卡埃尔迪夫到底在想什么?他疯了吗?

指头隔着ck内裤的边缘轻轻滑动,似漫不经心的勾勒着性器的形状,晏子殊的双膝绷紧了,手指也不由自主掐住卡埃尔迪夫的手臂,但是卡埃尔迪夫仍然在黏腻的爱抚。

我想好好谈谈。

卡埃尔迪夫的手边是一台车载视频电话,他用流畅的阿拉伯语和人交谈,尤兰达无比崇敬地盯着他看,心脏怦怦直跳。

尽管直到天空微亮,两个人才相拥沉沉睡去,晏子殊的精神却很不错,上午十点就和卡埃尔迪夫驾船出海,月牙形的珊瑚礁鲜艳夺目,海底世界充满奇幻的色彩,晏子殊还见到了海龟和巨大的石斑鱼,相当尽兴。

他是谁?他在说什么?晏子殊忍不住低声问道。

我又不为他工作。

晏子殊穿过迷宫般的赌厅,避开装有摄像头的角落,向装修豪华的洗手间走去。标示着男士的洗手间门前,像电影院门口的告示牌那样,竖着一块白底蓝字的牌子:清洁中,请稍后。

看到晏子殊呆呆地看着掉落下来的花瓣,艾伯特上将说道:花瓣上面有字,用的是一种特殊的金粉,我们还不清楚它的成分和制作方法,但是这种金粉很脆弱,花一枯萎就会消失,花期大概是三至五天,这是一封有时效的信件。

这是快到旁人根本现不了的动作,卡埃尔迪夫走向落地舱窗的时候,晏子殊紧紧地握着右拳头,表情古怪,卡埃尔迪夫塞给他的东西是一把钥匙。

或者说,热的不是这哄闹的景,而是心!

子殊。卡埃尔迪夫拉住晏子殊的手。

干嘛?

早安吻呢?卡埃尔迪夫俊美的脸上挂着迷人的笑靥。

没有!

就像炸毛的猫似的,用力把手抽了回来,晏子殊面红耳赤地走向客厅。

真是不可爱……下次干脆什么话都不说,直接压倒强吻就好了,卡埃尔迪夫在心里嘀咕。

你说什么?晏子殊突然回过头,黑眸螫人似的瞪着他。

没什么。

心跳吓得漏了一拍,卡埃尔迪夫不假思索就改了口,晏子殊不悦地瞪他一眼,走进客厅。

自己为什么会这么惧内呢?卡埃尔迪夫斜躺在床上,无奈地想。不过算了,这里毕竟是晏子殊的家,太贪心是会被赶出去的,还是等以后晏子殊住到他的家里去时,再尽情做这样、或那样的事情吧。

忍不住在脑袋里浮想联翩,勾勒出晏子殊全裸的身体曲线,突然觉得鼻子火辣辣的,这样下去不去洗澡都不行了,他可不想让晏子殊看到自己因为性幻想,而流鼻血的样子!

第七章空中飞行

滋啦。

只穿着衬衫,围着浅蓝色围裙的晏子殊,站在哧哧作响的平底煎锅前,煎炸着法式培根。他不是一个很会做饭的人,很担心把培根煎焦了,右手还不时翻动一本烹饪书籍,看自己有没有做错。

既然梅西利尔拜托自己照顾卡埃尔迪夫,晏子殊就觉得自己应该为他准备好早餐,可是会在早上吃白松露熏鹅肝的人,吃得惯平民食品吗?

他的公寓里没有皇室专用的瓷器,也没有从阿尔卑斯山区直接空运过来的矿泉水,一切的一切都是最普通的,加上实在不怎么样的厨艺,晏子殊担心卡埃尔迪夫不会吃。

记得前年一起去巴黎旅行时,一个五星级酒店的大厨只是在鲑鱼汤里多撒了一点梨汁,卡埃尔迪夫就略皱起眉,不吃了。

挑剔、任性又奢侈,面对这样一个恋人,晏子殊越想越担心,要不开车出去,买些烤蛋糕之类的回来吃吧。

子殊。

卡埃尔迪夫,突然从卧室里走出来,他全身赤裸只在腰间搭着一条白色浴巾,略为蜷曲的金也湿答答的,水滴沿着线条优美的下巴滑落,滴在好像白色大理石一样完美强壮的胸膛上。

他一定是上帝最得意的作品,脱去衣物的卡埃尔迪夫,像是上帝一分一毫精心创造的,显示出来的是令人窒息的魅力,连晏子殊都看呆了。

浴室里只有一个冷水龙头,热水是哪个开关?望着晏子殊呆立的模样,卡埃尔迪夫暗哑地开口。

左手边的那个就是。不会连手龙头都拧不来吧?晏子殊诧异地想。可想到平时卡埃尔迪夫连个胡椒罐都不会亲自拿,也许他真的不知道呢?

算了,还是我来吧。想着梅西利尔犹如母鸟一般的呵护,晏子殊叹了口气,走向浴室。

贴着浅蓝色瓷砖的浴室在卧室隔壁,是单身公寓的标准配备,空间不大。

正对着卧室的是一个椭圆形白瓷浴缸,上面垂挂着浅灰色半透明的塑胶防水浴帘,浴缸左侧就是nys色盥洗台和坐厕。

其实按照晏子殊的资历,他可以申请更高级的独栋住宅,拥有私人车库和花园,可晏子殊认为自己是单身,不需要四、五个房间,就把申请的机会让给了同事。

走进浴室后晏子殊站在浴缸边缘,伸手转开左侧的热水旋钮,水流很大,自头顶上方的纯铜莲蓬头中喷涌而下,溅起一片热腾腾的水雾,晏子殊的衣袖立刻被淋湿了,正想离开时──

一双手臂揽住了他的腰,把他推向浴室墙壁,热水迎头浇下,全身淋了个透湿。

你干什么──晏子殊火冒三丈地回头时,嘴唇立即被吻住了,卡埃尔迪夫紧紧地扣住他的手腕,激烈地吻他。

呜唔唔……!

舌头被吮吸、勾缠着,上颚被舔舐,强势的舌吻使得晏子殊的脑袋一时当机,不明白是怎么回事。

急骤的心跳声和飞泄的水流在耳边激荡,如同惊雷!晏子殊睁不开眼也无法呼吸,更挣不开卡埃尔迪夫强劲的箝制,在一片水流中他只有仰着头,与卡埃尔迪夫接吻。

是你先……诱惑我的。

漫长的一吻结束后,卡埃尔迪夫贴着晏子殊的耳垂轻喃,似乎已经忍耐到了极限,他慢慢地啃咬着晏子殊湿漉漉的颈背,手指优雅地解开围裙系带,撩起晏子殊只系了一半钮扣的白色衬衫。

胡说!我什么时候诱惑你了?!晏子殊气恼地咆哮,用力打开他的手,却不小心呛了一口水,咳嗽起来。

对我来说,你的存在……就是诱惑。卡埃尔迪夫微笑着,再次拥抱住他。

什么?!真是强词夺理──呃,兰斯!不要乱来!等一下!啊──

湿透的肩膀被压向墙壁,身体却不知怎地使不上劲,卡埃尔迪夫紧紧搂住他的腰,进入他的身体。

紧绷的入口被分开,徐徐潜入的感觉是如此鲜明,晏子殊面颊烫,咬住了嘴唇,指甲不由抠进瓷砖缝隙里。

经过一夜的激烈欢爱,他的体内还残留着蜜液,滑溜溜的帮助卡埃尔迪夫进入,但是就算如此,那硬硕又炙热的物体还是将后庭粘膜撑开到了极限,晏子殊紧锁着眉头,喘起气来。

不要……

什么?

不要再变大了!混蛋!感觉紧密连接在一起的地方,已经毫无空隙可言,可是卡埃尔迪夫的那里,似乎还在变硬。

对不起。柔柔地舔着晏子殊的耳垂低语,卡埃尔迪夫的手松开晏子殊的肩膀,温柔地抚慰着晏子殊的性器,而后用力挺腰──

呜──!

已经挺进到极限的异物,突然往更深的地方侵入,开凿着晏子殊从未感受过的地方,炽热的头脑里顿时一片混乱,亢奋的血管忒忒跳动,卡埃尔迪夫的巨大停驻在他体内不动,接着,便开始慢慢地磨蹭。

啊……嗯啊……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