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没说谎,我就是上面派来调查这件案子的……助理,我们头还在赶来的途中,上面很是重视这起案子,大家尽管放心,这是我的工作证,”拿出个小本本在人群中晃了晃,“你们将情况再给我详细说说,回头我好回报给我们头。”

要不是我,你能好好地站在这里吗?被什么不良嗜好之人拉回家,那啥什么的,那更是生不如死,我还劫财?我向来劫色……哦,不对,说错了,我向来是有理想有道德有文化有节操的四有公民,你这样对待将你从水深火热中拉出来的人,是不是有些过分了?”

“今天果然是没白来,不但一堵陆少的风姿,出乎预料的是,向来神秘低调的墨重集团的总裁也来了,以前就有传闻,这位墨邪总裁,相貌俊美,风姿不凡,却从来没有亲眼见过,今天可是大饱眼福啊,若是能被他看上一眼,死了也值了。”

“我最讨厌别人拿手指着我,好像我低人一等般,人生来都是平等的,的来,裸地去,没有任何一个人特殊,那些总不断地彰显自己高人一等,其实是心虚,没有自信,才需要这种外在虚假的东西来掩盖内心的懦弱。

谁说傻子就没有喜欢人的权利,比着那些掺杂着太多杂质自认为聪明漂亮女子的感情,傻子反而更纯粹高贵,你可以不接受,可以谅解,但若是践踏不屑那就有些过分了。

稍微愣神后,古兰狠狠地瞪了电梯里那人一眼,在电梯缓缓开启后,帅气地收回伸出的右脚,大力放下裙摆,几步走进了电梯,盯着前方,没发一言,一整套干脆利索,圆润自如,无任何拖泥带水的动作,让那人怔愣住了,目光一直落在古兰的身上。

“陆少的母亲和傻子的母亲是好姐妹,小的时候就给两人订了娃娃婚约,我看这婚约铁定要退。”

尽管她还没有做过母亲,但母子情深的例子可是见过不少,母性的伟大,有时连自己的性命都可以舍弃,即使父亲去世,遭受打击,悲痛欲绝,可有孩子牵挂着,也会迸发出无穷的生存意念,怎么会阴郁而死?

在气流似乎洗涤了一遍古兰的全身经脉,最后汇入到了丹田之处,而塔中的气流仍在源源不断地涌出,如前面那样同样的汇入到丹田,在那里气流经过沉淀融合又流回到塔中,如此不断在塔和她的身体之内形成了一个有着某种规律的循环。

“要不是你张阿姨记挂你的身体,煲了汤拉着我一起过来看你,我都还不知道,你身体已经好到可以到处乱窜了,看来我们纯属多心了。”古柏青语气冰冷暗含讥讽。

墨邪闻言,像看傻子似的看着他,“你认为,一个宠老婆宠上天的男人会再娶?估计柏手称快的会是我老妈,而那个男人估计会将天捅破都不一定,到时不是要离家出走的问题了,而是无家可回了。”

局长的性格独特也就罢了,连招人的眼光也独具一格,故弄玄虚的,已经到了连路上的垃圾都捡来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