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筝连肚兜都来不及穿便草草的套上亵衣亵裤,就这样将门打开。门外的云绯面上不自然的红着,看着有几分憔悴。云筝问道:“师姐找我有事吗?”不得不说,云筝是个有点记仇的女子。因为云绯将她罚入齐云洞那件事,她至今耿耿於怀。所以那之後二人的关系一直不怎麽好,如今云绯突然来找她,云筝依旧很冷淡。

等云筝醒来已是中午时分,睁开眼就见清莲正靠着床头看书。见她醒来便道:“醒了?醒了就起来吧,早课又被你逃了,晚课可无论如何也得去了。”

当云筝意识出他们在做什麽的时候,吓得叫了起来:“不行的!会死人的,师伯饶了云筝吧,这个真的不行,一个就已经那麽了,两个云筝可怎麽受得住?”说着就扭动着身子想要逃离那二人的禁锢。

清莲见状心底没来由的升起一股火起来,怒道:“我何时那样说了?”

只听清莲道:“三天不打,上房揭瓦。如今简直把我的话当耳旁风了,还是在齐云洞那时有趣些。”说完,清莲便抬手又打了一下,这一次他加重了力道。

云筝急忙用力摇头道:“没事。”

只听清莲道:“一颗心都扑在那人身上,偏生那人的心又在别人身上,这样的日子过得多累?”

清莲眯起眼睛稍作思考这才笑道:“是九百年前就该死了的清风,我的师弟。他已成魔,此次便是来报复齐云观的。”

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云筝只觉得一股冰凉的水汽向自己袭来,瞬间将那火球化了去。云筝急忙望向那水汽出现的方向,只见清莲正不慌不忙的向自己的方向走来,脸上挂着那张狂的笑容,似乎一切尽在他掌控中一般。清莲的身後跟着云绯,云绯此刻面色绯红,衣衫有些淩乱,似乎是跑得急了的缘故。

清流道:“没什麽──”可是他的话还没有说完,就被清莲打断,只听清莲道:“你那师父以为你有了他的骨呢,如今希望落空,自然是要难过一阵的。”

云筝穿戴好之後便随清莲去了後山,依旧是云筝在冷泉中浸着,清莲在岸上坐着。与昨日有些不同的便是这一次清莲拿了本书开始给云筝讲解,不得不说清莲教的很好,深入浅出。加之泉水冰冷,云筝就算想开小差也没有那个心思。

只见清莲在他的衣物中翻了翻,从里面取出一个环状物套到了自己的上,那环上有一圈微硬的皮毛。清流此刻已经变了脸色,清莲见撞笑道:“你很喜欢这个的,我知道。你该庆幸我没把这小玩意用在那小东西身上,我早就说过我很疼她的。如今师弟总该相信了吧?”

“唔……师兄不可!”清流说着就要将清莲的头推开。云筝却截住了清流的双手,将它们放到了自己翘挺的脯上。然後吻住了清流前的一抹粉红,不断的用舌尖挑逗着。清流握着云筝柔软的脯,无奈道:“为师这般护着你,你却反过来和他一起欺负为师……唔……”

清流的身体剧烈的抖动著,他已经有了的动作,可却被清莲截住了出口。他瞬间妥协在这强大的快感下,哀求道:“啊……求你……快……”

云筝张著水汪汪的眼睛看著清莲,这人到底也是自己的师尊,那样做是不是对师尊不敬?就在此时,清流後庭内的那两枚玉石又撞到了他的那一处敏感点。他忍不住呻吟一声,然後微微地摇了摇腰肢。清莲伸手握住清流大的,一边揉捏著一边道:“那两枚玉石中可是填了合欢散的,你若想看著你师父这样一直难受下去,便这样耗著吧。”

清流此时有些气息不稳,只觉得身下肿胀难忍,此时他就只想入云筝那粉嫩的小中,疯狂地抽动。他伸出手指进到云筝那高潮过後尚在抽动中的小,试图将那枚湿滑的玉石夹出来,失败了几次之後一向好脾气的他都显得有些微怒。清流对著清莲道:“师兄这次又玩的什麽花样?快将那物取出来,我要入她的花。”

“想吃就自己去吃吧……云筝若是让它开心了,它就会狠狠地你那两个小,可好?”清莲说著,在云筝因为亢奋而挺立起来的头上轻轻掐了一下。

“我何时说是那种事了?”清莲笑道:“分明是你这小东西想了。”抱著云筝进了清流的房间,清流此刻不在房内,清莲便将云筝放到了床上。随後他便也躺到了云筝身边,他拉开被子将云筝盖好,然後一双手探到被子里面解开了云筝的衣衫。

云筝自如们以後便时不时的陪著清流喝茶,原也不觉得有什麽特别的。如今见清莲夸清流煮的茶好喝,想著也许是自己从小就是喝清流煮出来的茶,没有对比所以品不出优劣来。这样想著,她便端起清流倒给自己的茶,一饮而尽。喝完之後只觉得唇齿留香,看来清莲所言不虚。

“不是已经给你那云绯师姐看过一次了?再看一次也无妨。”清莲说著将她搂得更紧,然後说道:“我与你说这些,不过是想问问你可愿跟我学道?你可还记得我在齐云洞中与你说过什麽?”

云筝敏感的问道:“师尊为何说‘也’?可是还有别人怀疑云绯师姐?”

“怎的怪起我了?那你倒是想个主意出来听听啊?”清莲还在为白天的事生气,如今听到清流埋怨自己自然有些不快。他对清流道:“不过是伤寒罢了,你至於急成这样?你若无事便去打坐,平白的在这里碍事。剩下的事我自会照看。”

云绯道:“刚刚师尊急急的传了云绯,云绯也不知所谓何事。”

清莲一路行至观内供奉祖师爷的祠堂前,他在门口思索了片刻之後便推门而入。屋内,云敏正跪在堂内的蒲团上认真思过。清莲走过去拈起几柱香点燃,然後在了自己的师尊白颜的画像前的香炉中,那一连串的动作却不见得有多恭敬。

清莲也不恼,又道:“那不如……”这次他将目光肆无忌惮的落到了清流身上。

清流询问之下才有弟子说看见云筝和云敏往後山方向去了,清流当下就觉得有些不对劲,便一路寻了过去。当他找到他们的时候,刚好就看见云敏掰开云筝双腿。他急忙在千钧一发之际出声将云敏拦了下来。

“改日可好?云筝今日有些不舒服。”云筝道。

清流将目光移向屋门,半晌才道:“依云绯的子,今日受了委屈,一定不会善罢甘休的。这事还要与你师伯商量一下才行,此时我自去与你师伯说,你无需担心。”

“这就怕了?”清莲用手轻轻揉著云筝的耳垂,惹得她一阵颤栗。虽然这样说著,他却也停下了动作,显然也是有所顾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