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笙一定没有告诉你,我曾经也是这个家里的保姆,在夫人还在的时候。”萧阿姨笑了笑,紫蔓昕却是很惊讶,“那您——”

“暂时不要去刺激她。不然,以她的身体,对她没什么好处。”萧阿姨叹了一口气,“慕笙,二十多年前的事,你都不曾亲眼目睹,又何必——”

紫蔓昕不愿参和其中,便退回到花园里,头上却略过一片阴影。“家里来客人了,怎么不肯去见见?”

“我明白了,还有别的事情吗?”严慕笙见沙于廉还站在原地。

她坐在秋千上,这时候雨后的微风吹拂着她的脸颊,让她不自禁地围紧围脖,伸手拿起萧阿姨递过来的牛,她不禁想起了肚子里的宝宝。这些日子以来,她似乎慢慢接受了这个事实,如果明天的婚礼一切顺利地进行下来,那么她注定是严慕笙的妻子了,孩子,有何没有,又有何区别?

紫蔓昕当然知道他眼里那种邪魅是指什么,她自然也就乖乖张口,粥的温度适中,而且并不浓稠,喝起来不显得很干涩。

冷御辰放在门把手上的手也缓缓放了下来。刚才那一幕,让他也若有所思。严慕笙对紫蔓昕,难道是真的动了感情?为了救她,他甘愿用两亿来换她,现在又在她昏迷的时候这么轻柔地吻她?

严慕笙扣着杯子,喝了一口清茶,让自己略微清醒一些,“我并没有决定。”

紫蔓昕刚想开口,严慕笙便装出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哦对了,我差点忘记了,你有一个不同点,那就是你是我孩子的妈。这一点倒是让我可以考虑一下。”

紫蔓珠气愤地挂掉电话。明明是自己的妹妹和自己的未婚夫双重背叛了她的感情,可是这个男人竟然说蔓昕一点错的没有。如果她一点错的没有,怎么会怀上了严慕笙的孩子,冷御辰的电话更加坚定了她要针对严慕笙的决定。

小心地将她床上,正要替她盖上被子,动作却定格在离她最近的距离。严慕笙竟然觉得,他很厌恶现在的状态。紫蔓昕不再抗拒,不再害怕,而是这样,感觉一切都不重要的样子。“你究竟怎么了!”他突然吼出声来。

紫骁暗示徐缪雨,“缪雨啊,既然蔓昕不愿意开口说话,想必是累了。我们先回去。蔓昕,晚上爸妈再来看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