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今天下,全真教才是道家正宗,而作为掌教的马钰,道学自然精通。至于七子的师叔周伯通,他可不知道什么是道藏,当然他也不需要这些东西,因为他原本就天性单纯,是练武的绝佳材料。

若是睡在寒玉床上练功,便觉得奇寒难熬,只得运全身功力与之相抗,久而久之,习惯成自

林琅道:“方才你放我一马,此刻你身体动弹不得,我也不会为难于你,只把你送出古墓就好,只是以后你都不得再踏入古墓半步。”天行对林琅生出几分好感来,这女人虽然思维奇特,不通情理,皆是因为常年不见人烟所致,但她也不是滥杀好屠之人。

林琅久攻不下也是心中焦急,眼见天行只是防守却不攻击,二人已经相持不下,若是天行打来,她哪里还是对手,想到这里,她将金铃索换到左手,右手则拔出腰间悬挂的长剑。

天行在古墓门口思索一阵,觉得有必要用些非常手段了,当下天行便用传音搜魂给林琅传话。他这功夫确实是薛度所受,武林当中别无分号,马钰将它误认为是千里传音,天行也懒得和他解释。

若论起修身养性的功夫,当属少林第一;而这天下间最清冷的功夫,便是古墓派了,林琅说不理天行,便真的不理,如往日一样在寒玉床上打坐练功。而孙婆婆虽没有这等心境,但她也不怎么练功,天行的声音也妨碍不到她。

天行道:“那请道长带路去那古墓看一看,至于如何进的古墓,在下自有办法。”马钰点点头道:“小友请跟我来吧!”说罢,马钰便步下山,天行跟随在后。

各人站定,才现所来之人白眉白须,神色慈祥,天行自然知道此人必定是丘处机的师兄弟了,只是不知是哪一位,当即问道:“不知道长怎么称呼?”

“程师妹,孙师叔如今并不在山上,但师叔既然让你持着令牌上山,那她老人家必然会收你为徒了。你暂且住在观里,等师叔回来在让你正式入门。”一路上小道士对新来的师妹还是比较照顾的,为她解释山上之事。小道士又问:“我只知道师妹姓程,却不知师妹芳名。”

小姑娘或许是年纪太小,见了生人才会脸红,对着自家人便自然许多,说道:“余婆婆莫再说了,那薛大哥的话我也听见了,他能独自闯荡江湖,想来是有些真本事的,咱们也不管他,上山拜师才是正经。”

故而,天行决定前往终南山古墓,那里不仅有寒玉床,还有九阴真经。却不想在路上遇到了故人,这倒是缘分所致了。

裘千仞哪里想到天行还有此等力道,一时不察被打的后退几步,天行当然也不好受,胸口一阵绞痛,嘴中泛起血腥之味,却是受了点伤!天行此刻却顾不得自己的小伤,身形一闪再次攻上。裘千仞根本来不及多做考虑,只能挥掌相迎,又是砰砰砰几掌,双方内力激荡,衣服被撑的圆鼓鼓咧咧作响,而两人的嘴角也都溢出了血丝。

天行立刻从山洞起身,往山下越去,铁掌帮人见天行出现,更是大声呼喊,想要站起身来,却哪里能动得了。

天行等了好一会儿,直到没有半点声响才从上面下来,他不知道裘千尺到底拿了什么东西,但他也不怎么关心。原著中,裘千尺便是因为和裘千仞吵架,才离开了铁掌峰,后来不知怎么就和公孙止好上了。

裘千仞眉头一皱,看向自己的大哥:“怎么,难不成有人识破了你的伎俩,按说你那戏法也算不错了!”

裘千仞环视一周,看到河道中毁坏的船舶,神情不由一滞,然后再看向了天行,道:“就是你这个狂妄小子,敢辱我铁掌帮人么?还不跪下受死!”裘千仞身后的众人轰然应好。

武三通说道:“你们是铁掌帮的人,这样打家劫舍未免太过放肆了吧!”南帝毕竟在湘西隐居多年,武三通对铁掌帮也有所了解,只是未想到让他碰上了打劫。

天行道:“七公决意要走,晚辈也不敢阻拦了,只是不知道何时才能再见到前辈了。”

天行拔剑出鞘,露出阵阵寒芒,能有如此华贵装束的宝剑,锋芒也是不凡,“这剑倒是不错,只不过太嚣张了些!”话音刚落,天行便双手捏住了剑鞘,手上用力,纯金的剑鞘竟被捏成了一坨金疙瘩,上面镶嵌的宝石玛瑙尽数落在地上!

天行苦笑道:“晚辈刚才这一仗已经筋疲力尽,那还有力气。是我之前认识了一个小姑娘,晚辈见她心性不错,便想传给她一些功夫,可是晚辈除了少林拳法一概不会,传给她却又不妥,还请七公帮忙了。”说完,天行一揖到底。

“我师父姓薛,讳度……”

……

“大金刚掌,居然少林寺的大金刚掌!”跛子见识不凡,一眼便认出了这一掌的来由,但正是如此他才更加惊骇,这掌法极难练成,少林派往往要隔上百余年,才有一个特出的奇才能练成这门掌法。只是练功的诀窍等等,上代高僧详记在武经之中,有时全寺数百僧众竟无一人练成,却也不致失传。跛子不知道这少年是何来历,竟有如此深厚功力,如此惊艳之才!

就在此时,忽听得远处有几人大声吆喝:“往哪里走?”“快给我站住!”接着黑影晃动,一人闪过林中,月光照在他身上,天行看得分明,不由得大奇,原来那人撑着两根拐杖,却是牛家村村头开小酒店的那个跛子掌柜。

穆念慈心中失望,却没有表现出来,依旧为各人斟茶倒水,众人一时不知说什么是好,便在这时,杨铁心扛着家伙事回来了。

这姑娘年岁不大,只有十一二岁,长得也是粉雕玉砌十分可爱,一身衣衫也光鲜明亮,用的是上好绸缎。这姑娘径直跑到小店前面,见掌柜的坐在门口,清脆的喊道:“爹爹,我回来啦!”掌柜的回过头来,见了自己女儿也露出了笑脸,一把将她抱了起来。

天行也是第一次被暗器攻击,刺啦一声扯掉自己的长袍,手臂连连挥动,长袍便成了一层盾牌,只是这盾牌不怎么结实,只是片刻就已经粉碎。

老钱面色惨白:“若是小人告诉少侠,少侠真的会饶我一命么?”

铁狮怒色一闪:“你就嘴硬吧,看你能坚持多久!”说着,铁狮就要把烙铁印在天行胸口。

天行道:“若哪天没有碰到老店,就只能露宿山野么?”

杜鹃将吊坠把玩一阵,强忍住心中的不舍,说道:“师叔,这东西如此宝贵,还是不要给我了,况且今日是我鲁莽找师叔比武,师叔又怎能向我道歉,还是把这宝物收回吧!”

天行觉得这小伙子虽然性格弱了些,但对自家姐姐情谊不错,说道:“云扬,你姐姐呢?”

天行走在繁华的汴京街道上,顿时犯了愁,原本想要给杜鹃买个什么礼物道歉,可走到街上他才想到自己没有银子。虽然不太清楚此时的物价水平如何,但仅凭怀里的几个铜板,显然是不能买着什么好东西的!

“那自是恭敬不如从命了,而且老爷子还想多听听无色的事情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