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唯,都是你的冷血,我宋家五代家业因你破产,技不如人,我等无话可说,可你为何还要置我哥哥于死地,你这个杀人不眨眼的恶魔。今天就拿你的命来祭奠我哥哥嫂子亡灵。”

有时候觉得音容很可爱,有些俏皮。有那么一次,撞见过音容同安城出门,出于好奇自己跟了去,却见音容跟个孩子似的,在放风筝。

“大哥,我闷的慌,来看看你。”走过去挽住谢柯的胳膊,在这里谢柯对我最好了,关心无微不至还给银子,平时的吧结还是很重要的,这不,我就来了。

介于谢三小姐的身份特殊,我还是用音容的身份去找崔石见比较好。

“不叫溜,我们这是走出去。出什么事,我扛着。”难道要我真的躺c花ng上等那什么未婚夫来探望,想想就行了,可别真当我是乖乖女。叫安宁招来一套彼女衣服换上,继续出门奋斗,刚才就不该半途回家来。

“翻遍整个府上,都没找到小姐,所以,老爷说小姐病重,大夫正在会诊。那管家少爷一直等到现在还没走。”

看不出原来我哥哥还有这么强势的一面。我随即笑笑,不置可否的样子,就在这时对上一潭汪泉。崔石见就坐在我对面,从进门一声未吭,清明的眸子锁着我,宁静而悠远。

“没有。你有什么事直接说。”伸手拿桌上的协议往怀里揣,借故磨开身子,不跟他来身ti接触。

这可都是我血淋淋林的生活费啊。

说实话,我对自己这身打扮满意之极,好歹看过几年肥皂剧,也学着文人样,双手交叉,别在后面,还观摩起厅堂的书画。

安宁看过,比划了几下,给我一个你就放心吧的微笑。

“我说了,没人天生是丫鬟命。只有自己争取,才有更好的生活。我也没把你当丫鬟,要不要姐妹相称。就看你了。”首先得拉个合伙人,做事心里也有底点,一个人干活岂不累死。安宁为人善良,关键是我能感觉出她不排斥我的思想。

“公子,这边请。”然后弯着腰,一手臂升直引导往内屋去。

“哎,怎么哭了…我最怕哭了。我的小姑奶奶,你可别哭,我不会哄女孩子。”我才没扭头几秒钟,再看安宁,这丫头眼泪汪汪的。

实在不习惯睡这么早,下午借着买桃酥的当,观察了下城里的大致环境,总体来说经济还是比较繁荣的,卖布的倒有不少家,涉及布艺的就不多了。跟老爷子说最近想散心,谢老爷子答应的毫不含糊,估计是怕再倒下弄个生死由天定吧。正好明天出门遛几家布艺店,试试水深水浅。

学堂的板凳坐的一点都不舒服,太矮。我想不通他们大男人怎么坐的住的。记不清台上夫子在讲些什么,在宣纸上开始谋划起来。现在是靠着谢家三小姐身份混饭吃的,还有个麻烦婚约不知道怎么处理,就算打算在这安定生活,毕竟受的是新时代的教育,要我接受什么三从四德那是不可能,更别说随便找个人嫁了。所以,赚钱才是硬道理,得给自己留后路。

谢柯看了好一会,我就是微笑不说话,丫的,看谁能撑。

在想好怎么开口前,我还是先整整仪容吧。放下铜镜,用手梳理下头发,顺手从梳妆台上抄起个簪子,随意挽了个发髻。其实有花一秒左右时间思考那簪子是什么质地的,手感真的很不错。

还想要个镜子,希望别太丑,总归顶着张好脸蛋,以后好混点。

咦,我能感觉把脉就像在我手腕上一样,难道我了?可我怎么病了?

“两个女人喝的烂醉如泥,正好他男人来了,她把我丢下直接跟他男人嘿咻了,而我,是羞死的。这是真实情况。”

哪知道,他家少爷,真的转到后院去了,劈柴,打水,生火,烧水。两人愣在当口,不知道要这么办,只希望现在又敌人出现,他们好杀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