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丁梦琪把头低的更深了,就像是一个做错了事的孩子,等着大人训斥自己。

“现在这个社会是出身决定命运,未来最大的可能就是成为高干,这是非常重要的!”目光在沈擎苍等人身上缓缓扫过,曹慎意味深长的指出:“而你们未来最大的可能是,变成和你们父亲一样的人,但无论你们拥有怎样的实力,在这个国家只要手里没有政治权利,就可以轻易被人捏死。”

沈擎苍面部的肌肉不断的抽搐着,时而拧到一起,时而舒展开来,就像已经不受大脑控制了一般,使得他那张英俊的面庞看起来有些古怪。更加重要的是,他平日里那种嚣张的气质消失了,浑浊中透着一股凶狠的目光也变了,竟然开始散出了一丝的清澈。

“我……”沈擎苍咬了咬牙,片刻后坚定地说道:“有本事你就杀了我吧!”

“嗯?你怎么流口水了?”

“那我要谢谢你了!”

曹慎得意洋洋地说:“不晚,来的刚好……”

正是因为家庭都或多或少有些势力,所以他们比穷人家的孩子惜命,更在乎的东西是面子。摆出这种群殴的阵势是为了面子,平日里的互相比拼炫耀也是为了面子。身娇肉贵的他们吃不得什么苦头,真正喜欢享受将对方击倒在地那种感觉的人只是少数。

曹慎最初的出点只是检查伤势,并没有掺杂有任何的邪念,但是此情此景却让邪念从内心最深处猛然升腾起来,催使曹慎几乎是本能的顺着凌傲云的优美长腿看了上去,但见在裙子的最深处有一抹象牙白。

但也就在这个时候,一个壮实的身影不知道从什么地方闪出来,一把将沈擎苍手里的砖头夺了过去。这个人度快、动作稳、力量强,以致沈擎苍跑出了两步,才现自己的手上已经空空如也。

“是啊。”

“不是。”曹慎微微摇了摇头,回答道:“是我捡来的。”

这个世界上有两种动物好奇心最强,一种是猫,另一种是女人。

陈曦蕾就属于这种聪明的女人。

曹慎立即插了一句话:“我今天上午才在报纸上看到的招聘广告。”

曹慎没有理会大黄牙,微微扬起眉毛,带着似笑非笑的表情对被自己制住的人说:“我的母亲在很多年前就故去了,看来你只有一死才能达成自己的愿望!”

不过尽管如此,房东的态度也不敢太过强硬,因为曹慎的这些特征很像是属于一个比黑社会成员更可怕的群体,那就是刚从牢里放出来的黑社会成员。

事实上,曹慎反倒很想感谢丁梦琪,因为她做的事无疑让自己在凌傲云心中的形象有所加分。但是曹慎不能真的把这份感谢说出来,所以强压着心中的喜悦,只是淡淡地说:“我是不希望你吃亏……”

丁梦琪微微挑起峨眉:“真的?”

“反正不是假的!”

丁梦琪似笑非笑的问:“你不会是喜欢我吧?”

“我喜欢所有美女!”

丁梦琪凝望曹慎许久,突然伸出手拢了一下曹慎的头,语气变得非常暧昧:“其实你很帅的,可为什么总是这样邋遢?尤其是你的头,为什么不好好修剪一下?”

曹慎固然不修边幅,但有着非常好的卫生习惯,脸庞总是干干净净的,散着淡淡的须后水的味道。头虽然凌乱,却没有半点油腻,也没有头皮屑。制服虽然从来不熨,便服又破旧到了不堪的程度,但衣领和袖口处从没有半点污渍,还带着衣物柔顺剂的气味。

所以曹慎并不让人讨厌,如果仔细看甚至还很让人喜欢,因为曹慎确实很帅气,而且还有着健康阳光的气质,只是这种气质被刻意隐藏起来了。

“因为……”曹慎笑了笑说,换上一副猥琐的表情:“如果打扮得太帅,会有太多的女孩子喜欢上我的,可惜我不会分身术,也不能承诺什么,所以为了避免让大家伤心……”

丁梦琪打断了曹慎的话,嫣然一笑:“你知道吗,龙舌兰有种特别刺激的喝法……”

“我知道……”曹慎说着,不免怦然心动起来。

丁梦琪又要了几杯龙舌兰,然后在自己的肩颈上撒了一些盐粒,笑着指了指说:“来吧!”

丁梦琪下身穿的是一条低腰牛仔裤,上身是一件宽大的白色T恤,T恤的领部开口很宽大,将优雅如天鹅般的颈项和半边香肩露了出来。那些盐粒在酒吧激光扫照下,散出了炫目和诱惑的反光,似乎在向曹慎轻轻的招手。

曹慎几乎是毫不犹豫的凑了过去,伸出舌头在丁梦琪的肩膀和颈项上缓缓掠过,将那些盐粒全部舔到了自己的嘴里。曹慎并没有急于离开,而是将舌头游移到丁梦琪的耳朵那里,将耳垂含到嘴里轻轻的吮吸起来。

丁梦琪十分配合的出了一声呻yin,呼吸也变得急促了,美眸微微闭起,脸颊泛起潮红。

片刻之后,曹慎含着混杂着丁梦琪香汗的盐粒,配合着柠檬片喝掉了满满的一杯酒。

丁梦琪毫不犹豫的在曹慎颈项上撒了一些盐,从耳垂开始缓缓向下吮吸起来,同时双手解开了曹慎胸前的两粒纽扣,轻轻掀开衣服让曹慎露出了半个肩头。最后她在曹慎的肩头那里停住,深深地吮吸了片刻功夫,当她抬起头来的时候,曹慎的肩头留下了一个大大的吻痕。

曹慎准确的找到了丁梦琪的敏感点,而丁梦琪的做法对曹慎起到了很强的刺激作用。两个人又喝了十几杯酒之后,曹慎的男人已经被彻底激了出来,身体的某个部位蠢蠢欲动。

丁梦琪的呼吸很不规律,双眼迷离的看着曹慎,过了一会拉起了曹慎的手:“我们该走了……”

两个人来到了酒吧的外面,夜晚的凉风习习吹过,让曹慎感到有些头痛。丁梦琪则没有任何不适的表现,拉着曹慎径直走向最近的一家快捷酒店。

曹慎付钱开了一间房,两个人刚刚进了门,便热烈的拥吻到了一起。

房间里的布置简单却又不失温馨,一张大大的床占据了一半的面积,一切都是粉红色,灯光非常昏暗。在这样的一个房间里,与姿色如此可人的一个女孩独处,任何男人都是难以把持得住的。

已经许久了,曹慎忘记了与异性接触是一种怎样美妙的感觉,所以当面对丁梦琪这样一个诱人的尤物的时候,生理上的需要在顷刻间便彻底压倒了理智。尽管曹慎并不喜欢丁梦琪,但是现在心里所唯一想着的,只是尽快将自己压抑了许久的彻底释放出去。

曹慎的一只手近乎是本能的,便攀上了丁梦琪的胸前,另一只手则绕道丁梦琪的身后紧紧搂住。

丁梦琪表现得非常老练,任凭曹慎的手在自己身上游移,同样表现得就像饥渴了许久,却不让曹慎太快的得到自己,只是不断的吮吸着曹慎的舌头,时深时浅。

当丁梦琪感觉到已经把曹慎彻底激起来,便一把将曹慎推倒在了床上,自己则分开双腿骑了上去。或许是有意,也可能是无意,她与曹慎接触最紧密的,正是那个代表着人类原始的器官。

曹慎早就已经有了反应,丁梦琪当即就察觉到了这种反应,略微抬起一点臀部,让接触变得不是那样的紧密,紧接着前后的小幅挪动着。

这种动作引的刺激更加强烈,曹慎感到自己的理智就要彻底崩溃了,随着丁梦琪的运动,头痛也更加厉害,一些往事随之浮现在了脑海里。

过了片刻之后,曹慎深深的吸了几口气,丢出一个十分古怪的问题:“你要干什么?”

在丁梦琪听起来,这个问题十分的好笑:“哈!你说呢?”

“我知道,可是……”[8](o)[o]{小}〖说〗网

“我还以为你是个玩得起的人!”丁梦琪看着曹慎,缓缓的摇了摇头:“难道还担心我要你负责吗?我们之间只是一种无责任关系,也就是说明天太阳升起的时候,我们都会忘记此时此刻所生的!”

曹慎松了一口气:“那就好……”

“不要担心我会让你负责,我知道你根本不喜欢我,你虽然很迷人却也不是我所需要的,我们在一起只不过就是……”丁梦琪说到这里,似乎不愿意再和曹慎废话了,用实际行动表达了一切。她先是解开了自己的腰带,接着又褪去了曹慎的裤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