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筝闻言,便顾不上哭泣了。暗道:自己好心做衣服送过来,这人居然就这麽看轻自己。她有些不悦的撅起小嘴气道:“云筝哪里是被罚过来的?”

清流一手扶著云筝的腰,一手探到云筝身前握住她的一只椒。他轻轻揉捏著那柔软的部,同时在云筝光洁的玉背上落下一连串的细吻。最後问道:“是他教你这麽说的?”

且说清流此时也听得浑身燥热难耐,他的呼吸也比之刚才重了许多。云筝柔软的身体就在自己身边,只要他动一动手,就能碰上她那柔软的双峰。可是清流不敢轻举妄动,只怕云筝觉得自己轻慢了她。清流此刻只觉得这小屋内格外闷热,身上已经出了一层薄汗了。

云筝点头道:“自然是了,还要扯些布做衣服的。”

云筝闻言,便像个孩子一般破涕而笑,道:“那师尊明日来叫我,我现在就去准备。”说完,得了清流的允许便告退了。

清流起身行至云筝跟前,然後蹲下身轻声道:“筝儿可是气为师罚得轻了?”

清流下意识的低头一看,果然就见云筝翘挺的脯在水中过隐若现。再看云筝被水汽蒸的鲜豔欲滴的小脸,清流忍不住看得出神。

云筝闻言,茫然地望着清莲,不知他此话何意。

最后还是清莲先开口道:“要不要躺下休息会?”

清流会意,也不离开云筝的菊就这么直接将云筝抱了起来。清流的两只胳膊分别端着云筝的两条腿,就像小孩把尿一般的姿势将云筝抱了起来。云筝重心不稳,吓得急忙用双手勾住站在面前的清莲的脖子,害怕自己摔下去。云筝一紧张,后面的小便突然收紧了,夹得清流快慰的叹了口气。

云筝的舌头主动缠上清流的舌,和它纠缠在一起。清流用力吮着云筝的香舌,恨不得将其吞入腹中。许久二人才分开,唾在空中拉出一条长长的银丝,看上去煞是靡。云筝大口的喘着气,看着清流道:“师尊……求你狠狠的干云筝吧,云筝等不及了……”

清流见她要又哭了急忙摇首道:“不是,为师只是、只是……只是舍不得筝儿做这种事。”

云筝闻言忙哀求道:“别、啊……别给别人看……啊……求你……”她本想象着自己赤身裸体在一群男人面前呻吟,会是一幅怎么样的情景。若是师尊也便罢了,他和清莲一样都是令自己动心的人。若是自己这幅荡的模样被更多的人看去了,那她真该羞愧的去死了。

“筝儿?”清莲敏感的注意到了清流的称呼,他眯起眼睛打量着这个从小一起长大的师弟。拖了许久才道:“叫得这么亲昵,你这个做师父的不会是看上你这小徒弟了吧?”清莲的一只手在云筝那满是青紫的身体上游走,说着:“我只怕这小东西尝过了这欲仙欲死的滋味舍不得跟你走呢。”

清莲的手指到云筝的后庭,沾着先前流出的就要往那里钻。云筝大惊失色,扭动着身体想要摆脱他的手指。清莲暴的将云筝的身子调转过来,让她跪趴在自己身前,然后冷着声音道:“你乖乖的听话,我会让你得到前所未有的快感。反之,我便让你比方才还要痛上百倍千倍。”

云筝犹豫了一下,才轻轻道:“可是……可是你们……都是……”

清莲也知这点水对于一个刚退烧的人来说实在是少了些,他叹了口气,任命的走向那流水的石孔,伸出手掌去接水。就在接水的时候,他伸出另一只手,默念口诀驱动水汽。只见在他的掌心中凝结出了几块四四方方的冰块。他一仰头,将手中的冰块全部含入口中。

只听清莲道:“别再让我听见你叫那人!否则你休想活着从这里出去!哭什么哭,你被我干得发浪的时候怎么不见你哭了?现在才知道哭?有什么好哭的?当了婊子还想立牌坊不成?”

云筝无措的站在殿内,就见一位道长行至自己身前,问道:“神是兮气是命,神不外驰气自定。本来二物互相亲,失却将何为把柄?”

那细微的快感令云筝浑身颤抖,她抖着嗓音说道:“是师伯让我──呀!”云筝话还没有说完,便觉得一个极其冰凉的东西突然被塞进自己身下的小里。云筝吓了一跳,由于温度的刺激,身下的小猛地收紧,瞬间将那个冰凉滑溜的物体挤了出去。

“要、要如何、才……”说完,云筝便觉得自己有种明知故问的感觉,所以说出的话十分没有底气。

云筝这一睡就不知道过了多久,当她再次醒来,就看见清莲浑身赤裸着在自己边上盘腿打坐。云筝脸一红,暗道这人也真是的,打坐都不说将衣服穿上。可是云筝一动才发现他的衣物都被自己压在身下了。

玉筝不等他将话说完,便打断说:“不是,小虎是我用这湖中的莲藕做出来的,只因为一个人太寂寞了。并不是神君想的那样,他之所以长得像神君,是因为我在制作他的时候希望他可以像当初神君那样陪我说说话。”

怜夙无声的叹了口气,想不到一向谨慎行事的自己竟然被一个小花仙看透了心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