志。

第一件事:皇帝开笔写"福"字。清代皇帝过年有亲笔写"福"字的习俗。从康熙帝开始,将写好的第一个"福"字,挂在乾清宫的正殿,其余的张贴于等处,有的则赐给王公大臣等人,当时人们以获得"福"字为荣。乾隆二年(1737年),定于十二月初一日,在漱芳斋开笔写"福"字,以后成为常例。皇帝写"福"字很有讲究。毛笔是黑漆笔管,管上刻有金色"赐福苍生"四字。写"福"字多用绢,先涂上丹砂,再绘以金云龙花纹。乾隆年间,曾任礼、户两部尚书的王际华,是一个幸运者。际华,浙江钱塘人,乾隆十年(1745年)探花。在职31年间,得到"福"字24幅,他把这些"福"字加以装裱,挂在厅堂,将厅堂命名为"二十四福堂"。

清世宗孝敬宪皇后,乌喇那拉氏,内大臣费扬古女。育有一子,弘晖。八岁夭。世宗为皇子,圣祖册后为嫡福晋。雍正元年,册为皇后。九年九月己丑,崩。时上病初愈,**亲临含敛,诸大臣谏止。上谕曰:“皇后自垂髫之年,奉皇考命,作配朕躬。结褵以来,四十馀载,孝顺恭敬,始终一致。朕调理经年,今始痊愈,若亲临丧次,触景增悲,非摄养所宜。但皇后丧事,国家典仪虽备,而朕礼数未周。权衡轻重,如何使情文兼尽,其具议以闻。”诸大臣议,以明会典皇后丧无亲临祭奠之礼,令皇子朝夕奠,遇祭,例可遣官,乞停亲奠,从之。谥孝敬皇后。及世宗崩,合葬清西陵泰陵。乾隆,嘉庆累加谥,曰孝敬恭和懿顺昭惠庄肃安康佐天翊圣宪皇后。

智天使头也不回地唤她。

伸个懒腰,揉揉干涩的眼睛,纱蕊继续埋头苦干,良久,

那只口口声声要带自己到清朝的黑猫蹲在墙角上对着她诡异的笑着,苏苏苦笑,终是如了它的愿了。她本是厌倦了杀手的生活,黑猫找上她时,本想带着妹妹一起走的,可是黑猫却说只能够带她一个人,可如今……想起妹妹,苏苏心里隐隐作痛,那不是自己的妹妹了,她已经成为了一个杀手。

合格的杀手。

3天后,苏苏理清了自己所处的地点,与时间,现在是康熙25年,自己所附的身体刚刚8岁,前天,也就是她在这个时代,对的,时代,苏苏不知道怎么称呼自己所处的这个时空,对于历史她并不清楚,作为杀手被养大的她,自小学习的就是武术以及各种杀人技巧,至于其他的,苏苏看着手中的纸张,努力回忆着关于康熙年间的历史。可是再怎么想,也只有学习认字的时候看到的那些,康熙,雍正,乾隆,比起在她那个时代来说小学生都应该知道的历史,她知道的少的可怜。

关于前天,是3月初3,据那个女孩子,对,那个男孩子装扮的其实是个女孩,是苏苏的主子。她说,那天是她,苏苏的生辰,她带她出去玩。那个女孩子是九门提督费扬古的独生女儿,乌喇纳拉氏,名思娴,年9岁,说起自己的名字,思娴皱起了自己的鼻子,摇头晃脑的吟起了诗

“子曰:‘见贤思齐焉,见不贤而内自省也。’出自《孔子里仁第四》父亲说,虽然都说女子无才便是德,不过呢,一定要虚心学习,并且自我反省,所以才起了思娴。娴,贤谐音嘛。”

思娴从头到尾一副不以为然的样子,倒是对自己的父亲赞不绝口,她是费扬古的老来女,又是独女,自是被一家人被宠的无法无天。

看着手中的纸张,苏苏脸色越的严肃,对于常识再怎么无知,她也意识到,自己可能这辈子都回不去了,自己回到了过去,而且仅仅是灵魂回到了过去。

思娴说的对,忘记从前没什么不好的,反正苏苏的父母是府上包衣,父母也早逝了,记不记得不打紧。这是她看见苏苏这几天反常的行为后,自己下定的结论:苏苏抱着自己从墙上跳下来,摔到头部,所以失忆了,所以,活泼的苏苏安静了。不爱习武的苏苏,也往练功房跑的勤快了。

康熙二十五年五月十二,思娴的生辰,在家安静了两个月终于再也忍不住了,她央求了额娘去西山的香山寺里上香。福晋本想跟着去,可是宫里有娘娘传召,便叫了家丁跟着,还带了福晋身边的大丫鬟宝儿。

刚出了府门拐个弯的功夫,小丫头的眼珠子转了起来。

掀开车帘,思娴轻声细语得对车夫说:“去香草阁,我要先在那里喝茶。”

“是的,格格。”

苏苏在一边安静的坐着,两个月以来,清朝的生活早已习惯,只是,盯着思娴荡来荡去的双脚,她的眉头再次皱起,只是习惯了生活,可是自己总与这里格格不入,她一直在考虑是不是要离开。对面的思娴轻轻哼着歌,永远一副不知愁滋味的样子,看着她纤细的骨架,苏苏明白自己比她好不到哪去,离了府里,自己将要何去何从呢?

两人呆间,马车在城门附近的香草阁停下,车夫放好踏脚凳,掀开了帘子,边上家丁扶了苏苏下车,她转身扶住思娴。刚刚还坐没坐相的小丫头,一下车便中规中矩起来。

站在门口的小儿见几人穿着不凡,立马殷勤的要把人往楼上引

“几位,里面请!请问喝什么茶?”

“碧螺春,”思娴拉着苏苏在大厅靠后门的地方坐下,一会要开溜,可不能上楼,“苏苏,你喝什么?”

“普洱。”

思娴细致的眉拧在了一起,吐着舌头说,“普洱好苦哦,我就没见过你喝其他的茶。”

苏苏淡然地笑笑,仔细得回答:“格格,普洱有护胃,养胃的功效,府里的吃食大多油腻,多喝普洱不仅可以养胃,解油腻,还可以起到养颜的作用。普洱初入口味苦,然而含而未咽之时,一股甘甜从舌根升起,口颊余香。”

思娴佩服得看着苏苏喝下堪比药水要苦的茶水,还是不敢尝试,黑白分明的大眼睛转了几转,思娴招过一旁候着的宝儿,“帮我们要几样点心,一定要现做的,热乎的。我和苏苏先去下茅厕,你打点好以后在外面等我们。”

不等宝儿回答,思娴拉着苏苏直奔茶馆后面。茶馆后院有个小角门,是平常小厮出入用的,思娴拉着苏苏鬼头鬼脑地在角门张望一番,见没人才拉着苏苏跑了出去。

“格格,等一下。”

一间成衣铺子前,苏苏拉着思娴在这里停下。思娴好奇地看着眼前的铺子问:“做什么?不赶快走,他们找来了好烦的。”

苏苏指指两人身上的华丽旗装:“格格不觉得我们的穿着太扎眼了吗?还是换一套吧。”

思娴看看自己身上的衣服,府里买来的料子都是特别华贵的,确实太扎眼了。点了头两人进了铺子。

思娴带着苏苏一路走一路玩,不时停下来,看着小摊子上的物件,遇到喜欢的拿了就走,累得苏苏在身后付钱。思娴完腻了的东西一股脑都丢给了苏苏,离香山越近,苏苏手里的东西也就越多,一路走一路掉。苏苏看思娴的意思不像是真喜欢这些小玩意的,不过是看着新鲜而已。掉了的,苏苏也就懒得再去寻回来。

到了山脚下,几个家丁立马迎了上来,宝儿细细打量了小主子,看着没事才放下心来。

“我的姑奶奶,您再不耐烦我们也跟我们说一声啊,这把大家伙吓的。”

思娴不耐烦的挥挥手:“得了,这不知道你们着急么?这不回来了么?走吧,上香去。”

“格格,先把衣服换过来吧。寺里来往的人多,让人看见告到福晋那里格格又有苦头吃了。”

宝儿拉住想往山上冲的思娴,让她与苏苏上马车换了衣服这才往寺里走去。

到了庙里,添了香油钱,思娴中规中矩地上了香,许了愿。她刚要起身看见有人拿着签筒,兴致一来,转头吩咐站在一边的苏苏拿签筒过来。

“啪嗒。”

思娴捡起签子,“三十六签。拿苏苏你也摇一个。我去解签。”

思娴说着便把签筒塞给苏苏,带着宝儿寻人解签去了。

苏苏看看签筒,又看看扎入人群中逐渐看不见的思娴,寻思着要不要趁现在走人。在这里呆了两个月,实在不习惯府里的生活,可是,离了这里又能够做什么呢?以前没机会出府时总想着有机会一定要离开,现在有机会了,离开了,这个身体才八岁能做什么?怎么生存呢?还是算了吧,在府里比在义父那里时好多了。先下,有这么安宁的日子很难得的。拿定主意,苏苏随手抽出一根签,向思娴的方向追去。

上搜了久,有两个费扬古,一个董鄂费扬古,一个乌拉那拉费扬古,说是两个人,可是两人都是康熙三十四年封的抚远大将军。死的时间不一样,可是谥号都是“襄壮”。又查了多资料,说什么的都有。找的晕头了,所以我就找了最容易看懂的写了,董鄂费扬古伯爵,乌拉那拉费扬古为九门提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