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我说了三少爷不会答应的,不是吗?”穆向晚微微一笑。

“冷翼凡你到底想怎么样,为什么让我看这么血腥的东西!”

“是,穆小姐里面请!”

“好啊。”穆向晚微微一笑,心里有了个计划。

“我……我会让您高兴的。”

冷翼凡的狗房是玻璃的,从外面能看到里面的场景。狗房里没有笼子,但是有一根挂东西的铁管,王品晨就吊在那根铁管上。

“冷翼凡,我不要见到你,放我走!”

她的刀颤抖着对准了冷翼凡的心脏,但是怎么也下不了手。她长这么大连鸡都没杀过,更别说杀人了!他……会不会真的死?被刺中心脏一定会很痛吧!他死了会不会有人难过?

“可我不是垃圾!我是人!”

“不怕!”王品晨坚定地说。

王品晨颤抖着抱住了她。

“什么?”穆向晚呆了。

她红着脸不敢说话。

“好得差不多了。”

“你!”

“穆小姐,你怎么成这样了?怎么受伤这么重也不吭一声?刚才我们喊你很久你都没醒,还是先生……”

居然滚下了床。

“可以。”冷翼凡头都没抬。

傍晚的时候,一个医生模样的人给了她一根验孕棒,她脸红的学会怎么用。后来,那医生给了她一碗药,味道闻起来就苦涩非常。

两腿被迫分开,然后下身一阵刺痛。那种疼不同于割伤、烫伤之类的疼痛,好像被人活活撕裂了一样,痛彻心扉。可是,她也不知道为什么,疼痛之中居然会带着某种期待,好像是身体和心灵空虚着,等待什么东西来填满一样。