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心些,无妨的。”清莲说着,就握着清流的两人配合着一起入云筝那小。

云筝闻言有些失神的垂下了眼帘,紧紧地咬着自己嫣红的唇瓣。清莲见状眉头皱得更紧,想说些什麽,却又不知如何开口。半晌,只听云筝道:“师伯是怪云筝不争气吧,害师伯受了这麽重的伤……”

“师伯又胡闹了。”云筝说着趁着这个空挡便想逃脱清莲的控制,哪知清莲一抬手,又一巴掌不轻不重的拍在云筝的翘臀上。那一巴掌下去不见得有多疼,声音却很响,在云筝雪白的臀瓣上留下红红的印记。

只见清流和清莲只着中衣站在门外,显然是刚才听到了云筝的叫声匆忙赶来的。因为之前清风的事,所以他们现在即便休息也都格外的警觉。清流首先跨步入内,走至云筝跟前关切的问道:“出什麽事了?”

云绯望着清莲那笑容,一时不觉有些失神,过了一会才反应过来。她也不再多说,随清莲出了齐云观。到了观外的一片树林中,清莲蓦地止住了脚步。他忽然转身,云绯一个不查险些与他撞到一处。云绯哪里与男子这般亲近过,不觉得红了脸。她连忙後退想要拉开距离,哪知道清莲忽然伸手将她搂住,断了她的去路。

这些弟子几乎都是和清流清莲同辈之人,此时都端着各自的法器,显然之前已经做好了一场恶战的准备。哪想到那清风竟然不战而逃,有一名弟子十分不甘心的道:“不知是何人敢如此目中无人?”

云筝听了那人的话,不仅傻了眼,他明明默认了他是自己的师伯,怎麽又说没给过自己金丸。难道是其他的师伯?云筝想不出观中还有哪个修为如此之高的师伯来。就在此时那火球已经直奔云筝而来了,云筝瞪大双眼,那火球还未碰到她,她便已经感觉到了那种灼热的感觉。

云筝却摇着头说道:“师尊这样子不像是开心的,师尊刚刚以为云筝要说什麽?”

清莲听云筝这样说,这才满意的将她放了下来,然後道:“日後也要如此自觉才是,否则师伯很乐意帮你的,毕竟与人方便自己方便。”

清流虽然过,可也没有云筝那麽好的命就可以休息了,清莲那坚硬的此刻还在自己的小里抽动呢。“唔……好师弟,既然那小东西睡了,你我玩些有趣的可好?”清莲说完,清流忍不住浑身一颤,九百年前清莲留给这个身体的记忆在这一刻似乎都被唤醒了。

清莲妩媚一笑,道:“既然师弟已经把我说的那麽不堪了,我也就不用再收敛着了,总要把那骂名坐实了才好。”言毕,清莲顺势一倒,正好趴在了清流双腿间。他微微侧身,握住清流的揉捏了几下之後,将头凑了上去,张开那薄薄的嘴唇,将他疲软的含入口中。

清莲道:“这麽想出来就求我啊。”

清流跪趴在床上,而云筝则跪在清流身後,扶著他紧实的臀瓣,打量著那朵鲜豔的菊花。清莲则在一旁指导著云筝的动作,他伸出手指,熟练地在清流的菊周围的那些褶皱上轻轻揉动,被合欢散浸染过的小很快便分泌出许多荡的体,湿了清莲的手指。清莲说道:“我是怎麽玩你後面那小的,你便怎麽让你师父快活。”

清莲皱著眉道:“怎麽这麽容易就泄了,真是无趣。”

清莲呼出的热气喷在云筝的耳边,惹得她颤栗了一下,只觉得身下的小更加酸痒难耐了。云筝顺著清莲的话点了点头,道:“想……”

“师伯又胡闹了,云筝找师尊哪里是做那种事。”云筝在清莲怀中不安的动了动。

清莲抿嘴一笑,道:“有九百年未品到师弟煮的茶了,今次师弟便大方一回可好?”

还不待清莲说完,就被云筝打断道:“师伯快别说了!”云筝此时的脸庞红得就如盛开的红牡丹一般,她转过身去飞快的说道:“师伯若无事,云筝就先走了。”清莲抬手捉住云筝的小手,然後一把将她拽入怀中。云筝挣扎著要离开他的怀抱,边道:“你快松开,若是给人看去了可怎麽好?”

清流听後显得有些吃惊,不禁问道:“筝儿为何也这麽觉得?”

浸冷水这方法虽然能解了春药,但却是极伤身体的。体内的邪火发不出去滞於体内,加之泡冰泉又受了凉,云筝傍晚时分便发烧了,烧得很厉害。清流给云筝灌下几副汤药之後依然不见好转地迹象,便忍不住埋怨清莲道:“都是你出的好主意!如今病成这样可怎生是好。”

大约是之前走得急了,此刻额头上出了一层薄汗。清莲见状便问道:“何事慌张?”

清流抬起头,意味深长的望向清莲的背影。师兄啊,师兄,你这样的关心是无意间的感情流露,还是有所目的的?清流眯起了眼睛,似乎陷入了沈思中。似乎是感觉到了清流的目光,清莲忽然回头道:“师弟,你终究是个心软的。”说完这些之後,他便出了院子。

云筝和清流的动静那麽大,别说叫声了,就连那木床“吱呀”的响声清莲都能听得一清二楚。他不高兴的眯起了眼睛,有些不满意自己那小师弟吃独食。他快步走到云筝门口,刚要推门而入,却又停下了。不知为何,那一日在热泉的场景浮现在了他的眼前,他想到了云筝那双倔强的眸子。作家的话:我曾经说过的:我家闺女不中春药时的反应像中了春药,中春药之後就直接扑倒

清流怒道:“你明知我担心什麽,怎生这般无理取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