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相信?宝贝儿,笑一个!”井鸠捏起乔海娇的下巴。

悦晓以鹰眼阵和蛊尸为目标,整日埋头研究,学习飞速,她实在是太想念远熙了,真想赖在他怀里,跟他讲她在南竹的生活有多害怕,有多担心回不去,然后他会抱着她,用他的大手轻抚她的背,用清冷略带磁性的声音跟她讲:“别怕,无论你去了哪里,我都会把你找回去。”

刚处理完,一只满身爬着尸虫的老虎吼叫着,冲向自己,老虎的爪子已经露出森森白骨,如果粘上自己,那些尸虫也会将自己一并吞没的。悦晓刚准备转身跑,身后突然多出了一堵墙,两旁也是,自己处在一个死胡同里面。

小鲤可怜兮兮地说:“主子,对不起,我马上去做,你等着,一会会就好。”说着就往外跑,撞上了一对搂在一起的路人,男的不认识,但那个女的却是慕容群带进来的相好。

“小心点!”小鲤满脸的担忧。

乔海娇虽然习惯了别人的打量,但是这个人的眼光太肆无忌惮了,心中不禁有些恼怒,却也觉得这个人不太好惹,便加快了步子往回走,那个人拦在了她的面前,涎着脸说:“你还没回答我。”

悦晓吓了一跳,见她正盯着自己,看起来不是很友善:“回苗长老,我叫子音,安子音。”悦晓不知道自己的父母和南竹教到底有什么渊源,但是为了安全起见,便给自己取了个假名,假装了一把子芩的妹妹。

他们乘坐了一个时辰的马车,马车运行很缓慢,又换了一艘小篷船,摇荡了一个时辰,船速就如同泛舟赏景一般,上了岸,大家又随着漫大夫慢慢悠悠地爬山,然后到了一个峡谷之间。

“你觉不觉得我太吵了啊!”

悦晓要带的东西并不多,衣服都是普通的男装,这些秦福去准备了,唯一要她亲自收拾的只是一些药而已,本来都已经准备好了,小鲤打包一下就行,但是她还是一样一样重新检查了一遍,因为她实在不知道该怎样平静地坐着,面对远熙追逐的目光,她怕自己会嚎嚎大哭。

“我胡说?这可是我费了很大的劲调查出来的,晓晓比你小两岁,这个你在小时候就没有察觉出来?你母亲的痛苦你会一点都不知道?”

李一嘴见一姑娘众目睽睽之下指责他,脸上一阵红一阵白:“这是传言,据说是这样。”

秦福顿时冒了冷汗:“锦夫人,这万万使不得,秦福不在,谁伺候主子啊!”小鲤也点点头。

“不用了,你把衣服拿过来吧,我自己来。”悦晓从穿越到这里来就一直是奉行自己动手丰衣足食的准则,俗话说由奢入俭难,还是靠自己比较好。小鲤以为她害羞,偷笑着将衣服放在床上,便转身出去给她打水。

“前医正盛亦尘,哎哟,我真笨,成敏皿,就是盛啦,你是林觉的师傅,林觉是太医,林觉的师傅怎么说也是太医啦!”悦晓懊恼地拍了一下自己的脑门,瞥眼抱怨道,“师傅,你怎么可以瞒着我呢,你还有什么事情是瞒着我的?”

“你是说你在朝廷里有人,会将我的状纸扣押?哼,朝廷那么多官员,我一家家的上访!总会有人受理的。”

“认识。”

“你是在担蝎子,未来的皇上?太子一定会自取灭亡的。”悦晓肯定道,见子芩疑惑,也不再卖关子了,“我在回封州的路上,看到京城城防换守卫,全是太子的人,同时北营兵马调离京城,而此时皇上又不在京城,你说太子是何意?”

“什么人?”

“桃花?哦,挽月阁那边的院子里有,你要这个做什么?”掌柜疑惑地问道。

喔类个神啊!悦晓给吓了一跳,那临月楼的窗户上密密挤挤地探出很多女子的身影,挥着手绢,那个热情呀,跟晚上的青楼有得一拼,就差没砸个香包,手绢下来。

申越发怀疑悦晓自己演了一场“死遁”,立刻将自己的证据和怀疑汇报给沐远熙,而他自己继续寻人,可是茫茫人海中找个人也并不容易,所以只能用老办法了。申牵着那条狗寻了一个多月,终于有一天那只狗将他带离了京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