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笑什么?”听到他在笑,白慕萱转过身来疑惑的看他。

萧赫一愣,半晌低笑出声,“原来皇上在怀疑臣的性向?”他唇角微勾,笑得有些耐人寻味,目光顿在白慕萱脸上,“那这样呢?”说完,他将白慕萱搂进怀里,当着萧靳的面,低头重重吻上她的唇,没有温存,他霸道地辗转在她的唇齿间,留下的却是暧昧的痕迹。

“那么,怎样的女人才是适合朕的?还是说朕要个女人都还需要经过皇叔的肯定?”萧靳闻言,怒火翻腾,平日维持的温文尔雅形象,早已土崩瓦解。

这时,一道低沉魅惑的声音响起,“她不能跟你走。”

“三十八……”执刑的侍卫念到第三十八的时候,夜空中,陡然蹿过几道黑影,执刑侍卫还没来得及反应,便被从天而将的人影狠狠踹飞,伴随一声惨叫,侍卫重重撞在墙上,然后整个人耷拉着歪在墙角,已没了声息。

白慕萱这次焉还有命在,那一百棍下去,怎还能活命?

萧赫举着酒杯的手也顿了下,狭长的凤眸微微睁开,忍不住看了她一眼。

云蓉见她抢走了自己的风头,暗怒于心,阴毒的目光瞟过白慕萱,连指甲抠进肉里,都浑然不觉。

“她啊?”萧赫顿了下,目光落在白慕萱绝美的脸上,薄唇勾起意味不明的笑,残忍的说:“是府里最低贱的下人。”

看来王爷真的很重视那个郡主嘛,居然连席戎都被派来守护这个园子!

厨房很大、很宽敞,不过人也多,大家各自分工,做着自己的活,男仆女仆立场分明,做事也井然有序。

他教她的是内功心法,因为只要有了内功,再学习武功的时候,便能随心所欲。

这次,他不由分说,把手里的几个纸包塞进她手里,然后快地拿过她手里的花锄,埋头做起来。

她抱来被子,在地毡上铺好。她暗暗告诫自己:白慕萱,一定要忍,没什么大不了的,她一定要赢得萧赫的信任,让那个男人没有杀她的借口,那样她才能安然地活下去,她期待与大哥重逢的一天。

轻叹一声,“你那点心思,本王会不知道么?”他语锋一转,眸色倏地染上犀利,“那个女人,不是谁都能招惹的。”

白天,她与御南风对望的时候,她竟听到他对她说∶“女人,这个东西,你帮我收着,它可以实现你一个愿望。”

他话未落,身边几个手下,异口同声打断了他要说的话,“少主,不必求他,我等誓死追随少主,大不了十八年后,又是一条好汗。”

“都说渊王骁勇善战,行事光明磊落,其实也不过如此。”

“跟我来。”

烤肉在火架上出滋滋的声响,空气中飘来阵阵浓郁的香味,令人食指大动。

“理由?”望着她淡静的美目里,渗进一丝惊慌,他不觉莞尔。视线移到她的左颊上,白嫩的肌肤此时破了皮,翻卷出红色的皮肉。如果那支箭没有稍离片寸,这个绝色的女子已然香消玉殒。

“让她清醒一下。”萧赫冷冷的说,俊美的脸上闪过不怀好意。

老实说,白慕萱对别人的事并不感兴趣。但既然她都这样说了,那她只好顺着她的话问:“你为什么哭?”

“你没吃东西吧?你在这里等我一下。”

白慕萱皱了皱眉,正要搭话,猛地听到鞭子破空的声音传来,她下意识往旁边一闪,反射性地踢出一脚。只听谢大娘“哎哟”一声,倒地的声音。

少年大窘,第一次被一个姑娘直勾勾盯着,让他差点转身便逃。

没有抬眸,萧赫的声音如不化的千年寒冰,冷到骨髓。

他强压下心口的怒气,笑意盈盈的面向云靖说:“朕的皇叔看样子很喜欢贵国的‘礼物’呢,在此,朕代皇叔感谢你们。”

睿王——云靖,也就是云善国的三王爷。云善国主已年过五旬,却尚未立储君,诸王明争暗斗,为皇位斗得你死我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