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流起身行至云筝跟前,然後蹲下身轻声道:“筝儿可是气为师罚得轻了?”

云筝在热泉中一泡,之前数日的疲惫尽显,居然不知不觉中就昏昏沈沈的睡著了。最後云筝是被清流唤醒的,她朦胧中只觉得有人唤自己的名字,睁开眼睛就见清流立於水中,一身银白色的衣襟早已湿透。清流见云筝醒来这才松了口气,道:“筝儿?可是醒了?”

云筝闻言,茫然地望着清莲,不知他此话何意。

此时云筝再也顾不上想些有的没的,汹涌而至的快感让她的呻吟声又拔上一个新的高度:“啊──师尊啊……不、不行了……”云筝只觉得自己在欲望的潮水中不断颠簸,眼前一片空白。她无意识中紧紧地抓住清莲的肩膀,指甲都深深地嵌了进去,却浑然不知。

清流会意,也不离开云筝的菊就这么直接将云筝抱了起来。清流的两只胳膊分别端着云筝的两条腿,就像小孩把尿一般的姿势将云筝抱了起来。云筝重心不稳,吓得急忙用双手勾住站在面前的清莲的脖子,害怕自己摔下去。云筝一紧张,后面的小便突然收紧了,夹得清流快慰的叹了口气。

“清莲,我想要……给我……”云筝终于禁不住诱惑扭动着腰肢,带着哭腔求道。

清流见她要又哭了急忙摇首道:“不是,为师只是、只是……只是舍不得筝儿做这种事。”

清流被眼前这一幕冲击的心头猛地一跳,只觉胯下之物蠢蠢欲动。他急忙将头扭开,不敢再看。却在移开目光的那一瞬间看到清莲威胁的眼神,迫不得已只好再次将目光调转到云筝身上。同时在心中哀叹,事情到了如今这种地步上,恐怕真的很难脱离清莲的掌控了。

“筝儿?”清莲敏感的注意到了清流的称呼,他眯起眼睛打量着这个从小一起长大的师弟。拖了许久才道:“叫得这么亲昵,你这个做师父的不会是看上你这小徒弟了吧?”清莲的一只手在云筝那满是青紫的身体上游走,说着:“我只怕这小东西尝过了这欲仙欲死的滋味舍不得跟你走呢。”

云筝哭着用力摇头道:“不是的……不是那样的……”

云筝犹豫了一下,才轻轻道:“可是……可是你们……都是……”

山洞中条件有限,清莲没办法去给云筝弄药来,他只能着云筝的额头,希望她能自己好起来。云筝此时已经烧糊涂了,她不断地说着胡话,不停地喊着清流。清莲本是最听不得这个名字的,他从最开始的愤怒,到后来的麻木,再到现在即使听见了也不会有什么感觉了。为此,清莲也颇有些无奈。

只听清莲道:“别再让我听见你叫那人!否则你休想活着从这里出去!哭什么哭,你被我干得发浪的时候怎么不见你哭了?现在才知道哭?有什么好哭的?当了婊子还想立牌坊不成?”

如今云筝对家乡的记忆已经非常模糊,甚至是母亲的面容都已经想不太起来了,但是她却对那一次水灾和之后的迁移记忆幽深。她仍然能清楚地记得自己背着弟弟边哭边走边回头遥望母亲的方向,她甚至清楚地记得当时哭得嗓子沙哑之后发不出声音的那种感觉。

那细微的快感令云筝浑身颤抖,她抖着嗓音说道:“是师伯让我──呀!”云筝话还没有说完,便觉得一个极其冰凉的东西突然被塞进自己身下的小里。云筝吓了一跳,由于温度的刺激,身下的小猛地收紧,瞬间将那个冰凉滑溜的物体挤了出去。

云筝完全傻了眼,能够同时修炼水系和火系两种相生相克的仙法的人,她从未听说过。云筝呆呆的望着清莲,半晌才道:“师伯你当初是不是走火入魔了才杀了清风师伯的?”

云筝这一睡就不知道过了多久,当她再次醒来,就看见清莲浑身赤裸着在自己边上盘腿打坐。云筝脸一红,暗道这人也真是的,打坐都不说将衣服穿上。可是云筝一动才发现他的衣物都被自己压在身下了。

小虎指着玉琉奇怪道:“不就在你边上,你看不到?”

怜夙无声的叹了口气,想不到一向谨慎行事的自己竟然被一个小花仙看透了心事。

再后来,怜夙在姐姐这里吃了瘪,就喜欢蹲到莲花池边和池中那已经半开的花苞妹妹诉苦。

“这么快……”清莲沙哑着嗓子说。

“不是……嗯……不是的……嗯……”云筝呻吟着道。

清莲一边亲吻云筝的后背,一边哑着嗓子道:“叫我爹爹……”

清莲不想云筝再在此事上过多纠缠,便岔开话题说道:“何苦为此事生气?不管我是人是鬼都会一直在这里陪着你,你呢?你可会一直在这里陪我?”

他的每一次撞击都将云筝带入一个新的境界,她就如大海中的一叶扁舟在波浪中起伏,只有无助的攀住他的身子才觉得自己不会淹没在那铺天盖地的快感中。渐渐地云筝开始挺起臀部主动迎接他的下一次撞击,用力的摇摆,配合着他的动作。

“天,粉色的……你这里真美。”

“说起来,打碎个破瓶子也不是多大的事。但是她罚你入齐云洞九层,却是想要你的命。你可知她为何想要你的命?”

那一日云筝像往常一样准备去打扫清流的房间,经过窗前时,就见屋内有一团红光。那红光极其耀眼,透过窗纸都能映出来。云筝一惊,忙喝道:“谁在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