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中的地方升着一堆篝火,火上还架着肉在烤,具体是烤的什么肉我也没认出来。另一边坐着的则是周玄业,真靠着一棵蕉树闭目养神。而在离周玄业不远的地方,赫然还绑着一个人。

他、他怎么在这里?

那怪物的动作果然顿了一下,我心头大喜,心道:真是瞎猫碰上死耗子,没想到这法儿真的有用。然而下一秒,我的喜悦就落空了,原来这毛尸顿的那一下,并非是被我给唬住了,而是被脚下一串珠子给绊了一下。

大家问磨铁币有什么用?

但刚才那具干尸被撕碎的模样让我知道,绝对不能靠这个怪物太近,我的眼角瞥到了离我脚边不远处,有一堆碎陶片,小的只有指甲大,大的则有巴掌大。

但谭刃比我更快,一下子堵在了那出入口前,挡住了野人的动作,看起来,这野人有点儿被我们逼的走投无路的感觉。我立刻道:“老板,把他弄晕就行了。”虽说这野人几次三番招惹我,但毕竟是一条生命,只要他不再挡我们的路,也就没有下狠手的必要。我担心谭刃出手太重,会把人给农残了。

野人受此惊吓,一时到不敢朝我靠,尸体燃烧的气味儿,顿时充斥在石室里。

想到此处,我抬头往上一看,发现那野人将我扑倒后,身体也跟着抓住了一根石笋,当相比我吊在半空中的狼狈,它则轻松许多,如同猿猴攀树一样,稳稳当当的。

我一边儿跟它说话,一边儿想着,该怎么才能把它引诱下来。想这些的时候,我下意识的围绕着石像行走,不由得走到了石像的正面,为了更加清楚的了解野人在上面的行动,我又将打火机给点燃了。

我将衣服卡在第九层和第十层的细缝间,又从周围的土层里,扒拉出一些碎石片儿,利用匕首给嵌进去,形成上卡下,类似拉链的结构,这种方法是我在电视上看的,在没有挂扣一类的地方,可以最大限度的将绳索固定最新章节。

其次,用谭刃的说法就是:即便她真的赖账也没事,人在做,天在看,欺人不要紧,但欺了鬼神,报应可是来的很快的,而且这个报应,绝对是一般人所不能承受的。

想到这儿,我安下心来,道:“老爷子放心,一定安安稳稳的把你送回故乡,你也保佑保佑我,但愿咱们顺利出去。”紧接着,我继续往前走。

或许伤口是在正面?

我愣了一下,觉得这副古代的石画所表达的东西,让我完全摸不着头脑。这个圆形代表什么?为什么它会吃人?而对于它吃人的举动,周围的人不仅没有表现出惊恐,怎么反而像是很敬畏和虔诚的模样?

那应该是女人的长发,很大的一团,被孔窍中手指长的小石柱子给挂住了,在水流冲刷中沉浮着,让人觉得头皮发麻。

我将它拿在手里翻看片刻,也不知道这结石为什么长成了圆乎乎的模样,脑子里却忽然想起了之前蛇成精的说法,心说,莫非这真是条有道行的蛇,这玩意儿不会是它的内丹吧?

我闭了一下眼,旋即睁开,一咬牙,硬着头皮道:“老板,我对不起你。”周玄业跟我说过,人死后魂魄是没有记忆的,会在尸身的周围游荡,然后逐渐消失,按照更老一些的说法,就是去阴司报道。而那些没有去阴司的,或者生前有什么心愿未了的魂就会变成鬼。

只有巨大的水流声。

不论如何,希望那玩意儿不要对我有兴趣,我现在只想安安静静的在这里等待救援。

有句话怎么说来着?理论来源于实践最新章节。

竖洞是直上直下的,而且四周光滑,也没有什么可以攀爬的地方,他是怎么将自己的身体固定在上面的?这么一想,再去看他的姿势,顿时就显得更加古怪了。只见下方的人影,双手向前,双脚打开,如同一只壁虎似的,怎么看也不像是人类。

这岩石上的图案看上去极其古老,因为线条和画法很简单原始,感觉没有什么技术含量,由于这个原因,上面刻画的很多东西,我都认不出来,连猜带蒙,才大致蒙出了其上的内容。

我道:“否则呢?我们就这样等着?整整七个小时了……我不能再等了。”

紧接着,他说:“你这小子,平时看起来温吞吞好欺负的模样,没成想还是个有脾气的,这嘴可够利索的最新章节。行了,我也不是真的怪你,就是心里没底随口说两句。哎,我问你个事儿。”他一边注视着蛇洞口的动静,一边儿朝我靠近,显得一脸神秘。

周玄业笑道:“太好了。”

韩梓桐有些紧张,说:“咱们遇到的那条黑蟒,不会就是蛇妖吧?”

说话间,该收拾的东西都收拾的差不多了,周玄业开了强力探照灯,走在最前方,众人开始往他们之前追出的方向而去。

ps:今天的检查比较多,要弄到下午很晚,所以今天一更。

算了,老板就是钱,我不跟钱生气,跟钱生气的人是傻逼。

但现在,这里已经有了一根绳索。

这个说法准不准我不清楚,但这一瞬间,我的双耳确实火辣辣的热了起来,仿佛处于火焰的边缘似的。

虽然她这么说,但我还是不能看着一个姑娘穿着内衣在我眼前晃,最重要的是,她身上的伤已经够多了,虽然一件背心的效果有限,但总比没有好吧?

深思熟虑后,我组织了一下语言,开口道:“不做老师,还可以做别的嘀嗒小说网推荐小说。你还有父母,他们会帮你的。你可以做点其他的,不用抛头露面的,现在不都流行开网店吗?不如你去开个网店吧,我听说挺赚钱的。”

谭刃等人应该已经发现我失踪了。

她抽泣了一会儿,深深吸了口气,安静下来,道:“我们一共五个人,但是现在,只剩下我了。”

见它们没有伤害我的意思,我镇定下来,打算静观其变,等它们都走了再作打算。与此同时,我心下也觉得奇怪,这么多的蛇怎么会聚集到一处?蛇可不是群居动物啊。

周玄业一路上牵着骆驼,没怎么说话。他这人彬彬有礼,性情随和,有我这个员工在,一路上却没有支使过我,有什么事基本上都自己动手。我乍一见他牵着骆驼,才反应过来自己这个员工当的太不称职,忙过去搭手:“周哥,你歇会了,我来牵。”

但是此刻,我们是在关着门的宫殿里,风又是从哪儿来的?

韩绪凑的有些近,整个人几乎趴在我的背上,他一个大老爷们儿,学小孩子缩着身体找依靠,实在让我吃不消。但这会儿,我也没空跟他计较这些,只拿着匕首紧紧的注视着那宫殿的大门。

韩绪闻言,憋住眼泪狠狠点头,站起身准备跟我去找姐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