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此处,我压下心中那阵不舒服的感觉,道:“老板别瞎说了,我就把她当成姐姐。”

谭刃点了根烟,没回答我的问题,而是对我说:“给沈小姐泡茶。”

孤儿意味着什么?

谭刃开着车,回答说:“我怎么知道。”

我眼尖,猛然瞧见,沈兰身后的楼梯出不知何时,俯趴了一个黑影儿,看那身形,像一只大狗的模样。谭刃立刻推了我一把,说:“跑嘀嗒小说网推荐小说。”身转身想下楼,却在这时,黑暗中忽然传来一声犬吠,紧接着,沈兰身后那只大犬猛地跳了出来。

这笔人命债,虽然不是算在谭刃头上的,但或多或少都会有些影响。

“阴气。”谭刃道:“很浓厚的阴气,这地方应该有很多死人,奇怪……”说着。他看向我,道:“你一个普通人,怎么会看到阴气?”顿了顿,他反问我:“你有阴阳眼?”

我捡回了手电筒,拿在手里,向着四下里照了照,入目之间衰草黄土,浓云惨雾,和我来时的山丘完全不一样,很显然,我陷入了一个怪圈,或许就是民间所说的鬼打墙。

我停下脚步,支起耳朵细听,片刻后,终于确认这不是自己的幻听。虽然那声音很小,但我还是能听出来,似乎是个极其虚弱的人在求救,声音不大,如果不是我耳力比较好,还真容易错过。

很快,在一个路口,我们发现了十八号的门牌,那么二十三号,应该是在它后面的位置。

通过之前二人的对话,很显然,这两人有宿怨,但那女人这次之所以会对谭刃下手,进而误伤到我,事实上是因为背后有人指使。那么,这个女人背后的老板,又是个什么样的人?

六年前,谭刃还在湘西的三子观里,那一天,在他师父的指引下,他决定养一只灵宠,于是事先打听了一下周围的人家,谁家有猫下崽,然后在猫的预产期那两天就守着。

谭刃微微点头,依旧是不冷不热的模样,我隐隐约约的便记起了昨天自己的状况,当时我确实出了很多汗,但有夸张到脱水的地步?紧接着,谭刃冷冷道:“屎尿齐流,一直拉水。”

我四下望了望,确实没发现可能送这个快递的人,只得将东西捡起来,问谭刃:“老板,是不是你的东西?”说着,我将快件放在了他跟前的桌子上。

这种感觉,就仿佛有一道无形的屏障,将他们困在了一个圈子中无法逃脱。

此刻,两张纸人都沁在水碗里,红绳的一端在水碗里,一端在香炉里,被炉灰给埋着。这样的场景,很容易让人联想到电影里那些扎纸人一类的情节,再加上谭刃神神叨叨的举动,我忍不住问道:“你之前在房间里……”憋了半天,我憋出了一个比较含蓄的词:“作法?”

谭刃没回答我,一踩油门,一打方向盘,说:“回去睡觉。”

我看了看谭刃,打算看他怎么办。

当天晚上八点,那妇女过来时,谭刃拿了份合同给她签,然后又给了她一份地址,女人便走了。

不限技能。

就在这时,忽然,那堆废墟动了一下,似乎是下面有什么东西在顶一样,人群中发出了一阵惊呼,这时,一只手从那废墟的裂缝中伸了出来。

他拉了儿子进书房长谈,书房的书架上摆放着各种名著和时下的畅销书,当然就是用来装裱门面的。黄爷问儿子是出了什么事,从实招来。

黄耀祖终于忍不住,大哭出声,黄爷一下子惊了,自己这儿子从小样样出挑,心高气傲,自打上了初中就没见他哭过,怎么这都二十好几的人了,今天居然哇哇大哭起来了?

这得受了多大的委屈!

黄爷一颗慈父心顿时伤透了,一边安慰儿子,一边询问怎么回事,黄耀祖面露惊恐,说:“爸,我受不了了,这酒店我不开了。”接着,他将自己在酒店这两个多月的经历说给了黄爷听。

自打他住进酒店后,几乎就每晚做噩梦,噩梦的内容不一而足,有时候是梦到鬼怪,有时候又是一些非常香艳的春梦,一做就是一整夜,第二天早上起来整个裤裆都湿了嘀嗒小说网推荐小说。

黄耀祖这小子挺实诚的,想着自己八成是最近天天忙工作,没有找女伴所以憋的每晚做春梦,也没在意。他一高富帅,想爬上他床的女人很多,因此当下就找了个女友作伴。

当天晚上,黄耀祖正和女伴颠鸾倒凤之际,忽然觉得周围的空气骤然一冷,紧接着,他耳边听到了粗重的喘息声。像是女伴的喘息声,但那喘息声很不对头,就像是她的喉咙被堵住了一样。

黄耀祖正趴在她身上努力耕耘,一听这声音,便抬起头一看,刹那间,他整个人都软了,老二也跟着一阵萎靡,你猜他看到了什么?他看到的,不是自己女伴的脸,而是自己每晚在噩梦中见到的那张鬼脸!

猛地,黄耀祖抽身而起,惊骇之下一脚朝着身下的人踹过去。

便听一声惨叫,眨眼间,哪里还有什么女鬼,只剩下赤身的女伴抱着腹部哀嚎。

一个大男人,在惊恐之下狠狠踢出的一脚,而且是从上至下踩到对方最柔软的腹部,这一踢,就踢出事儿了,他将女伴赶紧送医,折腾到第二天,安置完毕,这才疲惫的回到酒店。

他是个不信邪的人,虽然脑海里也冒起过诸如撞邪之类的念头,但这个念头很快便被他压下去了。接下来的几天里,他还是每晚做噩梦,有时候是噩梦,有时候是春梦,半个多月整个人就消瘦了一圈。

梦由心起,黄耀祖虽然不信邪,但却相信心理学,现代心理学表面,梦是人心里情况的象征,于是他去看了心理医生,心理医生给的答复是,减压。

噩梦是典型的一种减压方式,之所以会频繁做噩梦,很可能是现实生活中压力太大。

黄耀祖信了。别以为富二代的生活很轻松,老祖宗有句话,守业更比创业难,黄耀祖从早到晚的日程都是安排的满满当当的,确实压力很大,于是回去之后,他让秘书将一些不必要的应酬都推了最新章节。

可即便如此,晚上该做的噩梦还是照样做,最后一次噩梦,他梦到了更加惊悚的场景。

他梦见自己走到了那棵自己曾经拍摄过的古槐树下面,古槐树流着血,上面的钟馗树瘤被一把无形的刀给割破了。就在树瘤被割破的当口,他忽然觉得自己脚腕一紧。

低头一看,却是一只青白的手从泥土里伸了出来,抓住了他的腿,紧接着,一个女人的头也从泥土里冒出来。这就是那个每晚在春梦中和自己纠缠的女人。

她慢慢从土里往外爬,脸上的肉一寸寸撕裂,最后变成了一张极度恐怖的脸。然后她将黄耀祖压在了地上,开始亲吻他,没亲吻一次,就会有一块肉被吸下来。

梦里,黄耀祖甚至感到了一阵清晰的疼痛,整个晚上,他就这样被一块块咬着肉。

第二天早上醒过来时,黄耀祖大汗淋漓,他到浴室照镜子时,发现自己的脸色很难看,最恐怖的是,他看到自己身上,有一块块青色的痕迹,密密麻麻的,仿佛快要腐烂的尸体。

这些痕迹是怎么来的?

黄耀祖打了个寒颤,终于开始去联想一些他从前根本不相信的事情。

思来想去,他经过熟人的推荐,找了一位所谓的大师。

谭刃说过,在这个圈子里,越是有本事的人,越是懂得韬光养晦,很少会有人将自己暴露在大众之中,他找了个所谓的大师,确实有那么两把刷子,但道行毕竟低了。

那大师在他的酒店转了一圈之后,很快找到了问题的结症点。原来,他们之前砍的那棵槐树是有讲究的,而槐树的底下,更是大有乾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