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好……师伯……云筝要去了……快些……撞坏云筝吧……唔──”云筝的唇被清莲吻住,他紧紧地吸住她柔嫩的唇瓣,就像是要将她肺部的空气都吸干一般。於此同时,身下的更加疯狂地著云筝的小。每一次都让她的菊重重的撞在清流的上,就像是要将她钉在清流身上一般。就在云筝几乎要窒息的时候,那强烈的高潮猛然来袭。云筝尖叫一声:“唔啊──去了……”

清流见云筝这幅可怜兮兮的模样便不再和清莲多做纠缠,低头再次含住她水涟涟的小。清流的舌尖探进云筝的小中,只觉得自己已进入便被她加紧了,那舒服的感觉让他身下的几乎是立刻就挺了起来。

“两个、两个都好痒……”云筝有些急切的答道。

当云筝好不容易熬到清莲说“可以”的时候,她早已冻得没了知觉。最後还是清莲将她抱出来的,此时云筝嘴唇青紫,原本白嫩的肌肤也都被水浸的发白。来到清莲温暖的怀抱中之後,云筝立刻紧紧地靠上他温暖的身躯。感受著清莲身上散发出来的温度,她忍不住“嘤嘤”地哭了起来,抽噎著说道:“师伯,云筝明日开始还是跟著师尊学道可好?”

清流见云筝这幅模样心中多少消了些气,却还是问道:“那跟著为师学就不行了?”

就在云筝胡思乱想之时,清莲又道:“我今日不是来与你说这事的,莫慌。我只是想提醒你,你若再不赶快强大起来,只怕比你後入门的弟子都能骑到你头上来了。你师父总说会护著你,可他真能护你一辈子吗?这一次我虽罚了云敏,可以後还会有第二个云敏、第二个云绯这样的人出现,他能保证随时会出现在你身边吗?能保护你的,只有你自己。”

清流见她连自己的身体状况都还要想上一会才答得出来,不禁“!哧”一笑。他见四下无人便将云筝纳入怀中,点著她的额头说道:“为师瞧著怎麽像是烧坏了脑子呢?”

云筝听她这样问,顿时警觉起来。她按照清流告诉她的答道:“碰上了云敏师兄和师尊。”

此时,只听清莲道:“其实要说起来这事也不该全怪你的。”云敏回头,诧异的看向清莲,不知他何出此言。清莲微微一笑道:“此事说与你听也无意义,但是本不至於这麽重的罚你,要怪就怪你碰了不该碰的人吧。怎麽样,那小东西的味道还算销魂吧?”清莲言罢,唇角微微上扬,勾出一抹愉悦的弧度。就似想到了什麽令人开心的事一般,整个人的表情也都柔和了下来。

“你觉得是云敏做的?”清莲问道。

云筝就趁此时向清流伸出了一只手,清流抬手握住云筝的手,就被她一把拉得跌在床铺上。云筝翻身骑在清流身上,一手撑著清流结实的膛,一手扶住他大,然後小心翼翼地坐了上去。

清流怒道:“这是你干的好事!你到底想干什麽?”说完他低头看了一眼怀中浑身滚烫的云筝。

“我没有!”云筝见情形不对也顾不上双手被缚,趁著云敏解裤子的时候,翻身向前爬了几下撑著身子站起来。她也不管自己此时衣冠不整,踉跄的就要跑。结果被云敏一把抓住脚腕,一下摔在地上。此时云敏已经退下裤子,巨大的狰狞的挺立在空气中。

云筝盘腿坐在蒲团上,身子酥软的能化成一滩水。她是盘腿做的,柔软的蒲团若有若无的隔著衣物磨蹭著她身下的小,那种酸麻的感觉似乎让难受了一晚上的她感到有些解脱。云筝四下望了望,见大家都专注的听清流讲课,便小幅度的在蒲团上轻轻蹭著。从她身下那小中溢出的蜜汁,不一会便沾湿了身下的蒲团。

“无妨。”清流摆了摆手说道:“也是最近功课有些忙,你要多注意身体才是。今天早课的事,你若有了其他的线索,也可以跟为师说。倘若没有别的事了,就先下去休息吧。”

云筝望著清莲的背影微微一愣,他每次赶别人离开的时候总是这样用背对著那人。他总以为自己是坚不可摧的,其实他就像一个孩子一样任,并且害怕被一个人留下来。云筝撑著软软的身体,小心翼翼的上岸去穿衣服。清莲之前不知道对自己用了什麽诀,到现在她依然浑身无力,看来只能去找清流帮忙了。想到又要面对清流,云筝便觉得很累,心累。

“笑话,我会怕?”清莲说著,在掌中运气,将水汽凝结成一直的形状,然後将这冰势暴的塞入云筝口中,边道:“这小嘴真是太不可爱了,该罚。”

这日,趁著大家都去上早课的功夫,云筝再次去到後山的泉眼处,准备舒舒服服的泡个澡。她提著换洗的衣物来到热泉,却不想此时泉中已有一人。那人立於泉中,腰部以下都浸在水中。只见他身形修长,肌紧实,湿漉漉的头发黏在前刚好遮住了那两点殷红。

云筝自然知道清流想表达的是什麽,她轻轻地点了一下头,胡乱的赢下了。但日後到底要怎麽做,她自己也不知道。她扯著衣角,皱著眉思考。看师尊的样子若是自己和师伯还像从前那样纠缠不清,师尊定然不会再理会自己了。可是若说从此就这样不理会师伯了,自己又有些舍不得。

“呃……”云筝被清莲问得一愣,过了一会才喃喃道:“只看到了一个鬼面具,可怖极了。样子就没看到了。”说完,她停顿了一下,皱著眉头问道:“师伯没看到吗?”

而身後的清流也快速的做著小幅度抽,最後将深深抵入云筝的菊深处,低吟著将那滚当的华留在云筝体内。完之後他并不急著撤出她的体内,而是等那完全疲软之後,这才抽了出来。

清莲仰躺在床上,将清流揽在前。清流看上去有些疲惫,挣扎了两下未果也就由著他去了。他斜趴在清莲口,半眯著眼睛看著云筝。漆黑的发丝散在清莲身上,和清莲的长发叠在一起不分彼此。只听清流道:“筝儿……这样子真漂亮,怎麽看都看不够似的。”

“唔……啊……师、师兄嗯……别这样……啊……不要……”巨大的快感让清流几乎丧失思考能力,只能一味的求饶。

清流淡淡的看了清莲一眼,便将目光移向别处,并没有答他的话。清莲似乎是早已习惯了被清流漠视,只见他也不恼,继续说道:“我还没教过这小东西玩她自己那小呢,师弟不妨看看,想著便觉得有趣。”

清莲起身下的长枪,用那枪头在云筝小入口处蹭了些蜜汁,接著便挤进了那紧致的小中。“唔……紧成这样,该随时些什麽东西进来才是,免得哪天绞断了我……嗯……你说是不是?”说话间,清莲的长枪便已整只没入云筝的小内。那硕大的枪头挤进云筝的花房中,几乎要将云筝贯穿。

就在云筝兀自难过的时候,清流修长的双手忽然伸入铜盆中握住云筝的手。云筝顿时浑身一颤,只觉得清流温暖的身体紧紧地贴著自己,她忽然有些喘不过气来。只听清流带著几分无奈地声音在云筝耳畔响起:“这布巾几时惹到你了?莫要再绞了。”

就听清莲沈著嗓子道:“为何你三人里就独独你一人连一叶莲花都未修炼出来?”

清莲在院中徘徊了一圈,院内剩下的那几间房原本住著清流和清风。现在清风死了,清流换到了掌门的房间去住,整个院子就这麽空置了下来。只有观中小童时而会来打扫庭院,顺便照顾这院内的花花草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