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人群拥挤的舞池里,这样的三人绝对是焦点。周围的人已经自动让出地方给他们,站在旁边看热闹,如果苏禾是个女的,可能会更加浪漫一点。不过是男的,就更有意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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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套标准的牛郎动作他从哪里学来的,苏禾不知道,而现在梁竟这种烂俗的搭讪手法倒是让他有点讽刺地扬起嘴角。

梁竟的“情债”让苏禾几个星期以来积蓄的愤怒变得有些难以控制。在旁人面前他不好作,人家都说他跟梁竟“交情非浅”了,他要是听到人家妹妹看上梁竟再掀桌子破口大骂,在旁人眼里这不明摆着是“吃醋”了么。

享受胜利的同时,苏禾知道自己今后的日子不过太好过,但是他不在乎,或者说是根本没有去想那么多。阴险什么的他不管,梁竟是人渣,他苏禾也可以是败类,谁也不输给谁。

宾客从宴会上匆匆离去,苏禾被苏父的部下强行带到了酒店的房间里。不出意料的,迎接他的是苏父的一顿劈头痛骂。

苏禾想让他滚,但是根本办不到,身体里被搅得又疼又爽,即便说了,也没什么威慑力。

“走吧。”梁竟拍了拍赵行奕的肩。

苏禾觉得接下来如果他像个狒狒一样跳起来是不是就如了这些人的愿了。但是,这显然不符合他的性格和审美观念。

不过,现在显然不是叙旧的时候。窗外一阵风吹来,苏禾顿时觉得下身凉飕飕的,终于反映过来自己下面什么都没穿。

思绪渐渐清晰起来,苏禾开始分析梁竟拿枪对着他的那一瞬间,是不是真的想杀他。

这回,是真昏过去了。

的确,苏禾有这种感觉。他已经很久没有坐过火车了,飞机的感觉远没有火车来得惬意,沿途的风景是最大的亮点。当然,如果没有梁竟的话,苏禾觉得这种感觉会更让人愉悦。

看着他脸上各种纠结的表情,梁竟笑了起来,笑声随着贴在苏禾背后的胸口传到后者身上,更加让人恨得牙痒痒的。

像两根白萝卜?

愤怒暂时不能从梁竟那里泄,那就只好选择另一个出口。

“梁老弟,看不出来,你还真弄了个警察在身边--”

直到苏禾觉得呼吸都有些困难的时候,梁竟慢慢松了口,咬着他的唇很小声地说了一句:“老实点--”然后又移到他耳边舔着他的耳朵,“不然就在这里上了你。这帮人的彪悍作风你应该还没见识过吧?”

“他们是谁?”房间里只有他们两个人之后,苏禾问梁竟。

苏禾挑眉。他当然听过。

苏禾吓了一跳,“你干什么!?”

“现在跟我走就可以了。”说着梁竟转身要走。

苏禾缓缓皱起眉,这是他目前最需要担心的问题。和梁竟上床看似为了自保,其实应该说是为了保住自尊。但他不是命比自尊重要的人,他知道梁竟不会杀他,至少现在不会,当然,并不是因为他们上了床。

“你觉得呢?还是你更喜欢打架?”梁竟反问。同时松开手,放开了苏禾的头。

“你确定能只用手就让我射出来?”他问。

“最后一张,算完了再走嘛。”梁竟笑眯眯地看着,然后又突然低下头凑近苏禾耳边,用了一种很奇怪的语调说:“做事,要有始有终。”

梁竟看着苏禾,表情不是被拒绝的无奈。低头看了看手里的鱼,伸出手扯下了一点烤得外焦里嫩的鱼肉,以一种非常性感的吃法放到了嘴里,舔着拇指,他再次看向躺在床上的人。

“送我进监狱的,是我那死鬼老爸。”然后等梁竟说出这句话的时候,他着实震惊了一下,缓缓转过头看梁竟。

苏禾撇了他一眼,在梁竟眼中真是“风情万种”。胸口的脚又用了点力,已经完全称得上是调,情了。

看他沉默的样子,梁竟眯了眯眼,大大咧咧地走到床边,又把苏禾上下打量了一遍。

“靠!”梁竟骂了一句,皱着眉苦笑着看着他说:“你恩将仇报啊长官,我可是在帮你--”

这是苏禾给他们的评价。

感觉到身后的跟上来了,苏禾加快脚步,两人一前一后往另一区奔去。狱警大部分都在牢记那里,平时有人站岗的地方此时无人看守。就在苏禾想问身后的人是哪个区的狱警时候,他突然停了下来――

上任一个多月以来苏禾没有给家里打过一个电话,而到今天,他也才收到这一条短信。短信是来自他的父亲的,短短几句话,连问候都称不上,甚至可以说是抱怨。

就在他有了这种想法的时候,低下的梁竟再次像是察觉到了他的目光一样,抬起头四周张望了一下,没几下就现了他。

在他短暂且无聊的监狱生涯中,这位监狱长似乎是唯一能给他增加一点乐趣的了,从目前的情况来看。

似乎是察觉他的意图,梁竟收起了不正经的笑脸,伸手把垂在额前的头向后拨了拨,说:“那个王彪,在牢里横行不是一天两天了,看他不顺眼的人多了,怕他的居多,但是懒得理他的更多。只是凡事总要有个底限,不是谁都能宽宏大量到圣母的级别的。别说上厕所被人扭断脖子,就是吃饭被饭粒咽死都有可能。”

站在门口稍稍放大声音“o611,梁竟!马上出来!”

身后的狱警有点为难,问:“要去让他们散开么?”

走进问询室,里面站了五六个人,每个人都表情迥异地盯着玻璃墙里的房间,喇叭里传来一阵阵哼唱,像是闲来无事时悠闲的娱乐,苏禾缓缓皱起眉。他身后的狱警咳了两声,几个人才回过神向监狱长敬礼。

苏禾不屑地笑了一声,别过头继续抽烟,给了他四个字:“道貌岸然。”

林子安觉得他没有用“衣冠禽兽”形容自己已经不错了。

此时一根烟抽得差不多了,苏禾把烟头扔到地上用脚踩了一下,然后对林子安说:“谢谢你的烟。再见。”

等他转身掏出车钥匙去开车门的时候,手臂突然被抓住了。不满地回过头,林子安正看着他。

男人脸上已经全然没有了刚才彬彬有礼的感觉,连眼神都变了。

以苏禾当监狱长这么久的经验来看,绝对不是什么好人。

“如果我说,我反悔了,现在想试试了呢?”

苏禾讽刺一笑,“我不知道原来性取向也是可以在几分钟之内改变的。”

林子安对他的挖苦不以为意,又用一种有些莫名的温柔的声音说:“那天,我也在场。”

用了三秒不到的时间,苏禾反应过来他说的“那天”是指哪天,然后,有一种刚才没把那空酒瓶带出来砸在这家伙头上而后悔的感觉。

作者有话要说:土豆和肉的确是难以分开的--菜。

如果大家知道我新文里的一个死的很凄凉的大叔叫关俊言,是不是要崩溃了?oJZ

这其实只是我的恶趣味而已,相信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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