尼尔闻言内心微愣,又向展令扬点了个头便走回球场。

简单的说,艾菲尔大学就是贵族世界里的哈佛大学,素有“贵族的哈佛”美称。

“罢了!反正网已顺利撒下,接下来就等着鱼儿上勾便成。”幻夜一想到这事达成后,向以农那个比夜行鬼更深得他心的出色小鬼就会完全属于他,唇角便难以自制的微扬。

“可以。”诸葛避差点笑场。

展令扬却文风不动,长软剑早已缠回腰间。

错不了!那个该死的臭小鬼就算化成灰他都不会认错!

“够了,别再说了。我会好好陪着外公的,在外公病情未好转之前,我会一直待在上。”南宫烈掌控着游戏主导权道。

东邦其它五个伙伴和伊藤忍完全明白他的心思,更明白他不是个会轻易被说服的人,于是便联合起来,冷不防地用力将他推进海里去。

“上校,你千万则自责,我们都是心甘情愿的。当初若不是你,我们早在六年前就全死光了,所以请上校千万则自责,不要……”说着说着,十二个大男人都激动得哑了声音。

谁说我胆小怕事?风见凌真想将这群碍眼的小鬼大卸八块。

幸好他本来就是个马术高手,驾驭马儿非常有一手。

爹地,你就别再打死不承认了,这部测谎器可是最先进的科技结晶,不会误判的。展令扬气定神闲的说。

二、揭穿雷洛的假同性恋真相,好陷害他当雷君凡的替死鬼。

什么意思?!

谁知出乎他意料之外,展令扬的手指像蜻蜓点水般,在键盘上来回点了几下,他那花丁大把钞票请高人设计的三道连环密码便被那个始终嘻皮笑脸的小子轻易解开啦!

南宫烈说出占卜结果之后,一伙人便立刻展开地毯式的侦察行动。

机智抢答方面——

关于《烈火青春》这两本书,小女子费了很多心思去规划编写,为的是兑现年初所开的支票,今年的奸子要当个百变大老奸哦!

安格斯云淡风轻的坦言:

“伊恩真正的个性如何我并不清楚,我对他的了解仅止于:他并不像表现出的那般温和亲切、容易相处。”

“也就是说那家伙不太会迁就别人,很自我中心了?”曲希瑞闻言振作了些。

安格斯见状,心情更差,意有所指的暗喻:

“如果朋友之间的相处关系是建立在单方面的迁就上,那种朋友不要也罢,因为他根本不是真心对待你,只是在利用你对他的好罢了。”一想到曲希瑞对姓展的百般迁就,安格斯便很难平复心中的妒意。

“你究意想说什么?”曲希瑞愠怒的瞪视他。

这一瞪令安格斯更为恼火,语气更冲:

“你很清楚我指的是什么,我可是出于一片好意。朋友相处,本来就该建立在互相尊重、互相珍惜的基础上,不懂这层道理的人,根本不值得你为他付出真心,与其把心思放在一个无心待你的人身上,不如另外结交真正在乎你、关心你的朋友。”

“我要睡了!”曲希瑞倏地起身,直走向自己的床一倒,背对著安格斯不再说一句话。

安格斯暗叹一声,知道多说无益。眼下就先到此为止吧,以免打草惊蛇。于是也早早就寝,熄灯睡觉。

和曲希瑞如此和平的共眠是第一次,安格斯心情不坏,很快便鼾然入睡。

☆☆☆

与伙伴们分道扬镖后,雷君凡并未直接回房,而是独自往湖畔走去。

在四下无人的湖畔,雷君凡松开了几颗上衣衣扣,深吸了一口气,开始练起中国功夫,泄心中的郁闷。

一直在暗处跟踪的亚瑟,目睹他漂亮的拳法,几乎是著了迷意看愈兴奋,全身渐渐热了起来,终于按捺不住现身和雷君凡打照面。

“好功夫。”亚瑟拍拍手想引起雷君凡注意,怎奈雷君凡却和往常一样对他不理不甩。

亚瑟实在太想和雷君凡交手切磋,一点也不气馁的再接再厉、主动出击:

“一个人练拳是很有意思,但有对手互相切磋也别具逸趣,你觉得呢?”能引起冷漠、讨厌与人接近的他注意的,只有具有挑战价值的对手,但他也从未因个人意愿而主动对人如此示好或者下过战帖,对雷君凡算是破天荒头一遭。

雷君凡闻言停顿下来,冷瞪亚瑟一眼,问道:

“你会什么功夫?”

“泰国拳和空手道。”亚瑟全身细胞都跃跃欲试。

“那就来吧!”

两个功夫高手就这么一来一往的比试起来。交手数招后,亚瑟便被雷君凡比预期中还精湛的武术吸引,愈打愈起劲,几乎是乐在其中。

一向独来独往的亚瑟不觉萌生了一种“有个志同道合、旗鼓相当的搭档,其实也不坏”的念头。

然,雷君凡在出拳间所传递的怒气也让他想起了另一个人——那个姓展的究竟哪里好?为什么君凡这么在乎他?

不打紧,时间将会改变一切……

☆☆☆

同样刚和伙伴们分手,南宫烈和向以农却不约而同的找上了彼此。

“我正要回头去找你。”南宫烈率先淡道。

“我也是。”向以农轻叹一气,“就这么回房去,我铁定会闷出病来,所以想去找你玩牌。”

“我也有这个意思,咱们再去找两个牌友来玩吧!”南宫烈兴致不比向以农低。

“我们可以加入吗?”学生会长尼尔和宿舍长罗德双双出现在他们眼前。

“你们……”

“我先声明,我和罗德是一起去用餐回来,看你们在这边所以顺道过来打个招呼,才会刚好听到你们的对话,绝对不是故意偷听。”难得有机会和南宫烈再度交锋,尼尔可不希望又胎死腹中。

南宫烈和向以农互相交换了眼色,向以农开口道:

“两位学长对玩牌在行吗?我们可不想被人说以强欺弱。”

“试了就知道。”罗德一直想找机会好生教训向以农,好不容易有了机会,自然没有自动放弃的道理。

“既然如此,咱们就来下注如何?”向以农兴致盎然的提议。

“如何下法?”

“两位学长一组,我和烈一组,来赌梭哈,哪边赢了就可以要求对方一件事,对方得无条件答应。”向以农简洁明快的说明游戏规则。

烈在赌桌上可是所向无敌,所以这赌局他们可说是胜券在握,否则他才懒得陪这两位铁定输的老兄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