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课十分,清流便将清莲的事说给众人听。当然对外只道是自己的师兄出关了。众人见到清莲额间那六叶莲花之後,便开始控制不住的起了议论。清莲自然知道众人在想些什麽,便道:“不知师兄可愿替清流主持早晚课?”

清莲听闻云筝此番话,心中升起一股无名火,他怒道:“如何下作了?你可是怨我脏了你的身子?合著我碰你便是龌龊事,他碰你便是应当的了?你这小东西莫要不识好歹,速起来穿好衣服随我走。不然我就这样抱你回去,也好叫他们一起来瞧瞧你这身子是如何下作的。”说到这,他沈下嗓音道:“我说道便能做到,你知道的,莫要叫我久等。”

“该怎麽求我?我以前教过你的。”清莲不慌不忙的说道。

清莲给云筝加了个御寒咒,然後抬手擦掉挂在云筝脸庞上的泪珠,打趣道:“你这小东西怎的又被罚了进来?这次又是打碎什麽了?”

“啊……”那舒服的感觉让云筝发出愉悦的呻吟声,边答道:“师伯他喜欢嗯……让云筝跪著……啊……”云筝话音一落,便迎来了清流更猛烈的攻势,同时就觉得他将手指探入了自己的菊中,在里面不断地缴著。

紧接著又是一连串的把掌声,和那女人混杂了痛苦和愉悦的呻吟声。云筝听到这里,不禁想到了在齐云洞中,清莲也曾这样对待自己。那臀瓣麻麻的感觉不是很疼,还带著一丝快感。想到这里,一股热流不受控制的涌向花。云筝只觉得下面那张小口此刻变得酸痒难耐起来,她想摩擦双腿缓减一下那难受的感觉,可是又怕清流感觉到自己的动作笑话自己。

云筝磨磨蹭蹭地挑来挑去,最後弄得一向好脾气的摊主都有些不耐烦了。云筝见状,只得匆匆选了布料,临交钱的时候,她忽然想到了齐云洞中的师伯,他那身衣服穿了有几百年了吧,或许也该给他做身新衣服了。想到这里,云筝又急忙多买了一份师伯的料子,这才作罢。

清流笑道:“为师还会骗筝儿不成?”

清流急忙一把将云筝拉住,然後也来不及顾虑此处随时都会有人闯进来,便将她紧紧地搂在怀中。在云筝离开的那一刻他突然很害怕,害怕动作慢了他就再也留不住这小丫头了。只听清流沙哑著嗓子道:“别走,是为师不好。”

云筝闻言,小脸一红,半晌才低低的说道:“师尊,我还没、没穿衣服呢。”

云筝抬头望了清流一眼,点了点头。临走前她回头望了一眼那洞口,就见清莲背着身子站在洞口处。云筝咬紧下唇,当初那么期盼师尊回来带自己离开这里,如今师尊真的来接自己了,自己怎么又舍不得了呢?望了一眼清流的背影,她也急忙拈了一个御风诀跟上。

云筝躺在石床上昏昏欲睡,清莲和清流两人对视一下后就各自将目光移开,激情过后的山洞内一下子安静了起来。

云筝被干几乎要晕死过去,只觉得气血一阵一阵往上涌。那种极致的快感让她连叫喊都顾不上了,她如离开水的鱼一般大张着嘴,大口的喘息,唾顺着嘴角缓缓流出她却浑然不觉。

看到云筝乱的模样说着一句句话,清流刚过的又一次蠢蠢欲动起来。他这才发现不知何时捆住自己的绳子已经松了开来,清流不由自己的走向石床。他托起云筝的小脸,看着她红润的小嘴一张一合的喘着气,眯起的眼睛里充满了情欲,此刻正一瞬不瞬地望着自己。清流终于抑制不住心中的悸动,俯下身去盖住那张小嘴,狠狠地吻了起来。

“唔……师尊……唔……”云筝口中含着清流的,含糊不清的叫着,同时努力地吞咽清流的,力图让它得更深。前高挺的双峰也随着上身的动作一晃一晃的,让人看了就忍不住扑上去握住狠狠地揉捏一番。云筝吞吐的同时,双手也不忘爱抚清流的下端那两只玉带。

清莲却不予理会,反而更加卖力得撞着云筝小里那块软,甚至还觉得不够,腾出一只手在云筝的蒂上飞快的揉着。“果然是个物,当着你师父便浪成这样。小云筝这次夹得我比以往哪一次都紧啊,是不是有人看着所以格外的爽?嗯……”清莲那一声饱含情欲的“嗯”逗得云筝心头一颤,只听清莲继续说道:“你说若是多叫些人来看着,我是不是就要被你绞断了?”

“怎么,舌头让猫儿叼去了?说呀,告诉你这个师父,你是怎么求着师伯干你的?告诉我这可爱的师弟,师伯的大吧干的你爽不爽?再告诉他,你最喜欢师伯用哪个姿势干你,嗯?”

“呵呵。”清莲轻笑了两声道:“真是坏孩子,自己爽完了就不想做了?师伯我那里可还硬得紧呢。再者说,师伯还没告诉你男人和男人是怎么做的呢,怎么能停呢?”清莲说着,抬起手掌运气,只见一股水汽慢慢在他掌中聚拢凝结,最后竟然凝结成一个大的柱体,那形状和男人的阳具竟然及其相似。

云筝早已见识过清莲的无情以及喜怒无常,她害怕他再对自己做出什么事来,只得哀求道:“师伯,求你了,别那样。我不是师伯想的那种女人。”

云筝半张着双目,迷茫的望着清莲。过了许久,才慢慢地伸出舌头,如小猫一般将清莲掌心中的水舔了个干净,道:“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