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人次数，零。
“哎，醒醒！”
“对啊，今天打架一时爽，明天曝光泪汪汪。且不说对你个人有什么影响，现在俱乐部三连胜，士气正盛。你要是突然爆出这么一个新闻，势必会影响军心。你好不容易用好成绩换来的一切东西，包括自信、尊重、支持与理解，都有可能在瞬间土崩瓦解。”
余力略慌张地说：“主……主席好，什么风把您吹到我们这来了？”
“小钒，这边！”
余力想起联赛第一轮对阵卢顿的比赛时间是8月6日，便用手指数了数。
余力想尽快找到方法，可是越急越是没有头绪。他走到客厅，在冰箱里拿了一盒酸奶。家里的狗狗一听到冰箱开门的声音就跑了过来。
温迪看着余力发来的微信，害羞地笑了。
说完之后余力问他俩：“你们说说看，我哪里做错了。”
“天呐，胸罩啊？多大的罩杯啊，倪大师，我是不是要走桃花运啦？”姜弘一开心地拉着“大师”的手，向他求解。
高兴的卡雷在球门边上跳起了舞蹈，刘若钒也像模像样地跟着一起跳。看得场下的余力忍俊不禁。
余力见势不妙，马上朝场上喊：“刘若钒，回去防守！”
虽然游戏中这些人还没租借出去，但在现实世界里，他们的租借期都快结束了。无论是在门兴格拉德巴赫表现出的克里斯滕森，还是在沙尔克重新找回状态的巴巴，亦或是和张玉宁成为队友的巴克，他都有着很深的印象。他很清楚，这场比赛不好打。尤其是林良铭那边，他面对的是黑又硬巴巴·拉赫曼，无论是身体素质和速度都不占优势。他现在有点后悔刚才对林良铭说的话了。不过他转念一想，一个好球员应该学会阅读比赛，这场比赛正好可以看看这一点。
无路可逃的温迪有些慌了，她不敢看余力的眼睛，只好一直望着地面。
说完，余力就打算回去，却被张全成叫住了。
“真的跟做梦一样，这可是我第一笔签约。”
“西班牙？”
倪一郎说着拿出手机给余力。余力接过手机，看到了对方的最新回复。
“那是什么条款？”
“哎，你俩怎么都不回答我啊？你俩在……”余力抬起头，看见萌叔和狼少都在傻傻地看着他。
余力转过身说：“老爸，我这叫研究足球战术。我一不氪金，二不氪很多金，怎么能叫玩游戏呢？”
拿球后的菲利斯科克长驱直入，直接面对门将。麦克考米克原本只是在门线上移动，突然启动朝菲利斯科克跑去。但菲利斯科克早就计算好了距离，在禁区外便抬脚射门。他用右脚脚弓将球搓出一道弧线，麦克考米克反应不及，眼看着球从左脚边划过。
晚上回到家的余力并没有闲着，又在房间里想了很多预案。比如落后了该怎么调整，领先一球是否需要死守胜果，还有迟迟打不开局面时需不需要改阵型。越接近梦想，余力越是异常的冷静。他想把一切都掌握在自己手中，只要那样，梦想也就离他不远了。
秦心佳让卡雷慢慢把手拿开，脚踝内侧已经完全肿了。
“余力！”
倪一郎立马接着余力的话说：“就是！除了想小姐姐，你这个首席球探还能干嘛？”
“刚刚不是谈得挺好吗？我们只是希望你能够减少对球队其他队员的影响，至于你的转会，我们一定会放行的。”坎农不急不慢地跟维尔德解释道。
余力在人群中一眼就看到了背对着他的“绿毛怪”，苏小柴正在右半边场带着10多个人训练。于是他领着倪一郎快步往朝着苏小柴的方向走去。快走到的时候，她突然吹响了手中的哨子。由于脑子里一直想着怎么“报仇”，所以这一声哨吓得余力差点摔倒。就在这时，苏小柴正好回过头，看到了余力。苏小柴叮嘱身边的队员继续训练之后便慢慢朝余力和倪一郎走来。
“好嘞，这个没问题。”姜弘一答应得很干脆。
姜弘一和倪一郎真是随时都能来一出双簧，很难想象他们才刚认识不久。
“对，就要在主教练人选上做文章，继续制造爆点。”
似乎放弃已经成了他的习惯，所以余力不曾有理想，从未想过那么遥远的东西。
倪一郎说完还点了点头，似乎对自己的回答十分满意。
饭店用的是三两杯，余力一口气喝了一半，以表诚意。
“你这么想就对了，当然要对自己有信心。同时，你也要对同一个团队的同伴有信心。”
走到门口，温迪正一脸严肃地看着余力。
布伦特把手一挥，大家便纷纷走出办公室。等人全走了之后，余力来到布伦特的办公桌前坐了下来。
本以为两人还要来个同步的动作，结果其中一个人先开了口。
三人顺着入口进来的那条路一直走到底，就到更衣室。左边是主队，也就是普利茅斯队的更衣室，右边则是客队更衣室。一推开门，首先映入眼帘的不是球衣，竟然是一个中国特的屏风。这是一个4扇的仕女图围屏，从身材来看，画中的姑娘应该是唐代的。把这婀娜多姿的仕女画屏放在雄性激素最旺盛的运动员更衣室里，不知道是谁想出来的点子，难道是这唐朝的女子对外国男性有着独特的刺激？余力看了看边上的温迪，她长大的嘴已经合不上了，看来是看呆了。爷爷倒是很淡定，似乎已经知道这东西会在这里。
“你先……先松手！我这就走，马上走！”
爷爷一时语塞，不知道该怎么回答温迪。帮忙倒是可以，可最终的决定权不在他手上。即便他极力推荐余力，董事会也未必会同意。三番斟酌之后，他对温迪说：“傻丫头，爷爷答应你，向董事会推荐余力。不过有句话得事先跟你说好了，最终的结果爷爷做不了主，决策权在董事会手里。能不能当上这个主教练，得看这个臭小子的造化了。”
这意味着什么？余力想都不敢想。
“看来你只知其一不知其二。当年那批清教徒乘坐的确实五月花号，而他们登船的地点就是普利茅斯。为纪念这一历史事件，普利茅斯队将五月花号放到了队徽上。还有，普利茅斯队的别名之所以叫朝圣者，也是源自这一事件。”
维尔德上场之后司职左边锋，传球也基本往左路走。然而随着时间一分一秒流逝，普利茅斯并没有制造出更多机会。无论是维尔德拿球突破，还是卡雷与维尔德的斜传直插战术，虽然偶有威胁，但并没有威胁到朴茨茅斯队的大门。而防守方面，由于换下一个左边后卫后改打三中卫，普利茅斯队两翼的防守变得十分薄弱。对手屡次在四十五度起脚传中，频频制造险情。若不是球队队长麦克考米克的神勇发挥，普利茅斯队早就可以缴械投降了。
我拍一下她的肩说：“怎么一句话不说啊？看个球不用那么在意，胜负都是兵家常事嘛。”
“很好，虽然对面三连胜，势头正盛。但我们偏要在主场给他们降降火，让他尝一尝失败的滋味，有没有信心！”
“有！”
曼斯菲尔德队的加油声甚至都传到了客队更衣室，不过余力并没有太在意，继续讲着这场比赛的战术部署。现在的他还意识不到自己将会遇到多大的阻碍。
……
“各位观众朋友，大家好！今天普利茅斯队是下午三点的早场比赛。天气晴朗，略有微风。气温18摄氏度，非常宜人。普利茅斯队今天带着联赛三连胜的成绩来到菲特米尔球场，客场挑战曼斯菲尔德城。究竟是普利茅斯队顺利取得四连胜，还是主队一扫两轮不胜的颓势，用胜利收获信心？让我们拭目以待。”
“随着裁判一声哨响，主队曼斯菲尔德城队率先开球。……主队今天一上来，思路就很明确，放对手控球，专注防守反击……”
“十多分钟过去了，主队的战术非常奏效，让普利茅斯队空有百分之八十的控球率，但在绝对机会上却只有曼斯菲尔德城的一半。曼斯菲尔德城的马特·格林（attgreen）今天可以说是凭借一己之力把对手的防线给搅乱了。到目前为止，他的三脚打门全部打在门框范围之内，让普利茅斯队的后防线风声鹤唳。”
余力心里也有些着急，这种得势不得分的情况在足球比赛中往往是最危险的。如果球队不能早点取得进球，反而让对手反击成功，那会给队员们带来很大的打击。士气的此消彼长，也就大致决定这场比赛的走向。
不过最让他奇怪的一点是，对手今天的战术针对性很强，一直就在找边后卫套上之后留下的空当作为突破口。难道对手真的把他的战术研究透了？不过话说回来，如果光看前三场联赛，余力的战术几乎没有太大的破绽。难道对手只是单凭理论上的分析，就能准确地找到这个战术的要害吗？
这个疑惑让余力的内心有些波动，他还要坚持这个打法吗？需要作出改变吗？
“曼斯菲尔德城队开出门球，皮雷抢得第一点……林良铭拿球后立即与刘若钒展开配合，不过中路的渗透被对手一脚解围……但球还是落在了普利茅斯队脚下，米勒带球推进……米勒往中间分球，被对手抢断！前腰巴克斯恩达尔拿球稍微调整一下，一脚向前……”
传球的同时，马特·格林从索尼·布拉德利（nnyadley）身边突然启动。
“格林反越位成功，带球突入禁区……左脚大力抽射上角！球进了！这是普利茅斯队本赛季的第一个丢球，场边的余力似乎也着急了，一个劲地朝着场上队员叫喊。面对这样的情况，他会有变招吗？”
余力没有准备变招，也没有想过二号方案。他在现实世界玩游戏的时候就很偷懒，喜欢一个战术玩到底。本以为游戏世界也可以这么做，没想到联赛刚开始没多久就遇到了问题。
变，还是不变？余力必须尽快做个决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