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被掐着脖子痛苦地踮脚,只得命令将大门打开。

凌蓉这下是确确实实地惊住了。

沈逾安提着箱子沉稳而下,他的目光扫过雷绍衡,随后对上了蔚海蓝。

蔚海蓝不禁再度打量了一遍,从头到脚,无一例外都是精致到极点。这身行头恐怕是价值不菲,她却是狐疑,这么隆重的打扮,到底是要做什么。身后一声呼喊,她漠漠转身望去。

“为什么长颈鹿的脖子那么长?”

嘿嘿,明日继续!

雷绍衡走到她面前,一下将她抓起,硬生生地闯进她的世界。

办理了简单的手续,三人上了楼。

“呵!别叫得这么好听,我受不起!爸爸住哪里,不关你的事情!你不需要知道!你只要管好你自己,继续留在园子里住,最好一辈子也别离开!”蔚默盈冷冷说道,又是冲陈晟呵斥,“你怎么搞的!愣着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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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人正面交锋咯,是不是很激烈?剧情猜测,雷会不会动手?

蔚海蓝正在上铺操作笔记本,听见她们旧事重提,也没有在意,笑笑就算。她的注意力全都集中在一处,屏幕里的图画,这是学期结束的设计稿,画稿已是收尾阶段,她熟练地运用软件修整,以求尽善尽美。

这几十年来,蔚家一直风光无限,在春城占得一席之地。

凌晨的小区外边,两个男人各自了根烟。

“听说风sir要改行了?”

“雷律师的消息果然灵通,以后还要多多合作。”

“合作那是一定的,能和风sir合作,我一万个乐意。”

“雷律师这伤还没好,就不要随便走动了,还是去医院躺着吧。”

“风sir日后有得要忙,家里家外烦心的事儿一堆,也要多多保重。”

两个男人迂回地聊天谈笑,抽完一支烟,便各自分道扬镳。

次日上午,袁圆主动登门招供,不等她开口询问,便将事情说了个大概。接下李永生的案子时,袁圆便和秦臻认识了,后来又有几次碰面。之后袁父不幸摔伤,秦臻就去医院探望过一次。再后来,就是昨晚上生的事情了。袁圆再三地澄清,他们只是普通到不能再普通的朋友。

两人正聊着呢,王谨之敲门打断了她们。

“海蓝,有你的两封信。”

蔚海蓝打开一瞧,竟然那么凑巧,两封信里各自放了一张票券。

一张是游乐园,另一张则是西山。

时间又是那么凑巧。

二月十四日,情人节。

————

那两张票,到底谁送了哪一张呢?蓝会选择去哪里呢?擦擦擦擦,台风警报,大家要注意台风!汗,某瑞就像天气预报!谢谢亲们七夕节日里送给书中孩子们的月票哈哈!

正文227:良辰误佳期10vip

袁圆难掩好奇,凑过去瞄了一眼,狐疑嚷道,“谁寄给你的?”

袁圆又是拿起信封来瞧,可是只有收件人和地址,并没有寄件人的资料。她张望着那两张票,心里想着其中有一张肯定是雷律师寄来的,可是另一张又是谁,胳膊肘蹭了下她,“海蓝,谁啊谁啊,另一个人是谁啊。”

蔚海蓝瞧着那张西山的票券,轻声说道,“一个说要带我去找青鸟的人。”

“传说中的神鸟啊?”袁圆之所以会知道,那是因为高中那时候,蔚海蓝也曾经看过之类的书籍,于是有些印象,转念一想,她的声音低了些,小心翼翼地问道,“沈逾安?”

蔚海蓝一怔,视线瞬间模糊了下,“不是他,他走了。”

袁圆还不知道沈逾安生了什么事情,只以为他是离开了这个城市,又想着自己真是乌鸦嘴,哪壶不开偏要提哪壶,急忙转了话题问道,“那这张游乐园的门票,一定是雷律师寄来的咯。海蓝,游乐园和西山,你选哪一个?”

蔚海蓝将票券逐一放回信封,袁圆蹙起眉头,“你该不会是都不去吧?”

“海蓝,我问你啊,你到底还喜不喜欢雷律师?”袁圆睨着她。

瞧她不吭声,袁圆想着昨晚的情形,不免感叹,“我觉得雷律师倒是对你余情未了。”

况且,就连聂文诚都称她一声“嫂子”呢。

“那么你呢?”蔚海蓝突然反问。

“我?我怎么啦?”

“你和秦臻。”蔚海蓝一语点破,丝毫不给她躲闪的机会。

袁圆那张苹果脸蛋有些许泛红,笑着打趣,“放心,放心,我很有自知之明的。”

蔚海蓝虽然和秦臻接触不多,可是她知道秦臻那样的男人,绝非等闲,像袁圆这么单纯的女孩子,如真的和他纠缠在一起,最终吃亏的人只是她,“袁圆,我不是反对,可他不是一般的男人,不要轻易对他动心。否则,你会受伤的。”

蔚海蓝就这么望着她,几句话说得很认真。

袁圆点了头,“我知道的,海蓝,我都知道。”

临走之前,袁圆再次问道,“你到底选哪一个?”

蔚海蓝笑着吐出两个字,“你猜。”

其实,答案早就已经明了。

这天用过晚饭,蔚海蓝拉着王谨之坐下来谈谈。王谨之似是已经知道她的意向,当她说出她要离开这里的决定时,他并没有太过惊讶,只是温温说道,“出去散散心也好,不过,你打算去哪里。”

蔚海蓝确实还没想好要去哪里,也是茫然,“我只是想出去走走,去一个安静的地方,一个人静一静。”

这段日子以来,生了这么多事情,压得她几乎无法喘息。

她需要时间来调整自己。

王谨之十分体谅,也很明白,“你去散心,我不反对,但是我这里还有点事,不能陪你一起去。”

“大姐她们还好么。”蔚海蓝轻声问道。

“会好起来的。”王谨之前去探望过蔚家人,失去了公司的蔚默盈,精神很萎靡,二夫人还沉浸在丧子之痛里,三夫人身体又欠佳,蔚舒画还要念书,蔚雄谦更需要照顾。这一家子人失去了经济来源,遭受重重打击,日子并不怎么好过。

“恩。”蔚海蓝亦不知该说什么。

王谨之暗自思忖了下,开口问道,“海蓝,你愿不愿意去西部支教?”

“支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