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病了有很长时间吧?”湘柔小心地问道。

驹“我叫湘柔!”那双水汪汪的大眼睛愣是被她眯成了两个弯弯的小月牙。

沼似乎现了湘柔的打量,他微笑着冲她点了点头。那双狭长的凤目犹如一汪深潭,深邃的让人看不出主人真实的情绪。

对于他,湘柔真的不知道该采取什么样的态度。他给自己的感觉总是很贴心,就好象邻家大男孩那般舒服。每次看到他殷勤的样子,她总是有一种兔子吃了窝边草的犯罪心理。

“这是湘柔姑娘,你们以后就听她的!”心洁当着湘柔的面交代着。

“怜香,忍一下,我这就来帮你。”湘柔的眼睛酸涩的厉害。

“我们回去吧。”心洁小心地拥着怜香。

看来溜走是办不到了,于是她只好硬着头皮别扭地走了过去。

“你好!”湘柔突然觉得自己好像是被抓住的贼一样,心虚的应合道,

“呵呵”湘柔笑得连哈喇子都快滴了出来。

“哦!”一想到自己不认得路,湘柔垂下了肩,泄了气。

“你呀!!”皓轩本来和鹰还在里面下棋呢,突然听到湘柔把人骂的震天动地的,就刚忙跑了出来。

“去,谁说我不去了,你等一下啊!鹰,快点,我们要去钓鱼呢!”湘柔赶忙撂下手中的活,追了出去。

大厅里的气氛一下子就尴尬了起来。

“你又想做什么?”皓轩一把拽住她。

“一会儿,将所有的暗卫全都分散到整个大厅,如果她有一丝损伤,你们就可以去乱坟岗报道了!”看完节目单的皓轩冷着脸对鹰小声地吩咐道。

“下面就请大家以最热烈的掌声和最疯狂的呐喊,请出我们烟雨楼最美丽最迷人的血玫瑰”

“你不会不想对人家负责吧?”皓轩直接漠视掉她的愤怒,立刻不依不饶,撅着嘴哀怨的申诉道。

“我看见你老是抚着自己的腰嘛!”湘柔的声音缓和了下来,像是一个知错的孩子,希望能找到一个圆满的解决办法

“真的?”心洁象中了头彩一样,抱起湘柔就疯狂地转了好几圈。

“你怎么了?”皓轩突然感觉到湘柔打了一个冷颤,而且还一脸吃了苍蝇的纠结表情,就忍不住奇怪的问道。

“手术台是干什么用的?”皓轩越看越觉得它像一张床。

看着她拽着自己的衣角,还眨巴着一双水眸无辜的望着他,气的皓轩一把甩开她的狼爪,赌气似地瞪了她一眼,然后一转身,华丽丽地就给她摆了一个后脑勺。

“嗯,我学过西医。”湘柔只要工作起来就非常专注。

“我的妈呀,吓死人了!”冬儿突然从外面跑了进来,一个劲的拍着胸口,满脸的惊慌。

“知道吗?烟雨楼这次重磅推出了一个绝色的舞娘,叫血玫瑰的!”

“我等看完你的演出再走。”最终他还是无法狠下心来让她失望。

到了半夜,湘柔就再也睡不着了,昊天的话就像刺一样扎的她难受。

湘柔被他的举动给震住了,捂着被纸砸地森疼的脸,瞄了一眼地上的纸,心的里顿时就明白了,这是她画的广告纸。

既来之则安之吧!湘柔给自己打着气。

“如果你去了那里,让三位爷知道了,他们会咋看你?”小玉不死心地说。

皓轩越看越喜欢,拿在手里半天都舍不得放下。

冬儿听到这话,脖子缩了好几下,小心的躲在小玉的后面。

“可是那个地方也找不到工作啊?”湘柔的心也有些蠢蠢欲动了。

我回来了,我回来了,我的真回来了!湘柔现在脑子里就剩下这几个字了。

小玉虽然和湘柔接触不是很长时间,但是对湘柔还是有一些了解的。湘柔有时候是个很执拗的人,她要认准的什么事,就是十头牛都拉不回来。今天虽然她好像放弃了决定,但是小玉知道,没准她那种奇怪的想法那天又会死灰复燃了。于是她暗暗下定决定,以后不管湘柔上哪,她都要死死的跟着,实在不行,她就要搬救兵的。

“我爱你,我当然爱你了!”昊天回答的很干脆。

吃完后,他们三个男的又要了几坛酒,照旧喝着。

昊天大脑突然短路了一样,迟钝的转不过弯来。他还真没想到原来王府还有这样烂脏的地方,而这里还生活着一群属于自己的女人,此时他终于明白了为什么湘柔出府那天会那样的兴奋!

“战场上,有的时候拼得就是耐力。”湘柔对着镜子换着棉花,一副很在行的说道。

柳儿一听,当场软在地上爬不起来。

“王爷,云儿舞的还满意吗?”彩云看着昊天舒展的俊颜,痴迷得轻依过去。

“嗯,刚到客栈还搬了家呢。”湘柔一想到自己的小院脸上就乐开了花。

“没什么啊!”湘柔尴尬地眼睛都开始乱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