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音容跟舍妹认识已久?”谢柯还是不相信。

“音容。”管唯皮笑肉不笑啊,这小子还以为自己得了便宜呢,岂止他管唯要不是奔着那有意思点的丫头,会签着什么破君子协议,说出去,他这老脸都不知道往哪放好。

这家伙是想打太极了,左右不能我先开口,说到底我谢迟迟才是买家。谈到这份上,又不能不开口,怎么说才能让他开价,又不被发现是我不懂行情呢。

“什么事?”小厮进门时其实管唯就感觉到了,只是想起那丫头的囧样,忍不住控制。

说完不耐安宁回答,我就抄起毛笔在纸上涂鸦起来,首先不能画太难,难了安宁不一定能缝的出来,其次衣服虽要新颖但也要符合这的风俗,不能太lu骨。比如小吊带之类的,只能等有一部人固定顾客之后,再向择优她们推荐。

伸手摸摸怀里早上谢柯塞给我的银票。这是死的,就算他给再多,要生活下去也是不够的。只能靠着再滚钱去。

从来那些女人见了自己都是花痴样,面前这丫头看装束是个丫鬟,见了自己只管发愣,像借着自己看向某个很远地方。

“我嫁给那什么官家,你也跟着嫁过去?”狗血电视剧情景,主仆情深啊。我可不想耽误人家女娃子一辈子幸福。看我怎么启蒙下她。

谢柯是个敏gan的人,他一定是感觉到什么了。把手放他手心,借他之力起来“我想吃那家的宫廷桃酥。”说完咯咯的笑,我想是谢柯让我感动,残留在身ti里一些记忆复苏了点,貌似我以前很喜欢吃桃酥。

不大时,他传来张小纸条,我靠,原来上课写情书在古代也流行。我那个激动啊,立马展开纸条:三小姐,再看我就给你盯出窟窿来了。

“有空教教我,我也想养生。”两人一道去外面的凉亭歇息。

“啊…”我承认我尖叫的那是一个撕心裂肺啊,以至于慌慌忙忙跑进门的丫鬟就见她见小姐我披头散发对着镜子大叫,还不时在身上左捏捏右扭扭。

现在感觉身ti好多了,估计是魂魄和身ti契合的差不多了,没刚醒来那种沉重感了,只是依旧乏的很,全身无力。

“老爷。”不知道是谁喊了句,顿时安静了下来,没那么嘈杂了。

“哦,哪天见见。”谢柯不再说什么。

小迟,我只希望你好好的,难道是我没保护好你,让你寻找其他男人的保护吗?

现在只要每天看到小迟爽朗的笑容,谢柯心里某的地方就觉的特别满zu,就想空了的杯子,溢满茶香,悠远清香。

但一想到小迟迟早嫁为他人妇,谢柯心里就不是个滋味。现在还知晓小迟和另外一个男人纠缠不清,那个叫音容的男子他是见过的,连管唯都称赞是个玲珑剔透的人,能差到哪去呢。不安、惊慌,一下子心神不宁。

谢柯被窜入脑中的这个词,坏了脸色。他怎么会感到不安。小迟是他妹妹,他怎么可以有这种想法。该死。

一定是这段时间被小迟奇怪的举动影响了。谢柯在心里告诫自己不要去想,可小迟的脸偏偏浮现在眼前。

一想到小迟的幸福,将挂在旁边的管唯身上,小迟的一颦一笑将为管唯绽放,而不是只对他,该死的嫉妒。

“我想小迟可能需要休息,管公子不如改日再来探望。”yu望替理智做了决定,冲出口的话,收不回来,说出口之后谢柯才清醒自己说了什么。他在拒绝管唯的示好,这个可以只手掌握家族命脉的人。

给读者的话:

三更了。没给文字压死的话,待会爬上来四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