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新鲜,上次见面时冷若冰霜,今天就学会道歉了。姗虽被冻得够呛没有搭理他,但听到他道歉的话,心里还是暖融融的。说话间他关上了车门,随即把自己的外套披在了姗的身上。和男朋友分开两年了,这还是第一次有男士帮自己披衣服,那感觉那声音她似曾熟悉,那外套散的特有的男人味道也似曾熟悉。太奇怪了,在这个男人身上她似乎感觉到了龙昊的存在,是他的话语和举动感动了我,还是上苍怜我,又给我送来一个龙昊?小姗做梦都不会想到,她和龙昊的分手会和这个男人有着直接的关系!

“都是些女孩子,你跟着掺和什么呀。”

“不了,晓明,我今晚有事改日吧。”

“啊!”看到狂闪的来电,她失声惊呼。她现,刹那间几乎所有路人的目光都聚焦到了她的身上。姗感觉到了自己的失态,强压兴奋慌慌张张跑到一个偏僻的角落赶紧摁接听键:

“按规定,扎把盖章的钱不需要点。”

最后再说说那个临时工小男孩,大家喊他“胖小”。别看他年龄不大,是个临时工,但他也是有来头的,据说是海天分行某部长三姨婆家的二婶家的小儿子。这小子,白白净净,胖胖乎乎的,一看就是个憨吃迷糊睡的家伙,挺可爱,当然也很可笑。说他可笑,也有两个典故。

“最好不要这样,否则,你得到的只会是失望。”

“小姗啊小姗,人家在国外逍遥,你却在国内为人家苦守,你这又是何苦呢?”

“不行,明天还要上班呢!咱们改日再聊吧。”

“琴师俞伯牙身处孤岛,整日与海为伴,与树林飞鸟为伍,感情很自然地生了变化,陶冶了心灵,真正体会到了艺术的本质,才能创作出真正的传世之作后来,俞伯牙成了一代杰出的琴师,但真心能听懂他的曲子的人却不多。

“你说的有几分道理,演讲会上的我和电话里的我多少带些面具,今天的我才比较真实,不过今天这个真实的我也是被逼无奈的状态。”

“小宝贝,我知道你害羞,也很害怕,我的功夫好,我会小心翼翼导入,一点点地进入,等进去以后啊,再由慢到快地抽动起来,保准让你像神仙一样快活,上天堂啦!一辈子忘不了!”尽管全身燥热难耐,但他还做着黄粱美梦,犯着‘职业病’,企图对姗做艰苦细致的思想政治工作。顺从与配合,永远强过拒绝与对抗,工作上如此,亦如此。

听了她的话,小姗愈加抽泣得厉害。从自己孑然一身来到海天市上班以来,她就深感灵魂的孤独与无助。当无耻流氓行长牛石天企图奸污她时,这种无助感更是急剧膨胀。被牛石天卑鄙地下放到了储蓄所后,比走狗还走狗的主任“田鸡”则处处给她下拌子、穿小鞋,时时进行刁难。这两年多所受的委屈,好像要化作倾盆的眼泪一下子倾泻出来。他越哄她越哭,她越哭他越心痛,他以前深沉和伪装铸成的堡垒在她强大泪水的冲击下全部坍塌了!他鼓足勇气抬起双臂把她紧紧地紧紧地搂在了怀里。她没有躲避没有推脱,她感觉自己冰凉的躯体在他宽大的臂膀里是那么的安全,那么的温暖。她太需要这份臂膀的呵护了!

他感觉到了她的配合,把她搂得更紧了。姗趴到他的怀里一直不停地哭泣。在这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车里,她不必担心有其他人偷窥,在这个属于她和他的自由空间里,她有权力泪如雨下!她要把压在心底的委屈、不幸、郁闷、悲伤,用剧烈的哭泣倾倒出来,除了像孩子一样无助的哭泣,她不知道还有什么更好的方式可以向他表达、向他倾诉。她一直希望他能这么抱着她,抱着她。他知道她的哭很复杂,她不是矫情的女孩,不会因为他的迟到或者挨了一会冻就哭得如此伤心,他猜测她一定是受了太多的委屈。他下定决心一定要帮她,他要让自己心爱的女人永远快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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