他机会?”苏沫叹息了一声。

苏沫看了一眼主编点头哈腰的模样,摇了摇头,贺以南又不是他的领导,用得着如此奉承吗?

“沫,非要要如此生疏吗?”

贺以南似乎看出了她的担忧,“第三条不同意?放心,天下没有免费的午餐,更何况我是个商人,我不会做没有任何利益的事情,我的金钱支持都是建立在有需要的基础上,所以你大可不必担心。”

苏沫看着他的神色,嘴角勾动了一下,“好,既然你这么爽快,我就不绕弯子了,那我直说了,第一,在我没有真正接受你之前,你绝不强求我做任何我不愿意做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