鼎丰小说网 > 10月武侠玄幻短篇 > [武侠] 【妖极逞威】(完)【作者:紫屋魔恋】

作者:紫屋魔恋字数:462妖极逞威近午的阳光下,一条雪白的身影如箭离弦,迅捷无伦地从山林中飞过,仅仅片刻光阴,便已从山脚下溜进了山内深处。

身影无声无息地在林木掩映处停下,白衣女子秀雅清媚、宛若仙子下凡的面上柳眉微蹙,看到林中别业微微发愣。整座山都是妖极宗的据地,身为与妖极宗对立已久的霓裳宫首徒,白雪筠虽身负惊人艺业,但要无声无息侵入此处也非易事,可现在那别业已在眼前,从窗上望入,妖极宗宗也确在其中,显然不是自己走错了路,若换了那向来受师父宠纵的二师妹柳雪柔,只会认为是运气好,但白雪筠却不能不考虑陷阱的可能性。

仔细想想,此次之事从头开始都让人觉得是陷阱,妖极宗当代宗竟容大权旁落,令从外而来的邪僧性寅事,自己则苦修妖极宗的闭门绝学,怎么想都令人觉得不可思议,偏偏霓裳宫水月芸却认为这是大好机会,趁着妖极宗内部生乱之时大举行动,便可一举解决这强敌。

若是这样也还罢了,偏偏水月芸却派自己暗中偷上妖极宗,暗算妖极宗,至不济也要令他负伤,不能参与前方战斗。先不说将胜利寄望於偷袭成功实在太不可靠,光是命自己独自来此险地,即便白雪筠都不得不暗中思考,是不是水月芸真的打算把宫之位传与柳雪柔,才要趁此时机把自己排除掉?

心思纷乱,甚至连下山前惯例上山顶向神像祈求平安之时,都没能平静下来。

那神像系自东瀛求来,号曰痴女,据说源自追捕罪人的女官,想来跟中土的侠女除了官身之外该没什么差别。照说在前辈像前默祷该能让人心思平静,但芳心混乱的白雪筠却平静不下来,甚至连痴女像衣裳上雕琢的皱摺,都看成了被男人手指探入轻薄的模样,虽知这想法实在亵渎,可念头一起却怎么也排不出脑海,连痴女像的表情看来都不似以往所见的高贵矜持,反似带着一丝诱惑。

心中正自乱想,突地木门打开,妖极宗缓缓走出,慢慢舞起剑来。心知机会就在眼前,白雪筠强敛心思,眼神却不由得被妖极宗手中长剑黏的紧紧的,原以为对方所练该是妖极宗的武功,但看得几式,那武功分明却是霓裳宫的剑法,而且还是自己极擅长的几招。

心想着对方没事练本宫剑法干嘛?白雪筠心下突地一惊,显然不只本宫在算计对手,妖极宗对本宫也是处心积虑,眼看妖极宗剑光挥洒,造诣便在本宫也算前列,几招出手甚至都让白雪筠自惭,恐怕连她自己使来,都没有妖极宗出手这般漂亮高明。

虽说对方出手不过数招,使完一轮就从头再使,但这几招便在霓裳宫也是高明绝学,正好是白雪筠最擅长的几招,看的白雪筠不由发怔,心下不住印证着自己招式中的缺点,恐怕便水月芸亲来,对自己的指导也未必有对方那般乾净俐落。

想到水月芸,心思越发乱了,白雪筠赶忙转移注意力,这才发现眼前那妖极宗竟是俊雅莫名,即便是像白雪筠这般清修已久、心静如水的道门女冠,看了都不由心跳加速,尤其对方虽俊雅犹胜女子,却不带半点柔弱气息,即便现在使的是霓裳宫女修的剑法,都使出了一股英挺气魄,在白雪筠眼中,对方若不动剑,便只是一般文士,可一旦动武,便如虎啸山林,雄威一发不可收拾。

心下暗惊,妖极宗与霓裳宫敌对久矣,对对方自有基本的认识,白雪筠深知妖极宗所修的武功,乃妖极宗不传秘式阴阳诀,与霓裳宫武功一般从道门而来,只是化两仪为阴阳气,这般静如文士、动若猛兽的风范,显然对方阴阳诀已然大成,这般推估下来,激战恐怕已在眼前。

眼见对方一招一式使的越来越慢,不似练剑试招,就好像使给门徒看一般,旨在让对方看的清清楚楚,可即便以白雪筠的眼力,却也难在其中看出破绽出手,心下更不由暗惊,若换了自己与他敌对,就算用的是同样这几招,可自己所使无论威力变化,都难与对方争锋,就算现在仔细看对方使招,看出了自己招式中的缺陷,令白雪筠剑法进步不少,但心下却是越怯…看着对方俊雅莫名的模样,白雪筠心下跳的越发快了,霓裳宫不禁嫁娶,白雪筠虽是原本内定的宫接班人,不大可能嫁人,但对男女之事却非一无所知,妖极宗练就神功后,竟俊帅的如此妖孽?,若当真在两军阵前出现,宫内一些年轻定力不够的师妹,只怕就要芳心小鹿乱撞,开始思春起来,这一仗还怎么打?

眼见对方剑招又转头,动作之间弥补的正是自己使时难以掩饰的缺失,白雪筠心下一凉,竟不由想到若自己对他出手,光这招就足使自己败北,以两人的武功差距,自己只怕连自尽都难,两边为敌久矣,落败被擒者速死都还嫌快活了,一旦落入对方手中,便不说自己艳名在外,白雪筠在武林美人榜上怎么也退不出前五名去,光想到把敌对门外居於高位的女子压下身下奸淫蹂躏,那种征服的快感,妖极宗只要还是正常的男人,就绝不会放过自己。

想到自己被剥的一丝不挂,被眼前这俊雅男子无情夺去处女之身,之后再用种种手段尽情奸淫玩弄,而自己却全无反抗能力,只能任他为所欲为,白雪筠羞怒之间,隐隐然竟有些兴奋!便不说清修已久的纯洁身心被敌人尽情享用佔有,那异样的刺激竟不由令人在羞耻之间也有些渴望,光只想到这般清俊英挺的男人,强行压下自己的抗拒,从文士化为野兽,对自己予取予求,令自己欲仙欲死,无法抗拒的被奸上高潮,那种想像令白雪筠不由得心荡神摇起来…突地,远远一阵杀声隐隐入耳,白雪筠心下一震,知道是本宫发动总攻了,不由一咬舌尖,强行恢复心智清明,一些原本隐而未现的思绪竟都漂浮起来,在脑中不断组,终於知道了是什么地方不妙。

她之所以能轻易侵入此处,恐怕除了妖极宗的极端自信,身边不须旁人卫护外,也是因为妖极宗的战力都集中到了前线,只留着宗对付自己这送上门来的美食,由此而见,这次本宫的行动根本没能瞒过妖极宗,若是妖极宗早有准备…白雪筠几乎不敢预计那种后果,双方虽为敌已久,但霓裳宫均为女子,战力本弱於妖极宗,是藉着宫中地势才能维持近年来不胜不败的局面,现下霓裳宫动攻击,若对方早有准备,以妖极宗众妖人的诡邪手段,陷阱、药物、暗器必是层出不穷,来攻者岂有倖理?

转头望向妖极宗,却见他还在练剑,前因后果既已明白,白雪筠暗叹一声,娇躯轻飘飘地落到地面,对妖极宗一礼:“霓裳宫白雪筠,见过宗。”

“嗯,很好,不用我去抱你下来。”宗嘴角挂起一丝笑意,似有几分欣赏:“不知白雪仙子此来何干?难不成…不打算暗算而要明着来?你可未必是我对手。”

“宗身手雪筠方才眼见,自知非宗敌手,只是想弄清楚,究竟是什么地方出了错?”

“嗯,”望了望远方战声响处,妖极宗微微一笑,俊的让白雪筠又一阵心旌荡漾:“半年前本座与性寅秘会,决定让他加入本宗,投名状便是你家五师妹沐雪萍的处女之身,之后的事…以白雪仙子之智,应该也都想得出来了?”

“原来如此…”听对方解破天机,白雪筠银牙微咬,原本她还觉得奇怪,本来与自己和二师妹都算亲善的沐雪萍,怎么下趟山来,就整个投到二师妹那边去,看来是被邪僧性寅夺走了身、取去了心,以性寅的淫贼手段,沐雪萍那般清嫩女子,怕是无法自拔,以性寅智计,摆佈着沐雪萍暗中佈计行事,此次霓裳宫之败并不出奇:“那…宗打算对本宫师妹们如何?”

“战场之上死伤难免,但若霓裳宫之人落败被擒,又或放弃投降,本宗并不打算伤其性命,甚至连血都不会多留几滴,不过呢…”宗微微一笑,一手轻伸,贴到了白雪筠胸前襟上,神情轻松写意,彷彿不知道这动作对女子有多无礼,而白雪筠娇躯微震,却也没有抗拒喝骂甚至退缩,只任对方的手搁着,似是不知只要他手一滑,便会触及白雪筠傲挺的双峰:“接下来霓裳宫的女子要并入本宗,与本宗之人双修阴阳和之术,无论何时何地,均不得拒绝退缩。”

说得还真是好听,白雪筠心下暗啐,霓裳宫均为女子,本门心法原就有养颜之功,虽算不上个个天姿国色,但要说声美女如云、如花似玉也不枉了,这票淫邪之人色心不泯,必然会努力生擒,而众女落入妖极宗手中,本就贞操难保,破瓜落红虽必见血,确实也算不上多重的伤。

但妖极宗既要控制她们,必会以秘法制住武功,尤其霓裳宫门徒个个道功深厚,是双修之术的绝好炉鼎,在这情况下与其说是双修阴阳和之术,不如说要让霓裳宫众女随时准备被奸淫狎玩,不只妖极宗人性欲一起便拿她们当作玩物,到时候若有伤,也拿她们来淫玩採阴,虽然说被眼前这俊帅无匹的宗奸淫或许称不上噁心,但想到要变成淫贼的玩物,对女子而言实在是…尤其淫贼可不若一般人,落入其手被奸污破身那是必然,说不定还会被好几个人轮奸呢?到时候恐怕连菊穴都不保,淫贼辱女的种种手段,都是为了摧破侠女的尊严,特别淫恶的令人难以想像,想到师妹们就要被这样对待,白雪筠心下不由挣扎起来。

“话已至此,不知仙子有何打算?”

知道败势已成,却没想到对方这么快就迫自己表态,白雪筠虽兵刃在身,却知自己绝非他对手,一旦交手恐怕连逃也逃不掉,方才妖极宗使动本宫绝学,远比自己还厉害的模样早已深深刻印在白雪筠心里了,她轻咬银牙,一手解下长剑向旁一抛,脸儿微俯下去,彷彿不敢迎向他看着自己的目光,轻轻在他贴在自己胸口的手上吻了一口,另一手轻按住他的手向下,让他亲手感受白雪筠胸前的饱满高挺,即便在霓裳宫里,白雪筠双峰之高挺丰腴,也是名列三甲。

“雪筠…就此认输投降,还望…还望宗别…别欺负弱女子太过份…”

“很乖很好…”微微一笑,顺着白雪筠纤手轻按,他性扣住白雪筠一边玉峰轻轻揉弄起来,饱满高挺,即便隔着衣衫,仍可感觉出眼前真是女人中的女人:“本座本来打算,若白雪仙子不动出来,又或还抱着万一之念与本座动手,就让仙子跟仙子的同门一般…既然仙子如此作,本座就赏仙子个好的…以后仙子只跟本座阴阳双修,如何?”

“嗯…是…”没想到对方如此急色,白雪筠美目轻瞇,感觉着乳上传来魔手的热力,即便隔着衣衫,都有种要穿进来大力揉搓的迫人强悍,偏偏她早已想过,会被对方猛兽一般地吃乾抹净,现下这样儿一点都不出意料,“既然…既然宗不弃…雪筠自会…自会乖乖顺从…”

“既是如此,那本座就先收了仙子的身心,让仙子嚐嚐滋味。”

“现…现在?宗…天都还没黑呢!”没想到宗竟然这么快就想对自己施暴,白雪筠看了看天上,阳光正自热烈,现下又是户外,光天化日之下,若给旁人撞见自己还活不活了?不由向后退了两步,她虽知失身难免,可第一次就要这么刺激,白雪筠着实受不了。

“对本宗来说,阴阳双修之事…从来不管天亮或天黑…”白雪筠向后退,宗正好顺势前进,把白雪筠修长的娇躯挤在树上,另一手顺势滑到白雪筠臀后,捉住她的高挺紧翘,让白雪筠再无逃遁之能:“至於这地方…雪筠既是天仙化人,正好让老天爷看场好戏,看看雪筠初嚐男女滋味的第一场美事…”

本就没有几分逃离的打算,又被他挤的这般近,白雪筠?地?全然没得动作,当宗贴上身来,吻住了白雪筠红菱般的小嘴时,她性听之任之,只觉宗的舌头很轻松地就突破她的樱唇,勾着她的香舌搅动一池春水,同时双手齐施,揉的白雪筠衣衫难整,只觉芳心随着他的轻薄,慢慢荡漾飘摇起来…被他的口手齐施弄的娇躯渐渐火热起来,白雪筠美目微瞇,只觉浑身上下束缚渐渐解脱,可一点清凉的感觉也没有,不知何时她已被脱成了个赤裸裸的美仙子,在火烈的阳光照射之下,一丝不挂地裸露在宗眼前,傲挺双乳、娇绽红蕾、纤腰翘臀全然没得遮挡,羞的白雪筠真想找个地洞钻进去,可那阳光的火热,顺着他眼中的火热照在身上,灼热中令白雪筠备感娇弱,只想放开一切,任眼前这俊帅英挺的男人为所欲为,让她彻底迷醉在他的怀抱之中。

“准备好了吗?要不要…来点助兴的小玩意?”

听宗得意的语音传来,白雪筠微睁美目,却见他也已脱光,雄壮的身材完全不似表情神态那般温文,可最恐怖的,还是下身那已然硬挺的肉棒,真正堪称雄壮威武,想到这宝贝很快就要侵犯自己,也不知道自己吃不吃得消?可衣裳都已经脱了,总不可能还逃得了。想到若自己转身逃离,到时候赤裸裸地被他抓到,还是得任那宝贝尽情享用,白雪筠玉腿发软,那还想逃?

“助兴的…就不用了…”天知道白雪筠说出这句话,需要多少勇气?人尽皆知淫贼若要对女子动手,除了出色当行的调情手段外,淫药淫具在在难免,妖极宗若真擒了霓裳宫女子,要控制她们淫药也不可能少用,偏偏这些淫药之烈,白雪筠也曾耳闻,有些药物用下去真的能让人完全失去理智,变成任由欲念操控的淫欲女体,虽说若那样接下来的日子或许好过一点,但白雪筠却不希望如此,就算要被淫欲彻底操控,也希望由眼前的俊帅男人亲手施予,好过药物几倍。

话才刚说完,樱唇又被封的紧紧的,白雪筠闭上美目,任他口舌霸道地侵犯,只觉一边玉腿被他抬起靠在腰际,小穴才开一根指节已突了进去,处女穴初遭侵犯的感觉,让白雪筠不由有些紧张,可现在就连双手都靠不过去阻止,她只能向后抱住树,任得他动作。

男人的手上彷彿有火,烧的白雪筠整个灼热起来,等到他再将她的唇放开时,白雪筠已是媚眼如丝,娇躯颤抖不休,飢渴的小穴里爱液轻吐,染的侵入的手指一片湿黏,她也已管不了这么多,一双纤手环到了他颈后,差一点点就要将樱唇再贴上他的嘴:“宗…雪筠…受不了了…”

“这么快就受不了可不行喔…”宗淫邪一笑,将白雪筠穴里的流泄抹上她乳间红蕾,那火热的刺激,比之淫药还让白雪筠浑身发烫,更不用说两朵红蕾不知何时已变的如此敏感,全然禁不住刺激;尤其他立时俯身,叼住乳蕾一阵吻吮轻噬,时而用舌头环扫勾挑,一边玩完了换另一边,只逗的白雪筠欲火焚身,小穴里的陌生渴求,令她不由贴着他更紧,听着他诉说着令自己又羞又喜的挑逗言语:“这么快就爽了…双修起来很吃亏的…中途就要泄身讨饶了喔…”

“哎…本来…本来雪筠就不是…不是宗对手…双修起来…自然是宗…宗囊中之物…宗淫威无敌…就…就快点…让雪筠泄身讨饶…嗯…宗…取了雪筠的处女身吧…唔…啊…”

一阵软语呢喃之间,白雪筠只觉娇躯一震,一股异样的感觉从小穴深处涌出,那滋味如此强烈,令她头昏眼花,紧绷之后便是一阵酥软,让她整个软倒,若非正被宗与树夹住,此刻已然腿软的白雪筠全然站不住脚,她可没想到情欲的刺激会这般强烈,让她完全支撑不住。

“这么快…就泄啦…亏仙子还是霓裳宫首徒呢…”大手支撑在白雪筠腰后,搂着她紧紧的在自己怀中,宗一边轻声调笑,一边伸手轻扣白雪筠要害,白雪筠只觉酥软的娇躯又似有火焰涌来,宗那直扣要害的手段,真令她吃不消。

初嚐高潮泄身滋味,白雪筠本已酥软,偏偏宗却不肯放过她,勾着那高潮的流泄,在白雪筠乳上腰间抹了好几把,明明是湿的,可抹上去跟火一样,烧的白雪筠娇软酥麻,想嗔都嗔不出声,等到那手指将流泄抹到白雪筠菱唇上,黏腻又香甜的刺激,让白雪筠虽含羞带怯,还是乖乖地吐出香舌,把那流泄一饮而尽,简直就像喝下春药一般,整个人都热了几分,尤其小穴里更是一阵空虚,她知道自己正渴望着,明知这样下去就要失去宝贵的贞操,仍是那般的渴望滋润。

“宗…雪筠本就…本就没什么经验嘛…”感觉那流泄的甜美似还在唇边,白雪筠性动吻了上去,只觉两人身体接触越多,那火热的刺激越强烈:“宗…雪筠求你…佔了雪筠的处女身吧…啊…”

手指又一阵刮搔,这次还加上的身体的全面接触,等到白雪筠又熬的小泄了两,春心已荡漾难平之时,才觉小穴被一个庞然大物缓缓侵入,不只粗壮远胜手指,连热力都不是手指头能望其项背的。

知道那雄壮威武的肉棒,终於要来享用自己的处女嫩穴了,白雪筠美目含泪,也不知是悲自己即将失去处女身,还是被撑的难受,毕竟那东西真的好大喔!

在白雪筠又羞又喜的渴望下,那肉棒终於刺破了她的处女膜,一点一点地把她撑开,一点一点地钻到最深,等到男人全根尽没的时候,那羞耻难言的充实,只令白雪筠又痛又快,虽撑的她饱胀欲裂,却也美的彷彿每寸肌肤都火辣辣地发热,渴望着他的强力冲击,令她神魂颠倒、娇啼求饶,快快乐乐地沉浸在男女欢好时那欲仙欲死的仙境之中。

娇躯早已被勾发春情,火热的淋漓尽致,白雪筠酥爽之间,四肢早已缠紧了宗,眉宇之间尽是甜蜜春潮,破瓜之苦只剩一点点的不适之色,随着款款抽送渐渐消失,纤腰随着宗的越来越火热的抽送,不住顶挺旋摇,若非肉棒抽插之间,带出的汨汨淫蜜间还有着丝丝落红,流在白玉似的肌肤上愈显淒艳,真难想像正被男人干的如此火辣快乐,彷彿整个人都沉醉其中的美丽仙子,片刻之前还是冰清玉洁的处女之身。

怎么会这样…这么酸…这么麻…虽然是痛,却有着令人魂销的滋味…白雪筠心中不由呐喊,若非樱唇被宗封的死死,只怕早要叫出声来,她之前虽已打算献出身心给这淫邪的敌人,可真没想到,在春情荡漾之时,被男人这般玩弄会是如此舒爽的一事!

虽说男人正无情地蹂躏着她的身心,纯粹只是诱发白雪筠肉体的欲望,即便宗俊帅无伦,可短短时间的相处也还远不及令女子动心的地步,可光只是被诱发的肉欲本能,就已令人如此情迷意乱,怪不得明知放荡邪淫之名绝不可沾,天底下仍有那么多的淫娃荡妇、那么多的淫贼妖人。白雪筠只觉整个人都给那强烈的欢快推得愈来愈高、愈来愈高,逐渐高到令她无法喘息的地方,体内的痛楚早已被欢快所噬,再无法使她清醒一点点,真没想到会是如此快乐。

心花怒放,身心都已完全开放,白雪筠只觉整个人都已深陷在那飘飘欲仙的快乐当中,美的真是无法自拔,破瓜时那强烈到像是要将自己撕裂开来的痛楚,竟是一瞬便消,惟一让白雪筠觉得不适的,只是小穴被强行撑开时那种异样的感觉,可在那席卷身心的快感洪流当中,显得那样渺小而微不足道。

终於,比方才的高潮还要强烈倍,像是从四肢骸彙聚而来的欢乐,在白雪筠的体内强烈的炸开,精关登时溃决,甜蜜的阴精猛地泄出,给男人的肉棒长虹吸水般饮去,就好像体力和心神也给吸去一般,极端高潮的滋味比先前的小泄还要强烈倍,登时令白雪筠心神失守,身心大开任由採吸,软绵绵地瘫在宗身下,那刺激太过强烈,便是那男性的精液强烈地污染着她花朵般皎洁的子宫深处,虽是又一轮快意汹涌而至,却也无法令白雪筠软瘫的肉体再有什么反应。

“唔…宗…你…好强…真是…威猛无敌…雪筠彻底服了…整个…都服了…”

娇喘着彷彿随时都要断气,白雪筠双手搂紧了他,迷乱的美目只觉阳光如此刺眼,都已经佔了自己的处女身,令白雪筠享受到有生以来第一次的高潮滋味,宗却还不肯进屋里,存心要让自己赤裸裸的在这光天化日之下待久一点就是了。

虽说羞不可言,但高潮的快乐那般强烈,让白雪筠连羞耻都忘了,想到自己的贞操是被这样强悍的男人取走,竟不由得有种自豪的感觉;尤其白雪筠也曾听说,女人要享受到高潮滋味可不容易,即便男人真的非常厉害,在第一次要让女子不因破瓜之苦而影响到之后的欢好已是不易,要在刚破身的时候,就嚐到高潮之美,那可真是难上加难,尤其他连春药淫具都不曾用上,就令自己魂为之销,能把纯洁身心献给这般勇猛的男人,白雪筠只觉自己真是幸福无边。

犹带迷乱的美目一飘,却见不知何时,宗手边已出现了一串佛珠,白雪筠正自惊疑,宗已将她紧搂怀中,连同双手一起扣住,另一手从白雪筠汗湿的裸背慢慢滑下,温柔缓慢地轻轻揉弄抚摩,高潮刚过,肌肤犹自酥软敏感的白雪筠那堪如此挑逗?娇躯不由微微颤抖,甚至连刚被佔有的小穴,都不由渐渐渴望,偏生破瓜的苦楚也一同被勾了出来,既痛且快的滋味,让白雪筠更难承受,却又知道那疼痛是极端欢快不得不付的代价,心下可矛盾的紧呢!

“宗…宗?”感觉那手滑进臀缝,连同佛珠冰冷的触感也一起下去,白雪筠正想问时,却觉菊穴在宗的手指下微微扩张,不由大骇,她原还担心师妹们被擒之后,贞操难保不说,恐怕连菊穴都要任淫贼们宰割,没想到倒是自己的菊穴要先遭殃:“那…那里…别…”

“白雪仙子放心,”看着怀中这刚被他夺取处女贞洁,便被送上高潮,酥软娇美的纯洁仙子,虽想反抗却已无力的媚样儿,宗不由心怀大畅,没有什么比把原为敌人的美女彻底征服,令她只能等着被自己为所欲为,更令男人痛快的了:“今儿个本座还不忙破你菊花,只是…既是迟早要干的事,总得先做个准备…何况这儿的动作,也能更增情趣,仙子一试便知。”

没想到他已在自己身上尽逞淫威,令自己破身泄阴,处子元阴也不知被他採了多少,他还一口一个仙子的叫,白雪筠想到自己原为纯洁仙子,现已是破瓜娇娃,以宗手段,要让自己变成淫根深种的放浪淫妇绝非难事,那也不知该不该称为美好的未来,令白雪筠实难想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