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静轻声哄劝道：“你可以不说其他人的名字，反正老师只是关心你。”
韩景琛冷笑一声，继续问道：“我听amy说，你喝了那个男生给你买的酒，味道如何？”
肖胖子的声音充满喜气：“只要我能做到的你尽管开口！”
韩景琛粗鲁地把陶染拉进怀里，径直排开人群往酒吧外面走去，人群中刚刚见识了韩景琛另一面的amy连忙跟了上来，“韩总，要不要找人教训教训这个混蛋？”
男生转着手里的酒杯，啼笑皆非地看着陶染，“这么不自信？我觉得你比她美，至少你比她对我的胃口。”
“hey，girl！9k？”突然一只手搭上陶染的右肩，低沉磁性的声音传来。
肖竟垂头丧气地点点头。
餐桌对面的韩景琛手指指节轻叩桌面，尽量斟酌着用词：“比方说教师、模特、会计之类的，将来你想从事哪方面的职业？”
韩景琛迅收拾起情绪，打起精神道：“没什么，我帮你把这些礼物拿上去吧。”
韩景琛退后两步捡起掉在地上的西装，从西装口袋里掏出一个黑丝绒的小礼盒，乍一看倒像是装戒指和项链的。
陶染机械地一个接一个拆着，心中没有一丝收到礼物的喜悦，她不禁诧异为什么自己一开始会心怀期待。爸爸妈妈不在了，这样的生日party根本没有意义，只会在散场之后让人觉得孤独更加难耐而已。
周围的同学哄然大笑，陶染恨不得一巴掌拍扁他那张胖乎乎的脸，咬着牙一字一顿地道：“肖、胖、子，你、是、想、死、吗？”
陶染揪着裙子咬牙切齿：“死奸商一点诚意都没有，送个东西还让别人挑。”
因为想这些事情，陶染一晚上都没睡好，甚至还把脑袋埋在被子里偷偷流了几滴猫尿。
李静笑笑道：“我看你这两天蔫蔫的，怎么了，心情不好？愿不愿意跟老师说说？”
明明不想搭理韩景琛的，可真看到韩景琛去做自己的事又觉得憋到快内伤，陶染自己都觉得自己矛盾得不行。
陶染紧紧抓住抱枕抱在怀里，耍赖道：“我不困，现在不要睡！”
正好这时候包厢的门被敲响，三个服务员依次把菜上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