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算了,算了,你我什么都别想,就适合去搓两把,记得啊,今个我可是不会手软的啊!”鼻孔朝天的男人拉了一把执跨弟子,示意他不要再继续说了,小心隔墙有耳。

莫莫一回到屋子,就将脱下的外衣收拾好,躺在了床上,半眯着眸子,心中暗自回想着今日生之事。

莫莫感觉后面有人在跟踪自己,在树林里七拐八转的用上了自己最拿手的隐身技术,黑衣人却还是像个狗皮膏药般,不急不缓的跟着,硬是没有被自己甩掉。

可是黑衣人掏了半天也不见自己明明记得带上了的东西,当下有些疑惑的看着昏睡在自己身侧的清瘦少年,满满的不可思议的看着少年怀中露出一节的信号弹。

莫莫黑色的眸子一凌,毫无感情的一刀刺在了黑衣人的大腿上,等黑衣人惊呼出声,反应过来的时候,那深寒的匕已经又搭在了脖颈上,要不是自己腿上的剧痛清晰的告诉自己,简直难以想象方才这小子移动过手中的匕。

莫莫看着眼前漆黑的夜里,敏锐的感觉着那人的气息,如鬼魅般跟在身后,她虽不知小个子在‘醉红楼’中出了什么事,可也知觉不是什么好事,她自问那小个子也不是个什么好东西,当然,最想知道的就是身后那劳什子神秘组织?

“你想知道什么?”小个子男人直直的盯着女人问道,甚至连头也没有回过来。

“来来!里面请!”中年女人那张涂得一笑都快要掉下一地的脂粉,对着莫莫等人娇笑道“里面请,公子也是第一次来吧!我们这的姑娘,可是一绝呢?”不怀好意的笑了笑,又道“燕肥桓瘦,样样俱全,就是不知道公子好那口呢?”对着莫莫眨了下眼睛,让人忍不住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三弟!不要这样!看我将他杀了不就抢回来了嘛!”大个子跃跃欲试的就要冲将上来,却被小个子拦住。

欧阳修本欲动手,可却像是想到了什么,硬是生生的忍了下来,朝着莫莫看了眼。

“现在不是来了嘛!”就知道这家伙每次都这样张狂。

第一楼雅间里

淡淡道“老爷莫要生气,可能连小姐都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呢!”没有多余的话语,却又仿佛在诉说着什么。

莫莫抬头看了眼这个如此巧合的出现在自己院子里的女人,还是一副冷冰冰,柔弱无骨的模样,仿佛一阵风都能将她吹走般。

“小姐!小姐不可啊!”李妈看着小姐那悬呼呼的动作,深怕她一个不小心,就要了柳姨娘的性命,当下大声喊道,希望将她唤醒。

“啪啪!”莫莫冷笑着,绝美清丽的脸颊上没有一丝害怕,双手击掌,一副看好戏的模样盯着站在院中的众人。

见自家小姐盯着那脸大的菊花一动不动,害怕又像当天红儿般,当下大叫一声“哎!小姐,这花这样臭,有什么可看的!”

“慢着!”在华妃刚要走出门的时候,梅妃叫道。

“灵儿,当日为何要不辞而别?”轩辕眩光低语道,那沙哑的嗓音低低颤颤,仿佛秋日落叶般呢喃道,满眼的伤痛。

林子潇带着几分厌恶的看着眼前的女子,做了这么多,就是想要借着皇上的威严来迫他娶她吗?简直是妄想!恶狠狠的看了眼女子,满眼全是不削。

轩辕眩光摆了摆手,示意皇后不要多言。

一曲终罢,苏语嫣抚了抚自己的额头,骄傲的看着皇后身旁的上官蝶儿。嘴角噙起一抹笑意。

刘子琪咬了咬牙,一想到能抱得美人归,硬是生生将这口恶气吞到肚子里。

“咯咯”娇笑道“哥哥,瞧你那猴急的模样,嫣儿妹妹迟早不都是你的人嘛,人前干嘛这样亲热嘛!”说完,扬起云蝉丝织成的衣袖,掩嘴轻笑道。

众人顺着这惊叫声朝她看来,苏语嫣有些尴尬的假装自己刚被跘倒,柔弱的双手扶着船栏杆,果真是我见犹怜。

当李妈看清楚了莫莫手中的东西,就是自己那个绣了报喜鸟的荷包,又惊又喜的赶紧接过来,急忙打开一看,自己的东西都好好的原封不动的在里面,满脸疑惑的看着自家小姐。只是,良久也没个动静,只有作罢,只是那满脸的不信,却也没有再多说什么。

莫莫打量着这一艘船,一共有三层,每一层都有雅间和小的窗台,别人可以站在窗台上观赏外面的风光,现在她们在的最下层就是普通的,这一层只有公用的大厅。一人十两银子,至于到了第二层就要有官爵,而且二楼也只有小小的四个雅间,到了最上面一层就只有两个雅间,这个要求就更高了。要不是一品官员的家属,要么就是各个地方的富之内的,是以下面这层的人都一脸好奇着这小童的主子会是个什么样的人,不过看样子出手如此阔绰,一定非富即贵,一想到这,一群花痴女立刻开始满眼期待的望着顶层,而这一望,却是看见了一个帅哥。

“哈哈哈!哈哈!······”一船的人都在捧腹大笑,好似这是一起特意准备的节目般。

“李妈?”突然出现的李妈将刚回来的粉儿吓得一个踉跄,险些丢掉手中的泥人儿,待回过神来时,有些恼了的朝着李妈嚷嚷道“你想吓死我啊?”边说边自个儿用手拍着自己胸膛。眼中满满的不耐。

“红儿姐姐,今个你还没有吃饭吧?”粉儿将托盘放在桌子上,朝着院子里的红儿走来,“喏!这是刚才在厨房里顺出来的,趁热吃了吧!”粉儿伸出白净的小手,将手里的白面馒头递给看得呆的红儿。

莫莫又附下身子在男子耳边悄悄说了什么,男子的脸色一下变得铁青,一丝算计不易察觉的浮上眸子,只是接着听着黑衣人说着什么,原本眼中的算计早已变成了浓浓的惧意,边听还边像小鸡啄米般,不停的点着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