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筝却不管那些,一边撒娇地说道:“师尊不疼云筝了吗?云筝快难过死了,帮帮云筝吧。”她的小手碰上了清流胯下那团火热,只稍加揉捏,那便傲然挺立起来。

就在清流思考的时候,云筝滚烫的身子已经缠了上来。云筝用头隔著衣服蹭著清流的膛,边道:“师尊……嗯……帮帮云筝吧,嗯……好难受啊……”说著,她那一双异常火热的小手就探进了清流衣襟内。

“不会有人来的……你放心的跟了我,师兄不会亏待你的。”

云筝犹豫了一下,暗道我这哪里是吃些丹药就可以解决的病?她婉言谢绝道:“有劳小师妹费心了,我回去歇歇,明日若还不好再去拿药吧。”

“云绯看得一清二楚,正是云筝和清莲师伯。”云绯道。

云筝在落下那一瞬间紧紧咬住了嘴唇,硬是将那一声呻吟声吞了回去,不能就这麽输在这里。清莲的双手探到云筝前,指尖夹住那两抹粉红,微微一用力,云筝便觉得那疼痛的感觉顺著自己的前一直像身下蔓延。她不禁颤抖了一下,遂更加用力的咬著嘴唇,让自己保持清醒。

云筝此时忽然轻轻笑了一下,说道:“之前一直拿不定主意,现在想明白了,师尊总是对的。”

正说著,就见云绯远远地走了过来,云筝见到她不由得脸色有些难看。只见云绯走了过来之後并未看云筝,而是对著云敏道:“师弟,可算找到你了,师尊叫你去丹房找他呢。”

云筝闻言微微一愣,没想连师尊都不知道师伯会火系仙术的事情,心情不觉更加沈重了。不过她最终还是未将此事说出,至於为什麽要隐瞒下来,这一点连她自己也有些不解。云筝冲著清流展颜一笑,半是自我劝解的说道:“师尊说的是,怎麽会是师伯呢?”

那人影是从清流的房间出来的,云筝只来得及看到一个背影。云筝又追了两步,哪知那人却突然回过头来。那是一幅鬼面具,青面獠牙,透过两个眼睛的空洞,可以看到那戴面具的人有著一双赤红色的眼珠。这面具做的栩栩如生,乍一看就如真正的恶鬼一般,云筝吓得不自觉的就止住了脚步。那红光一眨眼就不见了,在结界重重的齐云观中来去自如,如此高深的道法或是妖法,让云筝咋舌。

清流每一次抽离都觉得那小依依不舍的将他紧紧含住,然後还未待他入,那小又主动迎了上来。清流硕大的头在云筝的花心处旋转的磨了一阵之後,一用力头直接突破花心入子。

“唔……师尊……”清流用力吮吸著云筝的小嘴,那气势就好像要将她的灵魂都吸进自己的肚子里一般。直到云筝喘不过气开始挣脱,清流才恋恋不舍的放开她。云筝看了这麽久的或春,此时身下早已酸痒难耐了。她不准的扭动身子,让身体里那两玉势磨蹭著增加快感。

“筝儿……莫、莫闹……啊……师兄……不要……哈啊……你们……嗯……”清流忍不住仰起头,大口的喘著气。理智越发不能掌控自己的身体,他控制不住的随著清莲的动作而摆动臀部,自己的同时也一下一下在云筝柔软的小腹上摩擦著。晶莹的汗珠顺著脖颈一路下滑,被云筝殷红的小舌头纳入口中。

那玉势极其大,云筝前後同时被令她双腿几乎无法并拢。两玉势在她体内隔著薄薄的一层内膜互相磨蹭著,她只要稍稍一动身子,就能感受到那强大的快感。这种前後都被填的满满的感觉让云筝舒服的哼了出来,但是她那被清莲亲手调教出来的敏感的身子马上就开始渴望更多。云筝一边卖力地扭动著纤腰,一边道:“动一动,动一动。”

清莲将云筝按在床上,强行分开她的双腿,然後将头埋入云筝腿间。他张口含住云筝那道粉嫩的小缝,惹得敏感的云筝浑身一颤,瞬间酥软了下了。云筝试图推开清莲的头,她颤抖著嗓音哀求道:“师伯,别这样啊……师尊他、他就在隔壁嗯……会、听到的嗯……”

云筝接过清流递回的帕子,在铜盆里来回绞著。许久之後才说道:“原来师尊也觉得云筝没用。”

清流在一旁见清莲望著云筝出神,忍不住轻轻地咳嗽了两声。清莲自然知道清流的意图,他不禁有些不快地皱起了眉头,难道自己在他眼中就是这般的饥不择食?清莲收回目光,再看云敏。云敏也算是一表人,才资质出众。而且云绯与云敏都已经修炼出了一叶莲花。

那人走後,清流兀自除了一会神,才将心思收回来,继续手头的事情。清流纤长的手指在诸多草药中挑挑拣拣,最後捻起几棵楉柚草,用药碾将其磨成细末之後,拈起一钱的分量,洒到了丹炉中。哪知这一味药撒下去之後,那丹炉中瞬间便腾起一股黑烟,紧接著便有刺鼻的味道从丹炉中冒出。

云筝早已顾不上回答了,她用手撑著清莲的腿,专注於套弄清莲的。这种能够自己掌控著起落的力道的感觉很好,她很快便沈醉於其中。一边呻吟,一边疯狂地在清莲身上起伏。

清莲深深地望了云筝一眼,然後将目光落到云筝手里的衣服上。他伸手翻了翻,只见从亵衣到外衫一应俱全。他脸上那惯有的笑容渐渐淡去,只盯著手里的衣服不知道在想些什麽。

清流没想到她这般听话,原本自己之时随便一说,没想到她那已经紧得不行的小居然还能再紧,这一下令他险些就了出来。“唔……”只听清流低吼一声,便失了之前的节奏,开始胡乱的在云筝体内冲撞。

云筝想了一下道:“可是我见过师尊的啊,那麽大,不可能有人比那再大──”说到这,云筝的话音蓦然止住,然後用力捶了清流的膛一拳,娇嗔道:“师尊怎的骗云筝说这种话……”

倒是清流看出了她的窘迫,含笑接过那碗水,解释道:“白水就好,我们在山上也是同样喝这齐云山上流出的泉水的。”

清流下意识的望向云筝的发间,只见她一头柔顺的青丝被随意的绾在脑後,唯一的装饰便是一条雪白的发带,却也显出几分青春的朝气来。清流想到云筝已和自己有了那般亲密的关系,便算是自己的发妻了,可是自己却没有给过她什麽。想到这里,清流便道:“筝儿可是瞧上哪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