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莲,我想要……给我……”云筝终于禁不住诱惑扭动着腰肢,带着哭腔求道。

云筝没想到清流离开齐云山之后居能在这么快的时间内刚回来,不知道他是如何知道消息的,但是想必是十分担心的,路上一定吃了不少苦头。想到这里,云筝心中一酸。她迈着虚软的脚步走到清流面前,望着清流清澈的双眸,低声道:“云筝又让师尊费心了。”说完,心中百感交集,眼泪扑簌簌地掉了下来。

清流被眼前这一幕冲击的心头猛地一跳,只觉胯下之物蠢蠢欲动。他急忙将头扭开,不敢再看。却在移开目光的那一瞬间看到清莲威胁的眼神,迫不得已只好再次将目光调转到云筝身上。同时在心中哀叹,事情到了如今这种地步上,恐怕真的很难脱离清莲的掌控了。

此时的云筝早已被清莲干得昏昏沉沉的几乎要晕过去,因清莲停下了动作这才慢慢地缓过神来。她浑身都是被清莲掐出来的青紫印记,双手被缚,只得尽量寻个舒服的姿势躺下,这才发现那只冰阳具还留在自己体内。

云筝哭着用力摇头道:“不是的……不是那样的……”

云筝心中一惊,不知道清莲是如何发现的。心底的秘密被人挖掘出来,令云筝惊恐的望着清莲,如此有违伦常的心思被他知道,他一定又要讽刺自己了吧,他之前就已经那么说自己了。想到清莲之前鄙的措辞,云筝心中一痛。

山洞中条件有限,清莲没办法去给云筝弄药来,他只能着云筝的额头,希望她能自己好起来。云筝此时已经烧糊涂了,她不断地说着胡话,不停地喊着清流。清莲本是最听不得这个名字的,他从最开始的愤怒,到后来的麻木,再到现在即使听见了也不会有什么感觉了。为此,清莲也颇有些无奈。

清莲见云筝尚在自己身下,口中便声声唤着别的男人的名字,忍不住气从中来。这就好像女人同样也无法忍受自己的男人唤出别的女人的名字一样,他冷着脸,一甩手下了石床,骂了声:“败兴!”

如今云筝对家乡的记忆已经非常模糊,甚至是母亲的面容都已经想不太起来了,但是她却对那一次水灾和之后的迁移记忆幽深。她仍然能清楚地记得自己背着弟弟边哭边走边回头遥望母亲的方向,她甚至清楚地记得当时哭得嗓子沙哑之后发不出声音的那种感觉。

云筝看着平躺在石床上的清莲,歪着脑袋想了一会,该以什么姿势爬上去?论起辈分清莲师伯算是自己的长辈,如果用屁股对着他那便是大不敬。所以云筝犹豫了一下选择从床尾爬上去,然后趴伏在清莲的腿间,再次将他的含住。

云筝完全傻了眼,能够同时修炼水系和火系两种相生相克的仙法的人,她从未听说过。云筝呆呆的望着清莲,半晌才道:“师伯你当初是不是走火入魔了才杀了清风师伯的?”

“嗯……啊──清莲……又……又要来了──啊啊──”云筝带着哭腔呻吟道:“嗯……清莲……啊啊──来了…………”她哆哆嗦嗦的再次到达高潮,全身痉挛。

小虎指着玉琉奇怪道:“不就在你边上,你看不到?”

玉筝反问道:“那神君可是中意我姐姐?”这是玉筝第一次没有像往常那般羞涩的避开怜夙的眼神,而是勇敢地与他直视,想从他的眼神中读出些隐藏的信息来,她执着的等待着怜夙的回答。

再后来,怜夙在姐姐这里吃了瘪,就喜欢蹲到莲花池边和池中那已经半开的花苞妹妹诉苦。

“叫我清莲……”清莲哑着嗓子说。

“不是……嗯……不是的……嗯……”云筝呻吟着道。

云筝也发现了自己腿间的变化,喜道:“师伯,这是什么决?我怎么从未见过?教给我可好?”

清莲不想云筝再在此事上过多纠缠,便岔开话题说道:“何苦为此事生气?不管我是人是鬼都会一直在这里陪着你,你呢?你可会一直在这里陪我?”

云筝心下一沈,一种说不出的滋味涌上心头。他没有给她留出过多的胡思乱想的时间,开始缓缓的抽动下身,前几下有些困难,但是从云筝体内涌出的蜜汁很快起到润滑的最用,所以几下之后他的动作已不再困难。

“天,粉色的……你这里真美。”

听他这样一问,云筝的满腹委屈顿时涌上心头。她忙将之前所发生的一切都细细的将给此人听,期间数次强调自己是冤枉的。末了,急切的问道:“你可信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