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筝点点头。

云筝听完不禁撅起了小嘴,暗道天底下最不合礼数的事情都叫他做过了,现在倒这般为难起自己来,真是叫人无奈。云筝想了想说道:“这山洞里也没什么可消遣的,不如学些有用的东西。”

“物……不行了还咬得我那么紧?我看还是没要够吧……”他轻笑着吐出令云筝难堪的句子,并且继续野蛮的在云筝体内撞击。

终于有一日王母应邀赴宴,离开天庭半日。怜夙和玉琉趁着这千载难逢的好机会来到关押玉筝的禁地。怜夙在那看守附近放了一只瞌睡虫,那看守立刻便睡了过去。怜夙和玉琉便往禁地深处走去,他们走着走着便见一五六岁模样的小童面对着他们迎了过来。

玉筝被怜夙问的一愣,她从来没有想过这个问题,只知道自己还是一朵花苞的时候就喜欢眼前这男子了。许是因为他长得好看,许是因为他肯陪自己说话,总之到底是为何玉筝自己也说不清楚。

玉琉泡得一手好茶,怜夙很喜欢喝她亲手泡出来的茶,于是三不五时的就会跑到她那里坐上一坐。看着美人素手烹茶也算是一种享受,唯一美中不足的就是这美人总是冷着一张脸。偏生这花神怜夙也不是个省心的,每见到这冷美人便总喜欢逗上一逗。

“这才是乖孩子。”清莲这才满意的笑着说道。他用舌头碰上云筝那红肿的花瓣,云筝不禁满意的轻叹出声。看见云筝的反应,他更加卖力的舔弄她的下体。仔细的不放过一处,来来回回的舔了一会。

清莲用两只手托起她的臀部,时轻时重地揉捏着,同时舌头在云筝的花瓣上游走移动。

云筝的手被他身下的炙热一烫,羞得她急忙缩回手,然后翻了个身背对着他,暗道:信你就有鬼了。

“现在才想起来问这个问题,不觉得有点晚么?”他捏了捏她圆润的鼻头,说道:“清莲,记着这名字,你第一个男人的名字。”

“唔──”云筝的嘴被他堵着无法尖叫,只发出一声闷哼。她忍不住掉下眼泪,开始无声的抽泣。不单是因为疼痛,还有明白自己告别少女之身的心酸。她将最宝贵的东西献给了他,他又可会珍惜?云筝张着被泪水朦胧了的双眸望着眼前这个令自己心动的人,希望能从他那得到只言片语的安慰。

那人熟练的解开云筝的衣服,没一会功夫,云筝的身体就毫无保留的呈现在他面前了。“真美……”他眯起眼睛,双手将云筝的双峰包裹,指尖轻柔的挑逗着云筝的尖,看着它们在空气中渐渐变硬。还觉得不够,伸出舌头,在尖上面旋转,舔弄。

云筝脸一红,连挣扎都忘了。不愿在这美的像神仙般的人儿面前丢了面子,忙替自己辩解道:“我资质太浅,只学会一些皮毛。再者,这里太冷了,我学会的怎么够用?”她如此说,却不愿承认自己是因平时偷懒才学了个半吊子。

就在一筹莫展之时,清流收到了道友的请帖,请他去参加每十年一度的“缘聚论道会”。每到此时,各大道观的掌门都会聚在一起,会友论道,分享修行心得体会。

清流是看着云筝长大的,初学辟谷的那些日子,那孩子实在忍不住饥饿,跑到他面前哭着扑进他怀中,抽噎着道:“神仙师父你骗我,谁说当了神仙就不用饿肚子的?云筝现在要饿死了!呜呜呜……”那鼻涕眼泪一股脑的蹭在自己银白的道服上。

云绯直勾勾地盯着云筝看了一会,才冷哼一声,推开她走了。

这位道长问完,就见云筝一脸茫然的望着自己。他想了一下,心道这孩子年纪尚幼,恐怕是没有听懂自己的问题,于是便将掌门留下的题目换了一种更容易理解的问法问了出来:“何为命?”

问完之后却见云筝依然用那种不知所谓的眼神望着自己,他叹了口气,细细打量云筝。只见她骨瘦如柴、满身污垢、衣衫褴褛,想必也是吃了不少苦才找到这里的。如此让她回去,着实有些不忍,于是这位道长便私自出了一道容易些的题目,问道:“何为元神?”

哪想到问完之后云筝依然是那副迷茫的表情,最后这位道长无奈地叹道:“这位小兄弟,你可知此处是何地?你可知何为修道?”

莫说这位道长之前出的题目云筝一道也没有答出来,她甚至就连他说的是些什么都听不明白。现在,这位道长终于说出了一句自己多少能够听明白些的话,云筝忙答道:“我不知道这是什么地方,也不知道什么叫修道。”

这位道长心中一叹,知道这又是一个受了苦的孩子来此处寻求庇护。他虽有心怜悯,却也无力主事。只得对云筝道:“此处乃是道观,我等奉掌门之命在此处考问尔等修道求仙之人。小兄弟,你连何为修道都不知,我实在没办法留你,你还是回去吧。”

云筝深知下山就是死路一条,她“噗通”一下跪在了一位道长身前,哭道:“这位道长求求您,收下我吧,我什么活累活都能干的。”

那位道长也深感尴尬,可是任凭他好说歹说,云筝就是跪在那里不起来。

最后就在一片慌乱中,云筝第一次见到了清流。清流身着一袭白衣道服,飘然若仙。他那天没有束发,乌黑的长发就随意的披在身后。他面容清俊,淡然自若,眉心有四片殷红的莲花瓣。那时,云筝以为自己见到了仙子。

清流看了看云筝,微不可见的皱了一下眉,看着那位负责考问的道长问道:“何事慌张?”

那道长急忙将事情经过简明扼要的说给掌门听,听罢清流问云筝道:“既然不懂道法,为何非要拜入我门?”

“娘说这里住着神仙,见到神仙就有饭吃了,也不会饿肚子了……”云筝顿了顿,又将家乡的情况说了出来:“我的家乡遭了难,人都死了。弟弟前几日也……就在山脚下。我现在就只有自己一个人了,求神仙可怜可怜我吧。”

清流望着云筝那一双饱含期盼的乌黑的眸子,拒绝的话到了嘴边却无论如何也说不出口。他最后无奈地微叹了口气道:“罢了,我身边还缺个使小童,你便留下吧。”

云筝听罢,重重的磕了个响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