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志不清的云筝已经听不到清莲的话了,她依然抱着自己冰冷的身躯唤着清流的名字不住颤抖。就在此时,清莲做出了一个连自己都觉得吃惊的决定,他决定不让她死了。让她活过来,让她知道自己才是那个可以救她于水火中的人,她心中该惦记的那个名字应该是他清莲。这样,就算有天自己死了,那也不算太过遗憾,总算也是有人将自己装进心里的。

云筝再次想到了清流,若是师尊见了自己现在这幅样子,不知会有多厌恶?自己怎么可以如此这般放荡的承欢在一个陌生男人身下?她这是将自己心心念念的师尊置于何处了?思及此处,云筝就像是被人临头浇了一盆冷水一般冷静下来。她开始思考事情是怎么发展到如今这种地步的?这样想着,便觉得浑身发冷。当初是报了必死的想法的,可如今自己要怎么面对师尊?要怎么面对齐云观上下数百同门?

那一年,云筝的家乡遭了水灾,百姓流离失所,瘟疫肆虐。母亲带着当时年仅八岁的云筝和更加年幼的弟弟随着人流迁徙。

“累了?”他的声音饱含情欲显得有些暗哑,很好听。

“凝水诀”是水系仙法的入门法术,修习至高级之后,这些水汽可以凝结成各种各样的形状,凝结成冰锥或者是剑的形状,便可伤人。

“清莲……我……啊……不行了──饶了我吧……恩啊……我……我……我会死掉的……啊啊──”云筝连连摇头道。

怜夙心头一惊,算其来玉筝被关在此处已有六年了,时间刚好对上。难道这真是自己的孩子?他将这孩子抱在怀中,柔声道:“好孩子,你叫什么?”

怜夙一怔,抬眼细细打量眼前这娇小的女子,缓缓道:“你可知什么是喜欢?你又为何喜欢我?”

见他提到自己的妹妹,玉琉不得不板着脸道:“若说貌美,放眼这八荒九天之中,有哪个能美出神君左右?再者说,这百花殿中神君想要什么样的女子没有?就莫要再惦记我那不成器的妹妹了。”

“啊──”云筝失声叫了出来,接着不经大脑的喊出:“要听──”

清莲将那些靡的体尽数纳入口中,然后放下云筝的小屁股,用手握着自己大的,一下冲进云筝尚在高潮余韵中的小里。

清莲一听此话,顿时来了神。一双美眸睁得大大的,那眼睛里都冒着绿光。他搂着云筝哄道:“你我真心相爱,不算乱伦的,只有父亲和女儿才算。再者,你之前不是还答应了要对我好?你瞧我这里都硬成这样了,快难受死了,你都不帮我,也算是对我好?”他说完,拉着云筝的手,盖在自己那只因她一句话就硬挺起来的阳具上。

虽然早有心理准备,但是听他亲口承认之后云筝还是愣了许久。她怀着复杂的心情看着眼前这位典籍上没有记载的师伯,当年一定是出了很大的事,才让师伯被除名并且关于此处。她犹豫了一会,旁敲侧击地问道:“师伯,你都已经修出六叶莲花,何故、何故葬身于此处?”

云筝在他的挑逗下,渐渐地放松下来。他趁着她疏忽之际,一个挺身突破了那层薄薄的屏障,将自己余下的部分送入云筝体内,将她贯穿后便不再有其它动作。只觉得那柔软细腻的小将自己的分身紧紧地包裹住,不留一丝缝隙。

看见她这幅样,他无声地笑了。他在云筝的额头上落下一吻,算是奖励,道:“好孩子,我喜欢诚实的乖孩子。”说完他分开云筝的双腿。

“这么久还未学会御寒术?”

云筝点头称是。清流不是第一次下山云游,所以在云筝看来这也没什么新鲜的。

清流收云筝为徒的那一年,云筝只有八岁。当时清流看着她那双乌黑如小兽般的大眼睛,懵懂的望着自己,他就怎么也狠不下心赶她走了。

自从云筝入门以来,已经过了数十个春秋。回想过去这些年里师尊与自己相处时的点滴,无论是师尊无奈的看着自己摇头,还是宠溺的抚自己的头发,亦或是纵容自己偷懒和犯错……如此种种,连云筝自己都一直认为自己在师尊心目中是不同的。直到此时此刻她才知道原来在师尊看来,自己并无特别之处,原来一直都是自己自作多情了。

“不要!”说着,云筝试图推开清莲的手。

清莲空出一只手捉住云筝的两只手腕,将她的双臂固定在她的头顶处。做完这些之后,他趴在她的身上俯视着她道:“一个云字辈的弟子也敢违抗师伯的命令?该罚。”说完这些,就见清莲的那一只手移到云筝前,伸出食指和中指夹住她前的一抹粉红,然后猛一发力。

“好疼──”云筝被清莲掐的失声尖叫,两行清泪划过脸庞。

“疼?”清莲的音调微微上扬,似是不相信般,他又将手移到另外那一边上。

云筝慌乱间挣脱掉清莲的禁锢,用双手握住清莲的手腕,试图将他的手拿开。并且哭着恳求道:“云筝再也不敢违抗师伯的命令了,求师伯别再掐了。云筝知错了,真的……”云筝抽噎着不停的道歉,只求他不要在折磨自己了。同时心中越发害怕这个喜怒无常的师伯,但此时此刻她除却哭泣求饶,再别无他法。

“错了就要受惩罚,这样下次才会听话。”清莲的口气异常温柔,云筝听过却不禁浑身颤抖,拼命的摇头。由于云筝刚才挣脱了自己的禁锢,所以这次清莲从旁边的衣物中抽出腰带,将云筝的双手捆紧,系在旁边一块突出的石头上,道:“这样这两只手才不会碍事。”

云筝惊恐的望着师伯,不知道他要怎么惩罚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