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看得两人你一刀我一枪的杀作一团,各种精妙招数那是层出不穷,看得两军的将士那是目不暇接,不时爆出一声声喝彩。在短时间内,罗阳和甘宁还是拼成了平手,不过两人心里都很清楚,此刻罗阳并没有用尽全力,而甘宁却是已经将甘家刀法的绝招都用尽了,仍然不能伤到罗阳分毫。光是从这一点看,就知道,甘宁输了!

文聘仿佛也是猜到罗阳否定这个答案的原因,他也是南阳人氏,对于黄忠家中的事情当然清楚,当即便是苦笑着说道:“主公,之前我也不太相信,后来亲自找那打听到这个消息的军士询问,这才弄清楚了。虽然不知道他所打听到的那个张机是不是主公要找的那人,但在南阳城也的确是有这么一个张家,只是这个张家却是个官宦之家,似乎并不擅长医术!那个叫张机的,也只是一名普通的文人,虽然有些聪慧,但学的是圣人之道。”

而就在罗阳他们刚刚离开没过多久,张让和段珪带着一干心腹宦官心肝火燎地从外面冲了进来,却是被这永祥宫内的一片血腥场面给吓住了。不过听得宫外隐隐传来的喊杀声,张让的脸色又是一变,慌忙对段珪喝道:“别管这么多了!你快点去别院把皇帝找来!有皇帝和陈留王在手,就足够让我们逃出去了!”

只见那兵器其实罗阳以前也经过一些类似的东西,那就是几个月前皇子辨即位为汉帝之时,在登基大典上,罗阳看到主持仪仗的羽林军手中拿着差不多的兵器。后来罗阳找了淳于琼问了,才知道,这种兵器统称为戟,特别是像这种戟杆特别长的,上面还雕满了花里胡哨的图画的,被称为画杆戟。

东汉中平六年,公元一年四月,汉帝刘宏驾崩!同日,一直守在汉帝身边,被汉帝亲自任命为西园八校尉之的上军校尉蹇硕,于汉帝寝宫外自刎,死后被大将军何进冠以谋逆之罪,株连九族!

“铛!”眼看着那两柄匕就快要刺中皇子辨了,一道白刃却是骤然出现,以极快的度,先是击飞了老御医右手的匕,随即又是架住了左手的匕。然后就看到一道黑影出现在了皇子辨和那老御医的中间,对着后面还在呆的皇子辨大声呼喝道:“殿下!快退!快退!”

就这么沉寂了足足有一个多时辰,左丰的两条腿站得都有些打哆嗦了,那李儒这才是阴测测地一笑,起身对董卓拱手说道:“岳父大人!左大人这一路也是辛苦了,不若安排左大人下去休息吧!”

刚进营帐,罗阳抬头一看,就看到站立在营帐中央的曹操!曹操还是那副又黑又矮的模样,可是不知道是不是罗阳的错觉,看着曹操孤身站立在营帐中央的模样,罗阳却是感觉曹操的身形十分高大!或许,这就是曹操身为奸雄所特有的气势吧?罗阳心底如是猜测着,却是默不作声地跟在淳于琼身后,走进了营帐。

记起了这个管亥的身份,罗阳便是仔细回忆历史上这个管亥是怎么死的,好像是他围困北海之后,先是有太史慈出来帮助孔融应敌,后来孔融又招来了刘备,最后被不知是关羽还是张飞直接给秒杀了!好像刘备所带的兵马也不是特别多,最后却是能够将管亥的大军给击败了,这管亥大军竟然有如此不堪一击?

且不说两人这一路上到底是什么样的心情,到了罗阳的后院,让下人准备好了酒具,两人便是直接坐在院子内的石墩上,你一口我一口地对月畅饮。这酒喝到兴头上,郭嘉也是暂时忘却了之前的不舍,和罗阳痛痛快快地喝了起来。还别说,这酒劲一上来,罗阳的心里也还真的是放松了不少,感受着脑子里渐渐涌上的晕沉感,罗阳还有一种好像飘飘欲仙的想法,难怪郭嘉这么喜欢喝酒呢!

而同时,罗阳也是渐渐想明白了,何进若真的是一副杀猪屠夫那样的模样,就算是他有个当皇后的妹妹,也不可能能够被提升为大将军一职,更不要说还能得到卢植、皇普嵩等一干能臣的拥护。至少在何进死之前,不管是卢植、皇普嵩和朱儁等一干朝中老臣,还是曹操、袁绍等一群后起之秀,对何进还都是十分拥护的,可见何进本身并不像历史上所传的那般一无是处。

见到这些人,那红甲男子的脸色才稍稍缓和了一些,冷哼了一声,瞪了罗阳和文聘一眼,这才转头笑着对那几人抱拳喝道:“原来是大兄、孟德兄!小弟见过两位兄长了!”

“只要大人肯答应!我们就停下了!若是大人不肯答应!我们兄弟俩就一直这么磕下去!”龚都满脸严肃地说道,额头上一片殷红,还有两道血痕正顺着脑门留下来。旁边的刘辟也是差不多的模样,两人此刻正满脸期待地看着罗阳,等待着罗阳的回答。

不过龚都也没有怪刘辟的意思,当即便是转头对刘辟喊道:“快点过来!这些官兵扎手!不好对付!”喊完,龚都本想要站起身,捡起兵器继续厮杀,可是从胳膊上传来的剧痛,却是让龚都不得不再次跌坐在地上。

罗阳站在城墙之上,冷眼看着下面那些黄巾军的惨象,却是没有丝毫怜悯。早在当年军中训练的时候,罗阳的教官就告诉过罗阳一个事实,那就是在战场上,对待敌人绝对不能有任何同情!况且罗阳知道,眼下虽然这些黄巾军被打得很惨,但若是城门被攻破之后,他们这些官兵的下场恐怕也好不到哪里去。长久以来,这些农民被官兵欺压所压抑的怨气,泄出来的话,那是相当的惊人的!

见到罗阳受了黄叙的大礼,黄夫人这才慢慢站了起来,对着罗阳说道:“子悔,你可千万别怪嫂子!嫂子是个乡下人,不懂那么多礼数,只知道,受人恩惠要千年记!叙儿是我们老黄家的独苗,你救了叙儿,就是救了我们老黄家的根!我,我……”说着说着,黄夫人又开始哭了起来。

罗阳连忙说道:“嫂子,你可千万别这么说,叙儿现在身子还弱,就别在这里站着了!汉升兄!快带着嫂子进府吧!我已经派人去请神医过来了,大家先进府等吧!”

黄忠这才深深吸了口气,算是压住心中的激动,上前拍了拍妻子的肩膀,对罗阳抱拳说道:“子悔!老哥也不多说那些废话了!我知道你不是寻常人,心中所图甚大!今后只要用得着老哥!老哥就算是粉身碎骨也在所不惧!”

显然黄忠这句话就是向罗阳表明心迹了,在一旁的裴元绍一听得黄忠的话,顿时就是面露喜色。罗阳心中自然也是高兴,不过却没有显得太着急,而是笑着说道:“汉升兄!这些事暂且不提,一切都等神医来了再说!”黄忠是什么样的人,他说出了这番话,那就表明黄忠已经是下定了决心了,以后也绝对不会反悔!所以罗阳也不用太着急,那样反倒是显得自己小家子气了。

将黄忠一家三口都请进了太守府,因为有黄夫人这样一个女眷,罗阳也是将他们请进了内院招待。没过多久,张机便是提着一个药箱来了,张机也知道今日罗阳要他医治一个极为棘手的病例,所以准备得也很充分。进了房间,张机先是朝罗阳行礼,随后便是朝着房间内的众人一一看了过去。

一个看得,自然就是外表看上去年纪最大的黄夫人了。张机一眼看过去,却是眉头紧皱,不是因为黄夫人身患什么重病,而是张机一眼看过去,黄夫人似乎健康得很。再往下望去就是黄忠,那就更不用说了,历史上的黄忠那可是活了七十多岁还能上阵杀敌,现在更加是壮实的像头牛一样。

最后张机的目光落到了黄叙身上,看到黄叙那满脸的病容,张机也是不由得吓了一跳。看黄叙如此年幼,竟然是一副早夭之相,想来罗阳要自己医治的,就是这个孩子了!

张机这番观察其实也就是一瞬间的工夫,罗阳和张机见过礼之后,便是立刻对张机说道:“张先生,在下请先生来,就是想请先生为这个孩子看看!”说着,罗阳便是将手指向了黄叙。

张机点了点头,光是从黄叙的外表来看,就知道他的病绝对不简单,所以张机的脸色也是十分严肃,也顾不得同时向他行礼的黄忠两口子,径直走到了黄叙的面前。直接就是抓起了黄叙的手腕,三个手指放在脉门上,开始把脉。

黄忠两口子自然是不会去怪罪张机的无礼,反倒是紧张起来,这一幕他们夫妻俩也不知见过多少回了,可是每次都是得到让他们失望的答案。这次虽然有罗阳在之前做了保,但他们两个还是忍不住担心,生怕从张机口中听到一个不字。不仅是黄忠两口子,就连罗阳也是忍不住屏住了呼吸,生怕自己的呼吸声会妨碍张机治病,三人都是被张机脸上那一次次细微的表情变化给牵动着。整个屋子里面,恐怕也只有小黄叙的心情是最放松的了,正瞪大了眼睛眨巴眨巴地看着自己的父母和罗阳。

过了约莫半柱香的时间,张机这才将黄叙的手放下,只是脸上的神情却是越凝重了起来。见到张机的这个表情,罗阳和黄忠夫妇全都是心中一沉,罗阳不由得哑然,难道连张机也没有一点办法?不过张机的诊断却是没有结束,而是又让黄叙伸出了舌头看了看舌苔,甚至不时用手在黄叙的身上左戳戳右捏捏,似乎是想要求证什么。

这么足足折腾了半个多时辰,张机这才站直了身子,脸上露出了一丝倦色。别看张机做的那些动作并不耗体力,可诊断病症,那都是要耗费很大的精力的,在这半个多时辰里,张机可不比罗阳上阵杀敌轻松多少。诊断结束之后,张机长长地舒了口气,却是轻轻摇了摇头。

见到张机摇头,黄忠两夫妇的脸上都是变得异常地苍白,甚至比黄叙的脸色还要难看。而罗阳的脸色也好不到哪里去,他可是对黄忠拍了胸口保证了的,难道连张机也不能保住黄叙的病吗?罗阳心中有些不甘心地上前对张机说道:“张先生,难道这孩子真的就……”看了一眼黄忠一家三人的表情,罗阳后面的话却是怎么也说不出来。

张机却是没有立刻回答罗阳的问题,而是不住地长叹道:“天意啊天意!”

张机的这句话更是让黄忠两口子受不了了,黄夫人当即便是身子一软,原本刚刚张机在诊断的时候,是站直了身子守在一边的,现在却是直接跌坐在坐垫上,那泪水止不住地往外流。而黄忠也是不由得连退了数步,虎躯直接靠在了墙壁上,仰天长叹了起来。

罗阳此刻心里那是说不出的失望,没想到连医圣都不能保住黄叙的性命,难道黄叙这是命中注定?看着黄叙那副模样,罗阳那是无论如何也不甘心,头脑一热,直接就是伸手拉住了张机的胳膊,喊道:“张先生!求求你了!你再想想办法啊!”

罗阳的手劲虽然不算大,但那张机只不过是一个文人,被罗阳这么用力一拉,哪里吃得住,疼得大叫了起来。罗阳这才觉自己失态了,连忙松开手向张机赔礼,不过也多亏了罗阳这么一拉,张机这才现众人的模样,转念一想,就猜出了其中的缘由,忙是说道:“呃,诸位不必如此,这孩子的病有救!”

-------------------第一百一十九章师傅-------------------

有救?张机这句话一出口,顿时罗阳和黄忠夫妇全都瞪大了眼睛看着张机,黄夫人脸上那两道泪痕都来不及擦,黄忠的眼圈也是红红的。不过这一切都不重要了,关键就是张机所说的那句“有救”,黄忠两口子这些年带着黄叙跑遍大江南北,这可是第一次听到说黄叙的病有救了!

黄夫人第一个跳了起来,飞快地跑到了张机面前,瞪了眼睛看着张机,满脸急迫地问道:“先生,先生,你,你刚刚,你刚刚说的,是不是,是不是说叙儿的病有,有,有……”黄夫人结结巴巴地说了半天,可那最后一个字就是说不出来。而在黄夫人身后的黄忠也好不到哪里去,两只臂膀平时就算是抓那十石的铁胎弓也是稳如泰山,如今却是忍不住颤抖起来。

还是罗阳稍稍冷静一些,对着黄忠夫妇点了点头,示意由自己来说,便是转头对张机问道:“张先生,你刚刚的意思,是指这孩子的病先生能够治好?”

黄忠两口子爱子心切,这点张机还是明白的,也就不以为怪了。张机转头对罗阳说道:“呃,大人可能是误会了,在下的意思是,这孩子的病能治,但在下却没有那个能力,而是在下知道有人能够治好这个孩子的病!”

张机这话说得跟绕口令似的,差点没把罗阳三人给绕晕了。罗阳愣了半晌,这才理清了张机话中的意思,心中却是不由得一紧,这张机该不会说是华佗吧?要是罗阳找得到华佗的话,那还用他多说吗?当即罗阳便是忍不住问道:“先生要说的,莫非是指神医华佗?”

这次倒是张机给吓了一跳,瞪大了眼睛盯着罗阳,满脸惊讶地喊道:“大人,大人怎么会知道我这位华师叔的姓名?”

华师叔?罗阳心中不由得一沉,看来还真的是华佗啊!这下可是难办了,现在罗阳倒是没有去追究张机和华佗到底什么关系,而是在意该如何找到这华佗了。至于黄忠两口子现在则是像在听天书一般看着罗阳和张机两人,只是稍稍明白这张机有个什么师叔能够治黄叙的病,而从罗阳的脸色来看,这个神医恐怕很难找。

罗阳还是抱着最后一丝希望,问道:“张先生,那你可知道到哪里可以找到华神医?”

张机却是满脸遗憾地说道:“这点在下也帮不上忙!在下这位师叔一向喜欢云游四方,我可是不知道他现在的下落。”

说到这里,张机突然话锋一转,说道:“啊!大人想必又是误会了!华师叔的本事神乎其技,若是有他在自然能够治好这孩子的病。不过在下刚刚所说的,并不是指华师叔,而是在下的师傅!”

张机这话一半一半地说,可是让罗阳等人尝到了忽上忽下的滋味,黄忠夫妇俩到现在都还没有缓过来。罗阳却是立马想明白了,张机既然称呼华佗为师叔,那张机的师傅不就是华佗的师兄嘛!那想来,就算是张机的师傅比不上华佗,最起码也不会差到哪里去吧!这下罗阳反倒是有信心起来了,连忙问道:“张先生,那你的师傅现在在哪里?在下立马就派人去请!”

“先不急!”张机却是摆了摆手,拿起刚刚放在一旁的医药箱,打开之后却是不停地在里面掏来掏去,最终是掏出了一个看起来有些年头的小瓶。张机对罗阳等人说道:“这个孩子乃是天生的心衰症,这种病症极少会出现,得了这种病之后,病人会出现乏力、体弱以及心慌等症状,身体也会越来越差!现在看来,这孩子病已经很长时间了,若是再拖下去,就算是我师傅来了,也不见得能够治得好!”

听得张机这么一说,罗阳等人不由得又把心给吊了起来,黄夫人更是慌了神,连忙说道:“这,这,这该怎么办啊!先生!你可一定要救救我的孩子啊!我,我给先生跪下了!”说着,黄夫人便是又要下跪。

“夫人不必着急!”张机连忙说道:“在下身边正好有一副药可以暂时缓解孩子的病症!”

听得张机这么一说,黄忠也是连忙拉住了自己的妻子,却是满脸期望地看着张机手中的那个小瓶,显然他所说的药就在这个小瓶里面了。张机也是叹了口气,说道:“刚刚在下之所以会情不自禁,就是为了这瓶药!当年在下为了就一名好友的性命,特地向师傅求来了这瓶药,可未曾想,还未等到在下将药送去,却是爆了贼乱,在下的那位好友也惨死在了贼兵的刀下!而这瓶药却是一直留在在下的手中!没想到,今日竟然碰上了和在下那位好友同样病症的人,可谓是天意啊!”

听得张机这么说,罗阳和黄忠也都是唏嘘不已,罗阳突然想起了之前关于张机的情报。罗阳已经确认了,眼前的张机,正是之前手下从南阳查到的那个张家子弟。七年前张机突然出游,想来就是为了给自己的那位好友送药吧。

看着黄忠两口子那闪着亮光的目光,张机也是明白他们急迫的心情,淡淡一笑,却是将手中的小瓶直接给了黄忠,说道:“这瓶中一共有三粒,现在就给孩子服一粒,可保住他三个月病情不会复。若是三个月后还没有请到我师傅,则再继续服一粒。这瓶药可以确保他九个月病情不会再加重!”

黄忠像是捧着宝贝一般地接过了小瓶,忙是让黄夫人去准备白水,自己则是小心翼翼地打开了瓶塞,倒出了一粒指甲大小的小黑丸。等到黄夫人将白水取来,黄忠就立马将药给黄叙服下,随后又小心翼翼地将瓶塞给盖了回去。这小瓶里面装的,可不只是两粒小药丸,而是他儿子六个月的性命啊!黄忠生怕自己粗手粗脚的会打破小瓶,干脆是将小瓶交给了自己的妻子,女人总归是要细心点的。黄夫人接过小瓶那小心的模样一点也不比黄忠少,甚至是将小瓶直接放到了贴身的腰带内,还伸手轻轻拍了拍,最后干脆是用一只手一直捂着。

见到黄叙服了药之后,罗阳的心也总算是放下了一大半,心里却是不由得腹诽。这张机也真是的,既然早有这样的药丸,干嘛不早点拿出来?竟然也学的后世的那些医生一样,将病人和家属先给吓上一吓,然后才开出处方。当然,这也只是罗阳心中的恶搞罢了,张机当然不会像后世那些黑心医生那般。随即,罗阳便是问道:“张先生,不知道你的师傅现在在何处,在下立马就派人去请!”

张机倒也没有卖关子,直接回答道:“其实在下的师傅就是在下族内的长辈,一直都留在南阳老家那里。平常师傅并不轻易显露自己的医术,只是当年师傅见我对医术感兴趣,突奇想,便收了我做学生。其实在下跟随师傅学了才不过两年,连师傅医术的皮毛都没有学会。这些年来又一直流浪在外,也不知道师傅现在如何了!”

“南阳?”罗阳不由得皱起了眉头,若是在荆州别处倒还好说一些,没想到竟然会是南阳。南阳太守张咨是荆州刺史王睿的人,罗阳刚刚和王睿闹翻了,还挖了他手下第一大将黄忠过来,恐怕这张咨是不会让自己轻松找人的。不过这张咨的问题倒也是其次,最麻烦的,是在南阳郡有罗阳的对头袁术!

董卓夺了洛阳之后,原本还要拉拢袁术,不过这袁术倒也聪明,知道董卓的日子长不了,直接就学着他那个同父异母的哥哥袁绍一样,从洛阳溜了出来。跑到了老家南阳开始招兵买马,如今这南阳城的太守虽然是张咨,但在南阳郡的真正主人,恐怕已经变成袁术了!

原本罗阳还打算知道张机的师傅在哪里之后,便是带着大军直接将人给请过来。可是偏偏在南阳,那袁术现在手下的兵马可不少,足足有一万余人,若真是生了什么冲突,罗阳非要调集所有的兵马才有可能拿下南阳。不过那样一来,罗阳的实力岂不是全都要曝光了,至少在陈留会盟之前,罗阳还不想这么做!

想来想去,罗阳还是想不到该如何既不暴露自己的实力,又能将张机的师傅从袁术的地盘上接过来。最后,还是咬了咬牙,对张机问道:“张先生,你确定这药能够支持孩子九个月?”

张机用力点了点头,说道:“不错,这个药是师傅亲手调制的,九个月的期限还是最保守的估算。若是孩子在这段时间多用补品补充一下元气,说不定还能持续更长的时间!”

而在一旁的黄忠此刻也已经平稳了自己的心神,听得罗阳和张机的谈话,黄忠立马就明白了罗阳的顾忌,连忙是上前说道:“子悔,若是实在不便,你也不用太急!这么多年我们都等下来了,也不在乎多等几个月!”

-------------------第一百一十九章师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