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晶晶跟孔宣比那是修炼废柴,但怎么也是天生地养,从死物化出来的灵智,不说钟灵蕴秀,去和那些有名有姓的大妖比,却也算颇有天赋了。

眼看着学期结束,考试完毕,程西西正满心期待着接下来的假期,他们的年级主任一脸严肃地通知道:为了帮助大家更好地迎接下学期的毕业考,老师们决定无私奉献出自己的假期,为同学们补课。三天假期之后,大家回校照常上课!

“没问题!乐意为帅哥效劳!”

“抑郁症需要将我还有个兄弟的事都隐瞒起来吗?当初到底生了什么是我不知道的?”程西西微微提高了声音,她急切地需要知道内情,那一段段不停在她脑中重复的video几乎快要把她逼疯了。

程西西走过去倒了两杯咖啡,并给自己的那杯加了双份的脱脂奶,当她转过身拿着咖啡准备过去时,她现探员正用一种混合着类似于不敢置信,震惊,僵硬,兴奋以及不知所措的表情盯着她。

“放松一点,cooper先生。”hotch察觉到对方的紧张,安抚道:“我们只是想了解一下关于这个约会的具体情况,这很可能跟我们在查的一个案子有关。”

“什么?”Barton一推桌子站了起来,不敢置信地问:“你觉得我和andre9他们的死有关?……上帝,你一定是在开玩笑。”他看到女探员严肃的表情,意识到对方是认真的:“你疯了吗?andre9他们是我的朋友!”

“你会想起来的,天才。”man肯定地拍了拍他的肩,然后拿出手机:“看看hotch他们那边有什么现。”

“另外……”金联络官补充道:“garcia刚才在数据库里现,近半年来纽约所有未侦破的案件中,有三起的受害者都是一家人,并且他们的孩子都是双胞胎。”

“当然。”程西西还在奋笔疾绘。

她开始思考该换什么衣服。

这个秘密就这样被gibson一家人埋到了心底。

“p1ease!sheisamother!”

幸存下来的程西西果断决定离开霍格沃茨。她毫无兴趣被卷入到一场没有理性的,由一个极端的种族歧视者与灭绝者,丧心病狂的疯子所起的战争中去。

所谓乐极生悲,程西西这种不求上进的行为看得功极帝大为不悦,拎回来训斥一通后给她重新规划了时间,两个时辰念书,两个时辰临字,两个时辰礼佛,剩下来的时间每天要练足三个时辰内功。

程西西家附近有间潮州冰室,她最爱那里的甜汤,每次放学回家路上都会去喝一碗。

不过,演员啊……聚光灯下的生活是不是真的很有意思?程西西托着下巴起了呆。

后来有一回程西西在梦里又一次从一个婴儿开始当起,这回还去了日本当婴儿。磕磕巴巴地学日语认字长大,上了小学,结果班里来了个转学生叫江户川柯南!

在大6上流浪的那段艰苦经历让他认识到,想要改变地表居民们对卓尔那根深蒂固的阴险狡诈,残忍嗜血的印象有多么困难。

“就到这吧,小女孩。”卓尔轻声向这个人类幼崽告别,人类的女性,十岁或是二十岁,在拥有像黑暗精灵这样长久寿命的种族眼中,并没有太大区别:“下次想拜访雪山时记得当心点,它们并不如看上去那样友好。”

药剂师再一次诚恳地向游侠表达了自己对于他之前无私援手的感谢之情,并目送着他沿东流亡地镇外这条惟一的大路离开。那件显得已经有些陈旧的深色斗篷有节奏地随着游侠迅捷又轻巧的步伐微微摆动,腰部和肩部几个磨损比较厉害的地方在阳光下显露出一种织物因为长期使用而导致的光洁感。

程西西想到了下次拜访游侠时可以带的礼物,希望她的手艺没有退步——虽然对于初次登门的客人而言那可能过于贵重,但如果加上对救命之恩的感谢,那就会是一份十分合适的礼品。

不过在那之前,她也许该先向镇上的人打听一些这位神秘的邻居的事。毕竟他看起来友善又热心肠,却又偏偏离群索居,这中间一定有什么故事。了解一点生平的话可以帮助她在造访时不会有什么不恰当的言行触犯到主人的忌讳。

程西西一边想着,一边往镇子东边的家走去。

等到傍晚的时候,马厩——这镇上惟一的一家旅店,一楼那个有着巨大的石质壁炉,并因此而充满温暖的大堂里,就会挤满人了。镇上捕鱼回来的男人们,忙活了一整天的女人们,以及少数几个在南方混不下去而逃亡到北地来,并暂时还没能在十镇中扎下根的客人都会聚在大堂里,喝上几杯瘸腿摩根独家酿制的,烈得跟火似地黑酒,一大盆乳白色的鲜鱼汤,和几块蘸着鱼汤一块儿吃的硬面包。

等肚子就跟那壁炉里的火一样变得热乎乎的之后,人们的话匣子就会打开了。

程西西在那听到过不少隐秘的事,甚至包括这个地区最体面的人物凯西欧斯的一些不怎么体面的事。当然那或许也跟凯西欧斯是十镇中最有优势最中心的那个镇子,布林•山德的言人这一身份有关,就好像过去那些媒体也总是特别爱挖掘一些具有权势的大人物不光彩的消息,许多付费频道在十点以后的脱口秀就常常拿这些做事不谨慎而被抓到了小辫子的大人物们开涮,我们八卦的药剂师无聊时总会守在电视机前面看着这些毫无营养的节目看到笑得抱着肚子满地打滚。

到那时候去跟人们打听一些关于这位居住在附近雪山上,神秘的精灵的事,一定会有不少收获。

而在傍晚到来之前,她可以先将早上采回来的这些夜光菇处理好,并留上一些用来试验凯瑟琳那本笔记上一个残缺的,关于促进皮肤再生的配方。程西西觉得那配方的思路跟马尔福家某个珍藏的祛疤魔药十分类似,这让她有了种也许可以根据这个做出去角质与保养皮肤的面膜的念头。

在脑子里考虑着这些东西的药剂师全然没有想到,等她傍晚走进马厩时,从人们口中听到的,竟然是那样一个简直像是集中了地球上所有监狱中囚犯的恶行于一身的种族的传说。

此刻坐在程西西对面,挥舞着一只桦木酒杯,绘声绘色地叙说着那些居住在地底下的黑暗精灵们喜欢如何杀死视野中每一个活动的生物,并将他们的头皮剥下来,挂在身上做装饰的残暴行径的小麦考恩,正是因为跟每年冬歇期前都会来十镇购买这里特产的硬头鳟骨饰的商队负责人有着不小交情,而被当作东流亡地最消息灵通的人物。

这个壮小伙是十镇的本地人,往上算至少是三代人之前的祖辈就来到了这片荒僻的地方定居。他的父亲,老麦考恩,有家经营得不错的木材店,东流亡地还有附近凯柯尼镇以及蜜酒镇上的居民们的渔船要是出了点什么毛病,总是爱向他购买修补渔船需要的木材。因为老麦考恩是这一带罕见的正派人,买卖也做得厚道,在他那买的木材绝对不会有放得太久了潮了霉坏了中间有虫洞空心了之类让人烦恼的毛病。

而现在这个正派的生意人惟一的烦恼就是自己的独生儿子小麦考恩似乎没兴趣继承他手上这家祖传的木材店,反而总想着离开十镇,到南方那些充满了狡诈阴险的商人的地方闯荡。每天傍晚马厩里麦考恩父子俩关于这个问题的争执已经成为到这来喝酒的人们雷打不动的余兴节目。

不过今天小麦考恩倒是没和他的老父亲吵起来,因为他现在正兴致勃勃地给他们十镇里最漂亮的姑娘之一讲故事。

像凯瑟琳这种脸蛋长得不错,身材结实丰满的姑娘,是最符合北地男性审美眼光的类型。脸蛋漂亮那不用说,身材结实说明不怎么容易在这样恶劣的环境里病倒,过日子男人们在外面做事的时候也能在家里干点活,而丰满更是能生几个孩子并且抱起来舒服的必要条件。所以附近几个镇里对凯瑟琳有念头的年轻小伙子不止一个两个。

可惜这姑娘认得许多字,能读会写,这种“有学问的人”的身份吓跑了一大半,剩下那部分又在“药剂师”这个名头前退缩了,所以到今天,都还没哪个有勇气的小伙子在天亮前偷偷给她家窗户下摆一束刚从冻原上摘回来的星光兰这是北地的习俗,小伙子有了心爱的姑娘时,就到冻原上去亲手摘一束这种蓝色的星形小花,然后送到女孩的窗户下边。

不过不敢归不敢,能在有点意思的姑娘面前这样显摆自己见识的机会小麦考恩当然也不会错过,看到程西西一脸认真倾听的表情,他愈地天花乱坠,滔滔不绝起来。

虽然其中对黑暗精灵恶行的讲述有不少是以讹传讹,但更多的的确是那群居住在地底下丧心病狂的冷血凶手们常干的事。

而其中最令程西西目瞪口呆的是那个著名的卓尔精灵的成年礼——每个成年的卓尔必须到地表猎杀一名无辜的地表精灵,以此向他们所侍奉的女神蛛后罗丝传达自己的敬意。

“这真是个……残忍的习俗。”药剂师找不到一个更温和的词来表达自己的感受,她难过地想起早上遇见的那个精灵——不,黑暗精灵。他当时看起来十分友善,并且热心,一点儿也不像人们口中说的卓尔精灵那么残酷和灭绝人性。

程西西有点儿忧虑却又带着一丝期待地问:“你知道他,那个住在镇子外边雪山上的黑暗精灵……他成年时也做过这样的事吗?”

“谁知道呢?”小麦考恩挠了挠他那头乱七八糟的,像是雄狮鬃毛般的金,回答道:“他可是个卓尔精灵!”然后他举起桦木酒杯,喝了一大口黑酒,又补充了一句:“不过不管怎样,他到十镇来的这几年里,倒是没干过什么坏事。真要说的话,新来镇子里的这些流亡者倒是比他更像个邪恶的家伙。”

这位一心想要当个大商人的小伙子挺公正地评价道,然后他转过脸,扫视了一圈大堂里正热热闹闹喝酒谈笑的人们,用手中的桦木酒杯挡住脸,压低了声音,神神秘秘地说:“虽然那个黑暗精灵不怎么靠近镇子,不过我倒是听说过他和独林镇的言人,那个半身人是朋友。当然,半身人嘛,你知道的。”小麦考恩作了个“大家都了解”的表情:“这个种族出来的,不是小偷就是骗子。”

虽然她不了解半身人这个种族,但小偷和骗子,这可不是什么好评价。程西西感谢了小麦考恩提供的信息,从钱袋里拿出几枚镍币放在橡木桌上,离开马厩。

回到家时程西西看到桌上用水杯压着的一张黄褐色的纸,这是这里最常见的纸张,完全的原木浆作为材料,半手工半人力器械加工,作坊出品,用自己那儿的世界通用单位来算的话,大概有一毫米多一点的厚度,要是一本书有个五六十页,绝不会比一大块石头轻多少——程西西觉得这可能是这里大部分人识字不多的很重要一个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