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好了,我不会没死嘛。活的好好的呢。”赶忙抬起手来扶着安宁的背,这丫头估计给吓坏了。

况且自己也是一身男子打扮,再晚谢府就进不去了。

该死。竟然因为自己大意,连累了音容。生意场从来不是你死就是我活的,这是潜规则,管唯从在道上混就贯彻这一原则。

如此不矫揉造作的音容,如此有做生意头脑的音容,有如此可爱一面的音容,如此不待见他的音容,这些叠加在一起,都让管唯觉得音容是个谜一样的人。

眼睛一转,就见崔石见在那拿着账本贼贼的盯着我看。我就是觉得贼贼的,因为我老觉得我的初吻,就是他偷的。

我发誓,我不是故意躲在他屋子里的,我有敲门,只是没人应我,就决定溜进去等,毕竟顶着音容的相貌,在谢府乱跑,要是再给谢柯看到,一万个she头也解释不了啊。

“啊。”就看我立马回过身,一把抱住安宁。安宁也给我吓唬的一愣。

要不是听门童先知会了我一声,我这时候看见迟迟小筑里三圈外三圈的围这么多人,我估计也不敢进了。

突然心口一跳,从来没有这么认真和他对视,原来是这么安详的感觉。也对,他整个人给人都是安静祥和的。

管唯大概看出我的意向,大手一勾,协议在他手上了,某君万分诚意的把协议往我怀里一塞,要不是我手接的快,这一塞就直接碰到关键部位了。

管唯给我这动作吓了一跳,往后一仰,看怪物一样看着我“官公子,能否开个诚意的价格?”保持冷静,冷静。虽然我在心底大骂,你这死没良心的,一点诚意都没。

管唯迈进门就看到这一幕,正好看到谢迟迟的侧脸,削瘦的下颚,流畅的脸部及颈部线条,素净的外套,发髻梳理恰到好处,不显凌乱,

奋斗一晚上,我和安宁就这么趴在桌上睡着了。半夜时候醒来,看着安宁这丫头,睡着了,手里还捏着针线。给她披件毯子被,到院子吹吹凉风。

“好,那我要做姐姐,我比你大,而且你也别说什么把我嫁出去的话。我很想自由点过日子,哪怕苦一点也行的。”安宁大大方方的承认自己的想法。

“正有此意。”管唯潇洒地甩开手中折扇,然后慢悠悠跟着老板进了内屋。路过迟迟身旁时候还不忘非常小人的奸笑两声。

安宁立马破涕为笑,又觉得影响了形象,抬起手用袖子擦擦眼睛。“水喝多了,憋的慌,就从眼睛出来了。”

“安宁,我这里除了这些翡翠首饰,有碎银子或是银票没?”得查实下本钱了。

刚在换男装时候,才知道原来nan女服饰其实都是开裆裤,就是里面实质上算是裙子,外面再套一大褂给罩住,行动相当不方便。

“小迟,你这次醒来,感觉变了好多。”果不其然谢柯还是开口说出疑问。

“迟儿,你…”挽好发,就有个贵妇人走到我面前,看样子也就三十多,一副yu说还休的样子。我记得这声音,是这娃子她娘亲,想想她和老爷子下午那段无奈对话,我倒蛮亲切这位大婶的,而现在的状况是我占着人家孩子身子,带她敬孝也是应该的。

那柯儿大哥的,对自己貌似不错,回头醒了加倍对他好点,不能恶搞他,还有老爷子提到的然儿,好像跟我这次躺着不能动有丁点儿关系,醒了要堤防点。还有那如儿,貌似混的不错的样子,在天子那里当差,嘿嘿,有钱途,回头跟她混去,赚点外块。

在脉搏处捣鼓半天,大夫也没说句明白话。我怒,姑奶奶我都快难受死了,怎么都喊不出来呢。我急啊。

台下记者狂汗啊,还有这样羞死的,听到他们的议论声,我就知道我成名了,哈哈。

可是,我又矛盾了,即便我赚了钱,能过上逍遥自在的日子,最后安宁和安城也不会陪我一辈子。我能否在这个时空,我又能否找到我的一心人呢。

白手不离心,那要怎么样的感情,才能抗战时间的荒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